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今天早上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花无男料想他和楚玉辰经历过的那奇怪的事情,薛振轩和侯林一定也听到了。
谁知道侯林一脸疑问,“什么动静?昨天我们被带到了苗寨,直到今天早上这两个姑娘来接我们,和昨天一样没有什么动静。”
侯林这么一说,花无男就更是奇怪了,难道今天早上黎明时候的那像是过年一般的嘈杂之声只有他和楚玉辰两个人听到了,花无男便将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毫不知情的薛振轩、侯林两人。薛振轩似乎比花无男还要惊奇,“有这样的事情,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侯林倒是分外的冷静,“也许是因为我们住的地方不一样,所以我们才没有听到,因为你们两个人住的是山洞,所以才会听到我们没有听到的声音,而我们昨天晚上就住在这个寨子之中,没有任何的事情发生。”
对于侯林的解释,花无男还是有些想不通,总觉得这其中有阴谋,“银咯为什么给我安排在不同的地方?”
这倒是他们四个人都想不通的地方,如要知道为什么,也只有安排的人才能回答他们,而就在这个时候,做这件诡异事情的人就出现在了他们面前,像是一夜未睡一般,银咯虽是苗族人的装束,说起汉话来却也没有一点别扭的地方,“几位早就到了!”
银咯来了之后,那两个苗疆女子便退了下去,“几位稍等,早饭马上就来。”
楚玉辰这几位可没有吃早饭的心情,现在是在人家的地方,又遇到黎明前那样的事情,何况他们虽和银咯不是敌人,但也算的上是朋友,然而见银咯热络的样子显然是把他们当朋友了,可在中原之时,他们病没有听说过苗族是好客之邦,闻得的都是蛮夷。
花无男是最为直白之人,事情憋在心里难受的慌,几个人落座之后,花无男便问出了心中的疑问,“银咯公子好像是一夜未睡,是在为朱公子疗伤么?”
花无男这样一问,几个人把眼神都放在了银咯身上,只便银咯说一句谎话,也逃脱不了这几个人的眼眼睛。这几个人虽然看上去就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然而哪一个不是一帮之主,中原武林的绝顶高手,然因为都是性情中人,遭人陷害落下不好的名声,却是没有人敢轻易得罪,更没有人能在他们面前说半句谎话。
而苗疆少年银咯显然最这一点也甚为清楚,当下便摇了摇头:“朱公子,我已经给他服下了苗疆草药,虽不能驱除他体内的瘴毒,但用不了多久,他就能醒来了。”
苗疆少年的武功,他们几人虽是不清楚,但从昨天晚上能轻松的避开薛振轩的嗜杀令来看,也绝不是弱家人。如今的这番避重就轻的搭话,更是让他们几个人不得不小心对待这个外面看似善良的苗疆少年,如今在他们的地盘上,不得不防。
“银咯公子,今日我们是否可以带我们去见宗主?”在苗疆少年没出来之前,花无男已经将楚玉辰打算用离魂、月魄和苗疆宗主做交易的事情告诉了侯林、薛振轩两人,本打算让他们劝说一下楚玉辰,小心行事,不能因为要医治朱浅迫在眉睫之事而乱了心智,可谁知道
侯林不但没有劝说楚玉辰,反而和楚玉辰竟是有相同的想法。
“侯公子莫急,昨天晚上我已经给楚玉辰公子两位说过了,要见宗主其实也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要看机缘。”
苗疆少年银咯的话说了也等于没说,既没有说不行也没有说行,让楚玉辰等人急又急不来,如今看来通过银咯找到苗疆宗主是最简单的捷径,是以压住心中的焦急之火,没有像苗疆手按发难,何况朱浅还需要他的医治,如侯林这般理智的人便是不得不装出一副笑脸,而楚玉辰自相识以来便是一脸冰霜,是以他到底是如何情绪无人知晓。而薛振轩说来更是奇怪,也算是江湖头号人物,可在侯林面前竟也如傻了一般,做什么事情都是跟在侯林的后面,脑子像是生锈了一般。
而最容易表现出情绪的非花无男莫属,虽说不能见到苗疆宗主贺洛嘉他心里也着急,然知道朱浅在银咯的照料下能够平安无事,他倒不是很心急的见到贺洛嘉,毕竟是初到苗疆蛮夷之地,对这里的一切也不知晓,逛是一个因罗谷就是危机重重,一旦见到贺洛嘉,被刁难,打起来,知己知彼也能有更多的把握。
“我们初到贵宝地,既然宗主今天不能见,银咯公子何不陪我们领略一下苗疆风情?”
“既然花公子有此心情,在下定当奉陪,只是以后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各位只要稍等片刻便好!”
“劳烦银咯公子已经是深感抱歉,银咯公子可自便,我们在这里等公子便好!”
银咯不知道是真有事情,还是在安排使其更,总之向花无男等人告歉之后,便匆匆的离去,如今大厅只上又剩下了他们四人。
其余三人刚才没有反对花无男的提议,此时侯林笑道:“无男兄弟是想借此机会查探一下这里?”
“不错,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们对苗疆乃至苗疆宗主一点都不了解,如果就这样贸然行事,恐怕会中了圈套。”
薛振轩道:“无男兄弟的话不无道理,我们现在对他们可谓是毫不知情,就连我们刚认识的银咯是敌是友都分不清,看样子他们对我们倒是很了解。”
薛振轩和侯林两人这样一说,花无男更觉得自己想的有道理,当下心里高兴,脸上自然难掩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