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小波得意地说道,他走到桌边,拍了拍陈虎的屁股,命令道:“抬起你的大屁股,让他们看看你‘吃’进了多大一截”。”
嘎子和葛涛急忙凑近了陈虎的屁股,看着陈虎慢慢提起了臀部,一根又粗又长的瓶茎逐渐展现在两人面前。
“这是怎么回事?”惊叹之余葛涛急忙问道:“你们怎么弄到这个大家伙的?”
“应该叫大屁股!”灵蛋补充道,然后当着葛涛的面冲着陈虎问道:“是不是啊,自己说!”
“是,叫大屁股。”陈虎低着头小声回答道。
“应该怎么回答,是不是还应该再教教你?”阿海厉声问道。
陈虎急忙双脚一并,胸膛一挺,目视前方敬了个军礼,高声报告:“报告首长,我叫大屁股!”
看着站在桌上滑稽不堪的陈虎,葛涛和嘎子都被逗得哈哈大笑。“那你是、是怎么来的呢?”葛涛一边笑着一边问陈虎,他急于想揭开这个谜底。
“报告首长,我、我是因为贪玩被首长们抓来的。”陈虎依旧挺胸、扬头、敬礼。
“到底是怎么回事?”葛涛向小波问道。
小波简单地把抓获陈虎的过程说了一遍,惊异的表情始终也没离开过葛涛的脸,当听到这些男孩竟然还给陈虎拍摄了不少luǒ_tǐ照片和录像时,葛涛也不禁佩服起他们来。他抬起头看着这个站在桌上光着身子的大家伙,控制不住一脸的坏笑使得本来就贼眉鼠相的脸显得更加猥琐。他毫无顾忌地抬起手一把揪住了陈虎的jī_bā:“下来叫大爷先检查检查身体。”当他把陈虎从桌子上拉下了地,这才发现在高高壮壮的陈虎面前,自己只及人家的胸口高。他象看牲口似的一下一下拍打着陈虎的身体,时不时还一把一把抓捏着陈虎身上的肌肉。嘎子也凑过来兴奋地拨弄了几下陈虎的jī_bā,还拍了两下陈虎那紧绷绷的屁股蛋。
“嘿,你们chā_tā的pì_yǎn了吗?”葛涛突然冲着小波和阿海眨了下眼睛问道。
“怎么没插,没看见那个酒瓶刚才不还插在他的pì_yǎn里吗!”小狗子抢着回答道。
“除了酒瓶就没别的?”葛涛笑着问
“有时还用这根棍子。”傻蛋举着那根插了陈虎一整夜的圆头木棒补充道。
葛涛听到后笑的更厉害了:“你们这帮傻子,就没用自己的小jī_jīchā_tā的pì_yǎn吗?”这句话倒是把男孩们都弄楞了。也是,这些男孩最大的是小波和阿海,也都不过十六虚岁,其他的更是只有十二、三岁,农村的孩子本来就发育晚,再加之封闭保守没见过世面,哪里知道这成人之间的xìng_ài之事。而诸如用酒瓶和木棒插进陈虎gāng_mén的举动,对他们来说无非就是折磨陈虎的手段而已。
看者小波、阿海他们一头雾水的样子,葛涛更不禁得意洋洋,俨然一付大哥的腔调:“告诉你们,用自己的jī_jīchā_tā的pì_yǎn可舒服了!”
“什、什么?”阿海的脸有些发红,说话也有些结巴了:“男、男人不是只能插、插女人吗?”
“说你们笨可真就笨,谁说只能插女的。”葛涛看着瞠目结舌的男孩们认真地说道:“男人也一样可以插的,不都是个窟窿吗?”说完葛涛也禁不住被自己的话逗乐了。(这小子在少管所的时候没少被别人插过屁股,当然熟知这一套了。)
看着小波、阿海他们似乎还有些不理解的样子,葛涛试探地问道:“要不然我chā_tā一次让你们看看?”
“好啊好啊......不行!”阿海刚答应了两声马上又改了口。
“怎么了,你们不想看吗,学会了也好chā_tā呀!”葛涛的骚性已经被勾起来,哪里还肯放手。
“他是我们的,怎么能叫你插?”阿海虽然很想看到这个有趣的场面,却也不心甘情愿地让葛涛站了这个先。
“我是教你们啊!这么个好家伙你们却不会玩,多可惜。”看着阿海和小波还有些忧郁,葛涛从裤兜里掏出了盒香烟,在阿海他们面前晃了晃,说道:“要不,这盒烟算是代价。好吗?”
“好的!”阿海一把抢过了香烟,补充道:“不过只能一次,一盒烟一次。”
站在一旁的陈虎听了真是羞愧得狠不得钻到地缝里,区区一盒烟就把自己的pì_yǎn给卖出去了。
看到阿海同意了,葛涛早已是急不可待。他一巴掌拍在陈虎的屁股上,说道:“大屁股,现在该咱们一起爽爽了,在你的首长们面前可要好好地表现啊!”葛涛命令陈虎跪在自己面前,当着陈虎的面大咧咧地解开了裤子,并把裤子从里到外地褪到了膝盖上。也难怪这个家伙会犯猥亵罪,他那根与年龄不太相称的jī_bā充分显示了他的早熟。他一边薅着陈虎的头发把陈虎的脸往自己的jī_bā上送,一边告戒陈虎:“先给你家大爷吹硬了,小心别用牙刮着,要不有你好受的。”
陈虎的嘴刚吞进了葛涛的jī_bā,就感到上面浓重的异味,刺激得陈虎感到一阵恶心。可葛涛早已被撩起了yù_wàng,双手死死地按着陈虎的脑袋在自己的jī_bā上套弄。渐渐曾经软塌塌的jī_bā渐渐涨满了陈虎的口腔。
葛涛等到了自己的jī_bā已经完全勃起,他一推陈虎的脑袋,在陈虎的嘴中退出了自己的jī_bā。然后绕到陈虎的身后,一只手用力把陈虎的头向下按,让陈虎摆成了双手支地屁股高撅的姿势。葛涛站在陈虎大叉的两腿间,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ròu_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