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贺洛嘉,一切自见分晓,不急于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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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洛嘉稳坐大殿之上,银略俯身跪拜,楚玉辰站在银略身边只是点头行礼而已,贺洛嘉并没有刁难楚玉辰,只是示意银略起来,至于银略对贺洛嘉的称呼,由于银略刚才说的是苗语,所以到现在为止楚玉辰也不明了银略和贺洛嘉是什么关系。
贺洛嘉没有祭坛之上见到的那么不可一世,缓了缓神色,指着下手的座椅摆手示意让楚玉辰坐下,然贺洛嘉说出的话,却不想他的态度那么友善,“今天既然到了这里,也知道这里是我苗疆各部落最后的安身立命之地,你可以活着进来,但要是出去只能死。”
楚玉辰丝毫没有生气,“我既然进来了,就有办法出去,这点不老你挂心,我来这里的目的已经和银略公子说得清楚,如果你让我见朱浅一面,我就有办法帮你们击退朝廷大军。”
在没有进入这山腹之中,楚玉辰可能对银略公子说了妄言之语,可见到苗疆宗主的那一刻楚玉辰便想出了一个上好的计策,为此楚玉辰也是心情大好,有更大的把握救朱浅和花无男,“如果没有办法,我不会轻易来到你这谷中,只要你把朱浅放了,我决不食言。”在贺洛嘉稍作犹豫之际,楚玉辰又给贺洛嘉服了一记镇定剂。
“此话当真?”
“当真!”
银略看贺洛嘉动了心,虽然他现在也不知道楚玉辰的计划,既然是朋友银略就有自己要相信楚玉辰的理由,当下也在做椅上站起来,跪在地上,“师傅,你就相信楚公子一次吧,就算是朱浅在我们手中,可如果这次前来攻打我们的将领不知道其中的内情,朱浅对我们来说也不过一颗无用的棋子。”
对于银略是贺洛嘉土地这件事楚玉辰没有什么好奇之处,楚玉辰甚至想过银略可能是贺洛嘉的儿子。只是贺洛嘉的态度让楚玉辰很是不理解,银略说得如此清楚,可贺洛嘉仍是不松口。
“你退下,朱浅的事之后再找你算账,朱浅在我们手中不管对这次退敌有没有用,都是我们对付朝廷最好的武器。”
“可如果,这次朝廷大军将你们苗族各个部落都灭了,你们又怎么会有将来呢?”楚玉辰的话让贺洛嘉坐立难安,如果是朝廷大军没有进攻苗疆之前,贺洛嘉得到朱浅这个宝贝定是开心之极,可如今朱浅似乎是起不了大作用了。
“容我思量一下。”贺洛嘉终于缓了口,楚玉辰知道自己的话已经击中贺洛嘉的要害,在这种为难的情况下,贺洛嘉不会有更多的理智做出更明智的选择,如果自己的话真的说到他的心坎里,不论好坏他都一定会采取自己的意见的。
银略也知道趁热打铁的作用,无论贺洛嘉严厉的态度,跪在地上一直没有起来,道,“师傅,您就听楚公子的吧,如果我们能把朝廷大军击退,对苗疆各部落来说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我们可以和朝廷平等的讲条件。”
贺洛嘉不是不明白银略所说的道理,只是如今是他苗疆生死存亡的最重要决策,他也不可能草率行事,“就算我同意,苗疆格部族的首领也未必会同意,祭坛捣毁一事已经让各部族对上天降临灾难一事深信不疑,才会有朝廷大军一举歼灭我苗疆各部落的胜利,全是因为族人人心恐慌根本无心恋战。”
楚玉辰没有想到在祭坛上一直装神弄鬼的贺洛嘉竟然也知道他那套把戏是假的,可他为何又对茅山之术如此痴迷呢,楚玉辰越来越搞不懂贺洛嘉是个什么样的了,“你们的族人既然对此迷信深信不疑,你为何不再让他们相信一次?”
呗楚玉辰说到若出的贺洛嘉有一丝难堪,但马上就恢复了镇定之色,“阴阳之术博大精深,岂是儿戏。”贺洛嘉这样一说楚玉辰便明白贺洛嘉为什么会如此的痴迷茅山派的阴阳之术了,就是因为他自己搞的把戏连他自己都不相信,所以他才想要修炼茅山的阴阳之术,让各部落的族人对他更加信服,江湖上的一代宗师苗疆宗主贺洛嘉竟然也会为了权力而痴迷。
“如果此次能击退朝廷大军的进攻,你仍可以按做你的苗疆宗主,如果只是拿朱浅做你的保命符恐怕最后的结果不是你想要的。”
楚玉辰和银略你一言我一语,终于让坐在大殿之上的贺洛嘉答应了楚玉辰的条件,“我现在就可以让你见朱浅,只是朱浅暂时还不能交到你的手中,要等到你真的将朝廷大军击退,我才会把朱浅放了,说得清楚一点就算我现在把朱浅给你,特也未必能活下来,他身上的毒普天之下只有我一人能医。”贺洛嘉说到自己擅长的医道,不免露出孤傲的得意。
“这也正是我要说的,如果我能不折损你苗族一兵一卒将朝廷大军击退,还希望你能解了朱浅身上的毒,还给我一个生龙活虎的朱浅。”银略赶紧附和道,“师傅,朱浅身上的毒只有你能解,如果你能解了,他也一定会报答你的恩情的,他是当今皇帝的亲弟弟,在皇帝面前说话也一定管用,何愁没有苗疆的太平。”
银略的话楚楚说道贺洛嘉的心坎里,但碍于他和楚玉辰的敌对关系,他自然不会这么轻易的就答应楚玉辰的,即使他现在已经保定要为朱浅解毒的心思,他也要为难楚玉辰一番,“老夫已经几十年没有出手为人解过毒了,天下的人也知道老夫的规矩,如果没有能让老夫动心的东西,老夫断不会出手的。”
楚玉辰知道贺洛嘉值得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