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们干点事就这么费劲,现在还没弄完!”唐帅宝瞪着牛眼吼道。
“弄完了,弄完了,刚才你老爸来了,我哪还敢.......”小六子慌忙解释道。
“放屁,怎么不说你们光顾着耍来着!”唐帅宝打断了小六子的解释。他走到方桌前。只见一个赤裸裸的身体平展在方桌上,确切的说是一个赤裸裸的躯干,因为四肢都垂在方桌的下面,并被拉紧后牢牢地绑在了四条桌腿上。桌子的正中央正好是光裸裸的腹胯,由于下面颠了几块厚厚的砖块,而使得拉紧的身体不得不向上反弓着,那已经被揪光了毛的yīn_bù更是毫无遮掩地地拱在最高处。虽然这具躯体不像陈虎、顾斌的那么健美强壮,但从宽阔的胸膛和结实的腰身来看,也应该是一个比唐帅宝他们大不少岁的青年人的身体。
唐帅宝抓着挺在最高处的光秃秃的jī_bā来回翻看了几下,扑哧一声乐了起来,抓着手中的物件向小六子示意道:“呵呵,光秃秃的,看像不像个婴儿?”
“像,像,真像.....”小六子讨好地连声回答着,然后又报功似的补充道:“......拔的时候我可瞪大了眼睛,嘿嘿,保管一根毛也没给他留。”
唐帅宝哼了一声,左手在桌子上抄起了一根木棍,在那具被拉得紧绷绷的身体上撩拨起来。只见赤裸的身体上亮晶晶地布满了汗水,并散落着块块已经风干了的浅白色的精斑。
“这是你们干的好事吧,骂你还冤枉了?”唐帅宝用木棍轻敲着那块块的精斑瞟着小六子没好气地说道。
“嘿嘿.......”小六子一手挠着脑袋低着头坏坏地一笑,无耻地说道:“.......喜子出的主意,说哥儿三个一起上阵,呵呵......连嘴带pì_yǎn,每人都操了两遍。”
唐帅宝白了他一眼,手中的木棍继续在赤裸的身体上游走,在汗水和精斑之下,原本细腻光滑的肌肤表面还夹杂着各种各样的伤痕,有的淤青一片,有的红道数条.......尤其在被大大展开的胸膛上,两个挺立着的rǔ_tóu更是红肿不堪。唐帅宝的板条对着一个rǔ_tóu轻轻一敲,伴随着“啊”地一声呻吟,赤裸的躯体也猛地一颤。
唐帅宝走到方桌的另一头,一个湿淋淋的脑袋无力地垂在桌沿下面。唐帅宝右手薅着他湿漉漉的头发,把那个脑袋揪了起来,凑近了那张痛苦的脸,笑嘻嘻地问道:“萧老师,好好欣赏欣一下自己的jī_bā吧!”
只见一张原本刚毅的面孔此时早已扭曲得不成样子,一双噙满了泪水的眼睛在自己一毛不剩的yīn_bù扫视了一下,就又痛苦地闭上了。
“噢?这么精彩的作品都不想看看吗?”唐帅宝调皮地问道。他抓着萧坤头发的右手又使劲一抓,疼的萧坤忍不住‘啊’了一声,唐帅宝一字一字地命令道:“给我睁开眼睛,好好地看!”
那双通红的眼睛不得不再次张开了,羞耻地看着自己光秃秃的jī_bā在唐帅宝手中木棍的拨弄下不停地左歪右倒着。
“告诉我,你的jī_bā像不像婴儿的jī_bā?”唐帅宝继续追问道,手里的木棍依旧不停地扒拉着萧坤的jī_bā。
萧坤的嘴唇微微一动,却没有说出什么来。
“哦?不想说是吗?”唐帅宝盯着萧坤的脸说道:“是不是再给你玩几个花样你就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比如,在你的卵袋上再给你吊上一宿的砖,或者......”他又敲了敲两个红肿的rǔ_tóu:“......再给的两个‘小mī_mī’来次‘电疗’,或者,对了......”唐帅宝盯着那双通红的眼睛慢声说道:“.......把你送到那个矿井里再陪那几个冤鬼一晚上好不好?”
只见萧坤那双通红的眼睛突然一下瞪大了,他仿佛看见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可怖的矿道深处:那几个恶魔般的少年把他赤身luǒ_tǐ地绑在矿车上,矿车缓缓下降的途中一直向他讲着五个死在里面的矿工的故事。矿车一直下到最底处,几个少年扮着鬼脸向他说了声‘晚安’后就坐着另一辆矿车回去了,只给他留了一盏没剩多少电的矿灯陪他过夜。在静得能听见自己心跳的矿道里,他四肢大张地被铁链固定在矿车上,眼睁睁地看着头顶的矿灯渐渐变暗,直至被无尽的黑暗完全吞噬.......
“不....不要.......”萧坤哪里还敢再沈默下去,他语无伦次地央求道:“......不....别....别再让我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