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琪狠狠地甩着手腕想甩开皇帝的手,恨不得一口咬上去:“自然——可惜陛下却是不信!”
聂铉冷笑了一声,一把摸到他身下,隔着裤子用掌根压住那已经抬头的性`器,极富技巧地揉压了两下。
聂琪啊得叫了一声,彻底软了腰。
第二十三章
聂铉低下头吻住了聂琪的嘴唇,一手扯开就他的腰带,同时按住了他另一只手腕,绑在了一起。
那亲吻急切而凶狠,聂琪几乎有一种自己要被拆吃入腹的错觉,呜呜嗯嗯地乱叫着,猝不防聂铉一把握住了他因为药物作用微微抬头的性`器狠狠掐了一把,疼得他立时软了下去,含糊地惨叫了一声,不敢再挣动。
聂铉松开了他的嘴唇喘息了片刻,将他一把抱在了桌案上。
却不急着做什么,而是俯下身去,捡起了方才被聂琪打落在地上的另一颗红丹。
似乎是有些遗憾地道:“落在地上便不能入口了,好生浪费呢。”
聂琪刚才被他那一下掐的缓不过气来,只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却见皇帝用两指拈着那红丹,慢慢地伸进自己的下裳里,摸到两瓣滑腻如脂的臀,便将臀肉分开,径自探到那处窄缝里。
聂琪惊得挣扎起来,聂铉却不理,指节坚定而缓慢地向内一推,把那枚红丹抵进了他这小皇叔的后穴之中。
又用一指猛地用力一摁,将那红丹顶到了穴径里极深之处,这才抽出了手来,似笑非笑道:“这样才不浪费呢。”
聂琪也是金尊玉贵的出身,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样的折辱,只觉那红丹在自己肠内竟也如在口中一般,很快化开了,慢慢浸润过肠内软肉,被那化开丹液碰到的地方,便又热又酸起来,很快酸热又成了麻痒酥软一般的感觉,叫他先前被那狠狠一掐软下去的性`器都再次抬了头。
他知道这红丹是极厉害的cuī_qíng_yào物,只觉得羞愤欲死,浑身颤抖着,闭了眼扭过头去。
却是这一闭眼一扭头,叫聂铉本就晦涩下来了的眼神更变了一变。
记忆里的那个人就这样和聂琪重叠了起来。
一样的桃花眼,一样的fēng_liú骨,一样的缓带轻裘小金冠,慵懒得好似猫儿一般。
那人却毅然甩开了他的手,闭上眼别过头,淡淡道过一声珍重后,便羽衣星冠翩然而去,一心去求那冥茫无稽的仙道,再也没有回过头。
任他怎么求都没用。
皇帝的眼神阴骘,冰冷彻骨,压抑着一股子叫人胆寒的暴戾。
“你不是出尘高鹤么?你炼你的仙丹,求你的仙道,你还要皇位做什么?”
聂铉捏着聂琪的下颔,细细端详着他被情`欲侵染得艳丽的脸,目光似是深情却又迷乱,诘问却无比刻薄:“三清祖师驾前,莫非还能容你这样的弟子么?”
"这样的淫靡悖乱,就只配留在尘世里,陪我这个俗人一道朽烂啊。"
那声音又阴又狠,迷乱里透出刻骨的怨毒。
聂琪前头后头被情`欲细细煎熬着,本已昏沉极了,却还是被那种阴狠怨毒刺得一个激灵,本就盈满泪光的桃花眼眨了眨,吧嗒一下落下泪水来。
第二十四章
皇帝前世都还不是皇帝的时候,爱过一个人。
风华绝代洒脱清逸的侍讲学士,生得眼若桃花面含春水,一双桃花眼盈盈含情,年轻有为人才出众,受天子看重,负责教导太子。
学识见地自然都是不差的,人又风趣,喜笑好谑,不似别的那些太傅太师太保,一大把白胡子的老头子,只会瞪着眼絮絮叨叨碎碎念,自然最受太子的喜欢。
那人素性慵懒,却是个淡薄性子,连读书仕进这样寻常士人眼里天大的事情都不放在心上,一心慕道求真,素喜烧丹炼汞,若非是因为与当时的天子有一段交情,恐怕连教导太子这样天大的好差事都不愿接。
却又一身fēng_liú骨,最是洒脱不羁的性格——好谈玄的人,多有行止放诞的,世谓之魏晋遗风。
小太子眼里的爱慕一日浓过一日,旁人看了都不免拐弯抹角提点两句,那人却不避不忌,甚至引得太子识得了龙阳风月。
与心上人鸳鸯交颈身心交契,何等的无边快活。
小太子当时便想,我要与他一道,好好地过一辈子。
后来太子成了皇帝,第一件事便是想着要重用他这位老师,那人却挂冠而去,只道尘缘已了,偿了先帝旧情,如今一心只愿访道求仙,放鹤云中,凡俗羁绊,再无心理会。
皇帝留不住他,戚戚地想,原来即使我贵为九五之尊,在你心里,也不过是个凡俗羁绊。
我想和你过一辈子,你却甚至从未将我放在心上。
寻仙访道,真有那么好?
皇帝自认是此世间最俗的一个人,上辈子没想明白,这辈子更不想明白,只知道这一次,是决计不愿再放手的。
他慢慢地解开了聂琪的上衣下裳,一件件丢到桌下去,想了想,却解了块玉佩下来。
那玉佩上雕的是凤穿牡丹,冰丝流苏是富丽的浅金色,长长的坠下来。
皇帝握住他小皇叔下身的性`器打量了一眼,那物件生得和他这个小叔叔一样俊秀漂亮,可能因为修道的缘故,用得并不算多,此时正可怜兮兮地半勃着。
皇帝手上功夫极好,轻巧地摆弄了几下,便叫他下身涨的笔直,吐出一缕淫`水来挂在前头。
聂琪明明被他弄得舒服极了,被摆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