“嗯,”沈淮一点头,“你的过去,或者我的过去。”
躺在床上的苏泽锦认认真真地思考着这个提议,然后他突然一反手从床头柜里摸出了一副扑克。
“……”沈淮一用自己的名字发誓他不知道扑克什么时候跑到他家里的他的床头柜里头的。
然后苏泽锦腰背一挺,从床上坐了起来,却也没有让额头上的毛巾掉下,而是用手往上挪了挪,然后顶着毛巾说:“好主意!行,我们来玩牌,输的人就听对方说过去的故事!”
“为什么是输的人听对方说过去的故事?”沈淮一提出疑问,“还有,你不感觉难受吗?”
都躺了半小时了,苏泽锦也差不多复活了,他满不在乎地说:“得了,就一个小感冒,还要躺在床上跟死了一样躺多久?我主要觉得输的人就要压抑自己的倾述yù_wàng,难道不是吗?”
“38.5°已经不算小感冒了。”沈淮一从医生的角度纠正,然后他说,“你打算怎么玩?”
“我想想两个人扑克有什么玩法啊,”苏泽锦仰头想了一会,然后他低头对沈淮一说,“抽乌龟?”
沈淮一眨了一下眼。
下一秒钟,他毫不犹豫地点头:“好!”
苏泽锦也毫不犹豫地猜测:“沈淮?”
被猜中的人还真吃了一惊:“呦,你的感觉真这么敏锐?难道你还真的有天眼之类的东西?”
“我还真没有天眼,我只是和你们两个都完成了灵与肉的亲密结合。”苏泽锦没好气地说,在面对沈淮一的时候,他在床上能无耻,平常还是很正经的相处;但在面对沈淮的时候,他就永远不觉得自己的无耻是无耻了,还能特别顺口地说出来……果然好谜!
沈淮惋惜地‘啧啧’了两声,也不知道他在啧啧什么。
苏泽锦看看还坐在自己面前,瓢子没换但内芯换了的人,颇为不是滋味:“你说沈淮一就真的觉得我这么无聊?”
“你别老忽略我的感受啊。”沈淮说,一把抢过了苏泽锦手中的纸牌就开始进行抽乌龟的分配。
“这话怎么说?”
“你可以这样考虑,”沈淮一本正经地说,“不是他觉得你现在在做的事情无聊,是我觉得你现在在做的事情有趣,所以我和他沟通一下,我就出来了,你明白吗?”
“我明白是明白了,”苏泽锦拿了牌,“不过你说实话,到底是你觉得有趣,还是他觉得无聊,还是你既觉得有趣他又觉得无聊?”
“咦,”沈淮也拿起了牌,“几天不见,你怎么精明起来了。”
“老子就没有不精明的时候!”苏泽锦恨恨甩出一张牌。
“明明只是个话唠而已……”沈淮跟。
“胡扯!”
“才没有!”
“我哪里话唠?”
“你哪里不话唠?”
“从开头到结尾都证明我酷帅狂霸拽一点不话唠!”
“从开头到结尾明明只证明了你是个吐槽小能手……”
“啊哈!”沈淮精神一振,“我赢了,开门红!”
输掉的话唠苏不得不遗憾地压抑着自己倾述的yù_wàng,但在他做出洗耳恭听之状的时候突然灵机一动,正色对沈淮说:“等等!”
“怎么?”
“单方面的赌注是不能长久的,我们要有来有往。”苏泽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