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辰原本是不相信迷信祭祀一说的,可是如今发生的事情来看,却是事实都和他们捣毁祭司有关,第一次的灾难时大蟒蛇肆意苗人,这第二间更为残忍之事就是朝廷大军压境,苗人死伤无数。儿银略对楚玉辰的话颇为认同,点头承认,“我也不相信大蟒蛇会保佑这里的人平安无事,可是每年都要举行祭祀,要为大蟒蛇献上斋戒三日的童男童女,我也劝说过宗主,可是这是千百年传下来的规矩,为了不让那些孩子恐惧,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药物迷幻了他们的深知,让他们不会恐惧。”
银略有如此之心,让楚玉辰对眼前这个年纪相仿的苗族少年越来越敬佩,短短一路的功夫,竟把银略当成了朋友,“如今大蟒蛇已经死了,今后在应该不会有如此残忍之事了。”说到此处楚玉辰想起一件还没有问银略的事情,到不是因为楚玉辰忘记了,而是因为此时楚玉辰已经把银略当做了朋友,便开口直言,“侯林和薛振轩消失了,这件事你知道吗?”
银略虽然没有表现出惊讶之色,但还是摇了摇头,“苗疆现在不再只有我们一伙人,如果侯林和薛振轩十倍宗主抓回来,那我一定会知道的。”
楚玉辰当然相信银略不会欺骗他,可侯林和薛振轩究竟去了哪里,又成了楚玉辰心中解不开的谜团,楚玉辰对银略不再隐瞒,把当日侯林和薛振轩小时的情景复述给了银略,毕竟此处是苗疆之地,如果有什么奇异的事情,相比银略会知晓。
“这么奇怪的事情我还从来没有停过,此事如果是人为,那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侯林自己情愿离开,而另一种就是他们遇上了绝对高手,才会无声无息的被人抓走。”银略的解释不无道理,第一种情况楚玉辰不是没有想过,只是楚玉辰找不到一个可以让侯林在不通知他的情况下悄无声息的带着薛振轩离开,而第二种新游戏也思量过,可天底下真的会有这样的高手吗?
现在一回想,楚玉辰脑海中顿时出现了一个人,少室山上的黑衣人的猜测,而如今从侯林凭空消失的事情上来来看,楚玉辰第一怀疑的人仍是贺洛嘉。
“贺洛嘉可是常年呆在这里不出谷的。”楚玉辰想从银略这里得到最直接的关于贺洛嘉的消息,也给自己一个最直接的判断。
银略对楚玉辰问起贺洛嘉的事情有一丝意外,却还是很客气地回答了楚玉辰的问题,“我常年呆在宗主的身边,这些n年他除了祭祀会出去之外,常年都呆在这里潜心钻研茅山派的阴阳之术,可是这么多年一无所获,武功还荒废了好多。”
听银略这么一说,楚玉辰彻底否决了苗疆宗主就是少室山上的黑衣人的可能,银略对江湖上的事情知道的似乎很清楚,楚玉辰当即旁敲侧击的问起了银略当日少室山上的事情,“前几天听你说,你早就知道我们会来这里,那你可知道少室山的事情。”
“少室山的事情略微知道一二,但是你们要来这里的事情也是你们向南而行之时我才知道的,将此事禀告了宗主,他说你们是来找他医治病人的,但也明确地告诉了我,他不会见你们,不论你们以任何东西交换他都不会见你们。除非。。。”
“除非什么?”
“宗主也没有说清楚,只是知道你们来这里之后,有感叹了一下茅山派掌门的死,大概是和茅山派的阴阳之术有关,宗主对茅山派的阴阳之术的偏爱可算是倒了走火入魔的程度,也曾经拜访过茅山派的掌门,可谁知道那茅山派的掌门也是一头倔驴,宗主拿出任何条件他都不交换他那不入流的茅山之术,也就是从那时候宗主才不肯出手救人性命的,我想你们如果能有茅山派的阴阳之术,宗主大概会出手的。”
无独有偶茅山派的阴阳之术就在花无男的怀中,可花无男昏迷之前一直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楚玉辰,开始是想给楚玉辰一个惊喜,后来又因为朱浅闹了别扭,如今就算是花无男想开口说话也不可能了,除非贺洛嘉出手相救,而能让贺洛嘉出手相救的阴阳之术花无男拥有却不能就自己了。
“没想到贺洛嘉对阴阳之术竟是如此的偏爱。”楚玉辰也后悔当初没有和花无男一起去茅山,如果当初自己去了也许阴阳之术现在已经在手中,而想到花无男的茅山之行,楚玉辰又不自然的想到了呗慕容燕害死的阮惜灵,如今在他身边的人一个个的不是离去就是昏迷不醒,生死未卜,楚玉辰从心里感到了一丝的恐惧,“是不是我身边的最亲的人都会渐渐的离我而去,最开始时最亲的父亲,而后是阮惜灵,如今是朱浅和花无男。”
“你在想什么呢,还是好好想想一会怎么说出你的妙计能让宗主信服,久了朱浅也能让宗主出手救了昏迷的花公子。”不知道为什么,银略对楚玉辰并没有其他人对楚玉辰那样的敬畏和恐惧,越来越像是他的朋友,而且更像是朱浅。
“我在想如果不伤一兵一卒能让朝廷大军轻易撤退。”刚才那自我哀怨的胆怯想法楚玉辰可不想向银略坦白,便以这样的一句话带了过去。
“最好的不伤一兵一卒的方法朝廷这次派遣工大苗族的将军是朱浅相交的朋友,而且知道朱浅的真正身份,那样宗主有朱浅在手中朝廷大军就可以轻易撤兵,这当然只是宗主一厢情愿的想法。”
楚玉辰可不想让朱浅去冒这个险,“如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