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
“谢,谢凌鸢。”
“这名倒好听,不过凌空的纸鸢只是看着自在,事实上却被人操纵牵引,到底是薄命,不是个好名字。”那人直勾勾地看着谢凌鸢,“不过,我喜欢。”
谢凌鸢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只是把头压的更低了。
那人也不再计较,捋了捋胡须,“知道来做什么的么?”
“妈妈说,大老爷您喜欢听曲儿。”
“嗯。”那人缓缓靠近谢凌鸢,抬起他的下巴,“我是喜欢听曲儿,不过现在不想听。”
谢凌鸢仰着脖子,不敢去看那人的眼睛,只是怯怯地说道:“既如此,大老爷就让我回去吧。”
“回去?”那人轻笑一声,手上用力,捏得谢凌鸢生疼,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真是个孩子啊,胆子这么小。”
那人突然用力一甩,谢凌鸢被甩在地上,琴也掉了。他连忙爬过去要捡自己的琴,可是手刚伸出去,却被那人一脚踩住。
手被狠狠地碾压着,谢凌鸢吃痛,哭着求饶道:“大老爷,您开开恩,饶了我吧!”
“饶了你?好啊。”他松开脚,“你听话就饶了你。”
谢凌鸢握着自己的手,点了点头。
“站起来。”
“抬起头。”
“自己把衣服脱了。”
谢凌鸢一脸惊恐地盯着那人,咽了咽口水,“大...大老爷,我..我只是来弹曲儿的。”
“哈哈,到底是小孩子,醉红楼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么?”
那人突然面露凶光,“反正是早晚的事,早点开始,对你也好,是不是?”说完,突然冲上来扛起谢凌鸢,谢凌鸢拼命挣扎哭叫,可十二岁的孩童能有什么力气,哭着叫着还是被绑在了床上。衣服被撕个精光,露出里面稚嫩的皮肉,还有那两片未成熟的粉嫩。
“叫啊,声音越大越好!”那人捏着谢凌鸢的命根子,嘴里自言自语道:“到底是个孩子,家伙这么小!”
那人看着谢凌鸢满脸泪痕的脸,笑道:“不过,这么漂亮的男孩还真是没见过。”手下一用力,谢凌鸢疼得尖叫一声,那人哈哈笑个不停,力气更重了,“快,快求我!”
“求…求..大老爷..放了…我…”
那人一听,露出满意的神情,“好啊!”那人终于松了手,却拿起床边的一根蜡烛,看着拼命摇头的谢凌鸢“别怕,不疼的。”
滚烫的蜡液滴到谢凌鸢白嫩的皮肤上,他本能地抽动着身体,不断求饶着,鲜红的蜡液映衬着雪白的皮肉,耀目勾人,激发着人最原始的兽|欲。瘦小的身体上如寒梅绽放,斑斑驳驳,谢凌鸢已经疼得麻木,嗓子已经喊哑了,不再挣扎,只是无力地啜泣着。
“你还是个男孩子呢,怎么比那些女孩还经不起折腾!”那人一边讥讽着,一边捏住谢凌鸢的腮,“乖,张嘴。”谢凌鸢的嘴被硬生生地掰开,那人把蜡烛放入他的口中,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你可要叼好了,千万别让它倒了,不然你会很疼的,懂了么?”
谢凌鸢不敢点头,只是闭上了眼睛,但没多久,又瞬间张开,因为疼,撕心裂肺的疼。
谢凌鸢迷迷茫茫地失了身,蜡烛被他咬断,滚烫的蜡液流了一脸,身下被剧烈地冲撞着,他被侵害着,羞辱着,抽打着,那时的谢凌鸢不知尊严为何物,不知生命为何物,更不知权力为何物,他幼小得连做人的意识都没有,就把能失去的都失去了。
一个晚上,呆若木鸡,十二岁的谢凌鸢还未曾见识过希望,就已经提前懂得了绝望。
血气方刚的少年,真是讽刺。
炎焱急匆匆地带着柳千叶回来了,后面还跟着炎灼,一进门,就看见谢凌鸢被用缚神索捆着,嘴里被塞了一块布,正在床上痛苦地翻滚着。
“小鸢!”炎焱看见谢凌鸢这幅样子,五内俱焚,就要跑过去抱住他,却被炎墟呵住了。
“焱儿,别过去!”
炎焱急道:“师尊!您怎么能..”
“他用手掐自己的脖子,又咬自己的舌头,我有什么办法!”
“炎宫主,您找千叶来,是千叶能帮上什么吗?”
柳千叶因为要见炎墟,终于穿了一身男装,炎墟这才稍微顺眼些,不过现在炎墟也没空计较这个,“你们柳家的绝学,如梦令,你会不会?”
柳千叶点了点头,“会。”
“那你请吧。”
柳千叶明白了炎墟的意思,收起了平时的戏谑模样,朝着谢凌鸢走去。手下发力,猛按住谢凌鸢的百会穴,嘴上默默念了几句符咒,便一动不动了。
炎灼拉了拉炎墟的衣袖,“师尊,叶子他,怎么不动了?”
“他入了谢凌鸢的梦境。”
“入梦?”
炎墟看着柳千叶,点了点头,“嗯。柳家人除了酿酒,还有一种绝学,便是如梦符咒,能参透人的梦境。我让柳千叶进去看看,若是真是妖孽作祟,也好有个根源计较。”
炎灼应了一声,不再说话。他看向师兄,炎焱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谢凌鸢,眼眶通红,双拳紧攥,好像在承受一样的痛苦。炎灼走过去,拍了拍炎焱的肩,劝慰道:“师兄,别太担心了,小美人儿他会没事的。”
炎焱不回答,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依旧一动不动地盯着那个方向。
柳千叶蓦然睁大眼睛,甩了甩头,一脸凝重地走了过来。
“叶子,怎么样?”
炎墟看柳千叶的神情,便已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