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哲闷哼一声,尽数把j,in,g液灌在楚明耀的身体里,他隔着颈带猛咬住楚明耀的脖颈,就像野shòu_jiāo媾时那样淋漓粗暴。楚明耀身上的西装外套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他弓着背搭在杜哲的颈窝处喘息不已,手指在杜哲的脖子上比划了几下:
“你要是敢说出去老子就掐死你。”
“说什么?”杜哲装傻充愣,“说你被我操到尿——”
“你他妈还说!”
楚明耀想要猛地收缩一下括约肌夹得杜哲半身不遂却发现自己哪哪都使不上劲儿,打算把那根从尾椎冒出来的虎尾打结却怎么都抓不住,尾巴灵巧地缠上楚明耀的大腿根,代替退出他身体的性器在他的肉穴里戳刺搅弄,楚明耀对于上次那种前所未有的深度还心有余悸,赶紧把它从下体拽出来骂骂咧咧:
“真他妈的,再也不撩你了,先撩者贱,这次是我犯贱,没下次了!你快点回去!”
“衣服都湿了……那俩崽子是猪吗睡到这个点还没醒?我不管了我要进去换衣服。”
“其实如果你被篡位了也没事,”楚明耀把马桶盖放下来坐在上面张开腿往外抠j,in,g液,示意杜哲先出去,“如果被‘篡位’的话就回来呗,我怪想你的。”
“当初是谁要我走的。”
杜哲轻笑,听不出具体情绪,走上前来替楚明耀清理,楚明耀有气无力地蹬了一下他的肩:
“谁知道你这么听话?”
“我一向很听话。”
“赫连河。”
“……”杜哲扶住楚明耀身体的手臂蓦地一僵,“你怎么突然叫这个名字?”
“人老了偶尔就会怀念过去,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了为什么还不腻?”
“我想跟你一辈子。”
楚明耀拍拍杜哲的脸:
“快去换衣服吧,小心着凉。”
走到卧室门口就听到余左在打电话,他平时从未用那种薄凉的口吻说话:
“没事,死不了。”
“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暗市是我们烧的,但货我们没有动过,你为什么不去问余茜?”
“是么?你真的在意我的话为什么不接余右的电话?你知道我被他们废了一只手和毁容了吗?哦,你当然不知道,”余左的脸上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扭曲了他漂亮的脸颊,“你那时候正在给你亲爱的夫人过生日吧?真是伉俪情深,是余右不识好歹去打扰你们。”
兄弟俩都没发现楚明耀和杜哲站在门口,余右坐起来靠在余左的肩膀上,蓝澄澄的瞳海望向哥哥的脸庞,他握住余左攥紧成拳的左手放在掌心里,余左放松下来和他的手指交缠在一起,在昏黄的室内他们的莹白的身体似乎在隐隐发亮,勾出流水般漂亮的肌理线条,如同两条坠入深海中孤独绝望的人鱼相互依偎。
“你现在提她是什么意思?用不着你提醒,我困了,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