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子和石头痛快地答应了一声,向后院跑去。一会,就一前一后把一个全身赤裸、高大黝黑的人押了出来。那人只能说是全身赤裸,但不能说是一丝不挂,因为,身体上缠绑着道道粗糙的麻绳。绳子勒得很紧,黑红的肌肉在道道绳索的间隙中凸鼓出来,显得极其触目。而且两脚间还赫然连着一根一米长的铁棍,铁棍两头的绳套套在两个脚腕上,使得只能大叉的双腿行走起来不仅姿态滑稽,而且极其不便。石头在前面牵拉着那人的jī_bā,生子在后面抓着他脊背上的绳子用力推搡,一直把他押至在院子中央,和顾斌相距五米对面而立。
不用看,顾斌也知道是谁。在胡良的喝令下,他不得不把目光艰难地向对方投去,年轻的军官也在吃惊地望着自己。两个满脸羞红的大男人在一院子陌生男孩们的目光中,竟然以这样的方式重新见面了。
“妈的,好好学,军官哥哥在教你站姿呢!”生子一拍顾斌的屁股,大声说道。
“为了给他练姿势,昨晚可是这么上绳站了一宿呢!嘿嘿,挨操的时候都没松开。看,站得多标准。”吴迁又扶了扶微微滑落下来的小眼镜得意地说道。
果然,在绳索的束缚下,年轻军官的站姿的确比在唐家大院时更标准、更严格了。由于勒在脖子上的绳子被拉向后背并紧紧拴在提吊在脊梁中间的双手上,使得脑袋只能时刻保持向上斜仰。双脚间横亘着一米长的铁棍,使得双腿只能向两侧大叉,丝毫也并拢不得,扬头,挺胸,背手,提臂,拱胯,叉腿,这标准的站姿虽是充满屈辱,却是完全无奈。
“怎么样,看会了吗,要不也上绳练练?”‘黑头’踱到顾斌身边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顾斌一激灵,捂在羞处的双手立刻挪开了。他把双腿向两侧叉到足足一米多远,仿照着对面军人的姿势,双臂反背到身后垂直并拢,并极力上提至颈后,前胸也随之向前高高挺起。
黑头、麻团、生子和石头一起围着警官转着圈地上下打量,肆无忌惮的巴掌撇子时不时劈劈啪啪地在他那光溜溜的身体上打响,帮他纠正着姿势。顾斌一边被打得左摇右晃,一边极力地按照标准艰难地纠正着自己的姿态。可是无论怎么调整,几个坏小子都能挑出毛病,不是手臂反背得不高,就是屁股上提得不紧,前拱的下胯更是突出的幅度不够,使自己的秃jī_bā没有完全地、充分地凸挺出来。
胡良手一挥,终于发话了:“妈的,费什么劲儿,上绳。”
话音刚落,几个半大小子就迫不及待地冲了上来,勒脖拢臂,给顾斌也上了绳。粗糙的麻绳在健壮的躯体上交结缠绕后捆住了在背后反提至极限的双手,最后,余下的绳头被两个壮实的少年用力抽紧,再与套勒在脖子上的绳子紧紧拴连在一起时,果然,刚才还羞羞答答、捂捂掩掩的‘警察叔叔’立马挺胸昂头,叉腿挺胯,万般无奈地抛掉了所有的羞涩和难堪,不得不展示起所谓的‘标准站姿’来。
胡良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两个面面相视的‘活人像’前,左右摇晃着脑袋欣赏着两具肌肉暴突的高大躯体。其它的男孩也都聚拢在周围,边看边污言秽语地调侃着。虽然两个‘展示者’看不见自己的姿态,但彼此眼中的对方无疑就是一面镜子,那屈辱、可笑却又无奈的姿势真是让人尊严丧尽。胡良走到满面羞色的顾斌身边,纤长的是手指在警察被绳索勒紧的身体上游移起来,从前胸到下腹,从后颈到脊背,两颗挺实的rǔ_tóu更是连捏带拧地好一阵玩弄。终于,罪恶的手从警察宽厚的脊梁一路直下,顺着尾椎,滑到了屁股上。细长的手指先是在浑圆结实的臀肌上撩拨搓揉了一会儿,随即就侧起手掌,肆无忌惮地向深谷探进。拇指和食指先深入进臀沟,一直顶在括约肌的边缘,用力一分,竖起的中指紧随其后,灵活地捅进了已经被些微撑开的秘穴中。顾斌的身体一震,可还没等他有所反应,胡良恶狠狠的话就已经响在耳畔:
“敢动一动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顾斌一惊,试图挣扎的身体一下定住了。他知道这绝不仅仅是句恐吓。尽管屈辱万分,但他也真不想再招致更加狠毒的惩罚。
少年的中指在热乎乎的秘穴里放肆地chōu_chā着,随即又无耻地挤进了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时而上下chōu_chā,时而左右旋拧,时而微弯扣挠,时而向两侧强撑......高大的警官被刺激得身体打颤,却还不得不继续努力保持着‘标准站姿’。
“哈哈,看他那骚样!”
“可不,被良哥弄得都快爽翻了。”
“妈的,像不像个发情的母狗?”
“母狗?得了,你家母狗还长jī_bā?我看,像头发春的公驴。”
“哈哈哈哈......”
围在周围的小观众们看得兴致勃勃,连说带笑,你说我讲地评论不休。
“嘿,嘿,快看,快看,jī_bā自己硬起来了。”小眼镜吴迁眼尖嘴快,高声提醒着大家。
男孩们的视线中一起集中在年轻警官那由于前拱而充分暴露出来的下胯上,果然,在众多惊讶的目光的注视下,刚才还软塌塌的yīn_jīng竟然一点点地挺立了起来。
一直关注着警察屁股的胡良也把脑袋晃了过来,看到了慢慢勃挺起来的jī_bā,他扬起脑袋看着年轻警官愈加涨红的脸说道:“看来你还真喜欢挨捅,手指头都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