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元看着白妙手拿竹筒抱头的模样堪是滑稽,心里暗自偷笑,然他外在仍是摆着张黑脸。白妙委屈的瞪了他几眼从边上绕过,一下没留心脚下有粗麻绳,就这么硬生生跘了下脚,吓得她惊慌惨叫,一路踉跄颠簸着冲进了舱房里!
司徒元心里窃笑感叹:这女人真是奇葩!跘着绳子竟没摔倒不止,还挥着两条手臂像飞着似的拐了个湾进了舱里!……诶,既然她一早表演了出精彩的猴戏,就姑且饶她一回!
蓝花音正咬着包子突然看到白妙眨眼就踉跄的冲进了舱房里在她身边坐下,那姿势还真叫人乍舌!看着她一脸余惊未了的模样,煞是好笑,险些就被包子给呛着了。随即看着白妙怔怔的拿起豆腐花,哗啦啦的扒入口里——这画面真叫人瞠目结舌!
帐船再度程航,江岸两峡的景色像水墨画般连绵不断的从白妙视线里往后滑去……转眼已在江上飘泊了五天,听船家说再过两天就到太白镇渡口。这一路上也算顺风顺水,经过几个小渡口,人上上下下,也没出叉子……
终于抵达太白镇渡口,这儿人流稀疏,顶多有个把出租马儿的贩棚子。虽是在沿江地带,地理环境却出奇的干燥,岸上往前伸延百里内寸植被稀少得可怜,几近是白沙和赤土,炽热的风吹过扬起沙尘滚滚。白妙等人下船后,船家便匆忙的调船离开。
白妙转身赫然发现江水竟是赤色且混浊不清,不解其因为何!即时邵云天走到一处马棚处询问:“这位大哥,请问这里为何如此荒凉?”
马棚里正给马儿刷洗的大汉闻声,怔了下旋即回神转身看向来者,这一回功夫竟来两个漂亮的外地小姑娘,感叹:诶~今天真是个不错的日子!他把刷子丢回桶里,两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又抬肘胡乱抹了把脸上的汗水,纳闷道:“哎呀……看四位刚从外地来的吧,这(太白镇),自从两年前发生过一场瘟疫土地就开始病变了,残余的瘟疫虽对人没啥影响,可这土地是种啥都不长,也不给长!这太白镇附近的水都成了你们看的模样!这里的江水你们可别乱喝,先前听闻有人喝了后拉肚子给拉死了……啊——你们到这里是要干什么去啊?”大汉发现自己说了一堆,旋即又反问道。
白妙听大汉说这儿曾发生过瘟疫,脚下那土地还带着点没散完,那若是不小心栽倒吃了口泥,岂不是活不成了?想着便赶紧从兜里抽出条小手绢把小脸给围上,蓝花音见状也跟着把脸围起!邵云天为此无奈的,正要回应大汉的问题,司徒元却先行开口问道:“请问北寺怎走?”路人甲何让他知太多。
“哦,四位想去北寺啊!你们从这一直往前走五里,之后左转会看到一条吊桥,从那走过山间谷后,走下山脚便见北寺。”四人闻声终于确定了第一个目的地的准确地点,北寺就近在咫尺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六章 一屁惊马!
白妙四人谢别马棚大汉之后,便快马加鞭的赶往!路途经过全是荒凉的地带,连天都显得灰黄无光。山石路儿颠簸,马儿跑着也显得有些吃力,坐在马背上的人儿更是抖得跟地震似的,顿得说话都找不着调了。
第一次骑马的白妙觉得跟司徒元骑马的姿势得像骑摩托车那样,其实是大错特错了!现在被折腾得不是马儿,是马上的人儿!司徒元自觉很无力,幸亏这一路上只有自已人,否则他这辈子别想抬起头来见人。白妙死活也不肯学蓝花音那人会在邵云天前面,她竟然说怕被“捅”!光是听到那话就惹得司徒元拿刀把她给捅死!虽不知她那具体何意,却让他觉得很不堪。
白妙正是因为如此才坐在司徒元的后面,这个姿势还真让人犯愁!白妙也不知是不够位置坐还是路太颠簸,感觉身体里的内脏似在内抛动,折腾得她一肚子都是气体,就像气球似的,再抛两下,她觉得丹田就快憋不住气,紧接着屁屁被狠掷了一下“卟——”一声巨响,把马儿给惊吓着了:“聿聿~~~”幸亏她两爪死死的抱紧司徒元的腰,要不就把她给甩下去了!
白妙自知尴尬得紧,也不知刚才司徒元他们有没有听到她的屁响……这马儿灵性也真够强的,放个屁都受惊……啧——糟糕又经忍不住了!白妙才想着丹田又再度难憋住气,为了不惊着马儿,她脚踩稳踏环,蹬直双脚,屁股崛起紧接着“呯……”的一声闷骚响过!身后的蓝花音顿时愣了,不知白妙那动作是何解!紧接下来却一阵恶屁扑鼻而来!把她臭了个措手不及!哎呀!要死了——围着面纱都阻挡不了白妙的屁味入侵!
路有多远,白妙的屁就放了多久!即便如此,身后的邵云天跟蓝花音却不知到底是哪来的臭味,就这么无辜的薰了一程!司徒元那抽马的技术也真不是盖的,跑了两个时辰便来到了大汉说的吊桥前。吊桥是用粗大的铁链两岸山谷之间轿接,上面盖着木板,好几处因常年风雨日晒,已长青苔或腐烂。白妙他们所站的山谷寸草不生,皆是岩壁,而吊轿的彼岸,绿意葱葱,形成鲜明对比。
司徒元打量了下四周的环境,对身后的白妙说道:“下马。”随即感动身后的人儿动了,侧目看着她揪着马毛缓缓滑下,他才翻身下马。而蓝花音则在邵云天的轻揽小腰之下马,啧——真让白妙郁闷死了。才郁结到这,司徒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