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男不解楚玉辰为什么有这么大的把握能让苗疆宗主贺洛嘉出手,但花无男了解楚玉辰的个性,再看楚玉辰的神色也并不是在说谎话,只是苗疆少年对于楚玉辰所说并未动容,倒是最朱浅的伤势颇为感兴趣。
“有话明天再说吧,今夜已晚,我没有办法通知宗主。”苗疆少年话已经说到这份上,楚玉辰知道再说下去也无用,“公子如何称呼?”
“银咯。”花无男乍一听倒像是这里的地名,但却还有一些不一样的地方,当下抱拳回敬银咯,“在下花无男。”
“楚玉辰。”楚玉辰跟在花无男后面抱拳道。
银咯淡淡一笑,指着朱浅道:“想必这位就是紫扇书生定北侯府小侯爷朱浅了。”花无男听后大惊,难道他们又落入了别人设好的圈套,手中的月魄剑不自然的握紧了一些,看向刚才薛振轩和侯林消失的廊道,暗自祈求他们能平安无事。
楚玉辰脸色未变,身体虽是虚弱,面色却依然冷若冰霜,神色上并无杀意,“不错。”楚玉辰虽是毫无杀意,然而他冰冷的脸色却能让人不寒而栗,似有幽魂索命之感。
“在下虽是久居苗疆从未在中原走动,但三位的名号也是如雷贯耳,是以猜想这位必定是小侯爷朱浅。两位不用质疑,在下毫无害你们之心,我会尽我之力救朱公子的,只是还有一件事需要说明,你们万万不可再向别人说起这位是定北侯府的小侯爷。”
苗疆少年的话,楚玉辰、花无男二人虽是并未完全听懂,但看的出来银咯不像坏人,尤其对昏迷的朱浅似更感兴趣,“你这位朋友就交给我吧,我一会叫人带你们去休息。”银咯话音刚落,带薛振轩、侯林休息的两个苗疆女子便返了回来。
“我这位朋友就交给你了,只是明天我希望你能找到贺洛嘉。”
“我会尽我所能救他,只是见宗主还得看你们有没有机缘。你们大名鼎鼎的的血月公子、剑羽江郎虽是不把宗主放在眼里,然如今你们既然已经到了苗疆之地,有求于宗主,最好还是放下你们的身份。”苗疆少年说完这些,便挥了挥手让两个苗疆女子带着楚玉辰、花无男离开了大厅。
而苗疆少年银咯的话犹在两人耳边,从苗疆少年突如其来的变化,楚玉辰不明白他是在警告还是提醒。然花无男的心思却没有在这上面,一直在想着楚玉辰要用什么东西和苗疆宗主交换。前几个月花无男为了救灵雀仙翁远赴茅山,本以为就会空手而归,而最好的是机缘之下得到的茅山的阴阳之术。只是这件事花无男从没有告诉过楚玉辰,难道楚玉辰已经知道了他有办法让贺洛嘉出手了。
不知道银咯是有意还是无意,只给楚玉辰和花无男安排了一个房间,而更令花无男惊奇的是他们的房间竟然不是像这几日看到的苗寨,他们现在住的地方竟是在悬崖峭壁之上建造出的山洞,接着夜色可以看清楚苗寨大厅中的点点烛火。
“楚大哥,你刚才说有东西和苗疆宗主能让苗疆宗主出手是真的吗?”禁不住好奇的花无男还是在四周安静之后,问起了闭目养神的楚玉辰。
“嗯,真的。”楚玉辰眼睛并未睁开,是以花无男奇怪的表情,楚玉辰并没有看见。
“你要用什么和苗疆宗主交换,我们并没有他想要的东西啊。”想一窥究竟的花无男还是没有告诉楚玉辰他已经得到了阴阳之术的事情。
“有,这两样东西天下之人都想得到,贺洛嘉一定也不例外。”
楚玉辰这样一说,花无男恍然大悟,摸了摸自己手中的月魄剑,又看了看楚玉辰身边刚在邵一铭手中抢回的离魂剑,想起楚玉辰刚才和苗疆少年银咯的对话,心里不禁一阵不痛快。想今天以为朱浅受伤,楚玉辰对他关心体贴都是在情理之中,就算这不是楚玉辰的性格,然朱浅终究是为了他才受的伤,花无男自觉自己没有生气吃醋的道理,然终究还是有一点的醋意。
可让花无男没有想到的是楚玉辰竟然能舍得离魂和月魄宝剑换朱浅的性命,楚玉辰却没有在乎他来这里的目的,忘记了他来这里也是求苗疆宗主出手救人的,可楚玉辰竟然都没有征得他的同意,竟然把他的月魄剑也做了救朱浅和崇阳道长性命的筹码,却没有为他考虑救灵雀仙翁。
花无男越想越生气,然看着闭目养神,没有任何表情的楚玉辰,花无男最终还是把即将喷发的火气力压下去。缓了缓气息,走到石洞的窗前看着漆黑的夜色和那点滴的烛火,向楚玉辰问道:“楚大哥就不怕苗疆宗主贺洛嘉就是少室山上的黑衣人吗?”
花无男尽量让自己的心平复下来,等待着楚玉辰的回答,花无男不相信楚玉辰是一个没有理智的人,如果他单凭感情用事早已经活不到现在了。“如果苗疆宗主就是少室山上的黑衣人那就再好不过了。”
“楚大哥为何要这样说,如果苗疆宗主真的就是少室山上救走邵一铭的黑衣人我们现在不就是自寻死路吗?”
“少室山上的黑衣人要的是什么,不就是我们手中的宝剑和天下武林吗。如今武林还没有在他们的手中,宝剑亲自送上门来他们又哪有不接受的道理。”
花无男从没有像楚玉辰这样深层的想过,他现在压住自己的心火问楚玉辰这些不过是想在楚玉辰口中知道楚玉辰是否还记得他要救灵雀仙翁的事情,是否还在乎他,朱浅和他哪个对楚玉辰更重要。在朱浅没有受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