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然抽噎了一下,小声道了声不敢,鼓起勇气解开了皇帝的裤带,小心翼翼地请出了龙根。
即使那物事此时还垂软着,他都没法相信自己曾经用身体容纳过它,更不敢想它全然勃起的时候会是怎样狰狞的巨物,整个人都愣住了,只有眼泪流得更凶。
聂铉倾身给他擦了擦眼泪,笑着说:“怎么,上回把爱卿肏得不用碰前头就泄身了几回的好东西,这就不认识了?”
温子然越发觉得羞耻不堪,瑟瑟抖着,喃喃说:“臣不会、不会给人品箫……”
聂铉捏了捏他的耳垂,然后抬手抽出了他束发的犀角簪搁在桌上,温声细语道:“朕教你就是。先把衣裳脱了,省得一会儿弄脏了。毕竟还是白天,爱卿还要回户部的。”
脱衣服虽然也很为难,但温子然现在满心的不想给皇帝品箫,能拖延一刻都是好的,闻言慢慢吞吞地开始宽衣解带。
等把衣裳都脱了,身上便只剩了雪白的绸裤和黑缎面的官靴,聂铉看了眼他裤子裆部那一块分明的脚印,用脚趾点了点,说:“裤子也解开。”
第五十一章
外头秋寒深重,梧桐叶子已经落得只剩半树。
暖阁里头却是一派春光。
温子然跪在皇帝双腿之间,衣衫尽褪,漆黑的长发披在雪白的肩背上,下身裤子都解开了,堆在膝上,露着白皙的腰臀和大腿,以及半抬头的性器。
他正埋首在皇帝胯间,艰难地含着皇帝的龙根。
那尺寸傲人的巨物已经彻底勃起了,粗壮雄峻,温子然只勉强含住个头部都觉得嘴酸,眼泪吧嗒吧嗒地掉着。
聂铉温柔地轻抚着他披散的长发,笑眯眯地指导:“嘴再张大一点,把牙齿都收起来,用舌头舔,一点点地含进去。”
皇帝衣冠楚楚,只露出胯下巨物,兼除了鞋袜,此时一只脚的大脚趾正抵在温子然腿间会阴处,轻轻顶弄着。
温子然只觉得呼吸间全是男子下体的麝香气息,口中硬物热烫咸腥,噎得他一阵作呕,听着皇帝叫他再含深一些,舌头却本能推拒着。
一个不小心,牙齿就磕了上去。
皇帝轻轻嘶了一声,两个脚趾夹住他一侧的小嚢拧了一下,温子然含糊地痛叫了一声,皇帝用手指梳弄着他的长发,哼声道:“知道痛就把牙齿收起来。”
说着脚趾又划过了他半翘着的性器,眯着眼道:“再弄疼朕,小心朕一个不小心,一脚废了你。”
温子然打了个寒战,哭着摇了摇头,努力地把皇帝的性器又含进去一截。
才勉强含入了一半,便觉得已经到了喉咙口了,一时无措,皇帝的脚趾在他大腿内侧又夹了一下,说:“把手也用上。”
温子然的手指正无措地垂在身边,掐得手心一片通红,闻言迟疑地抬起手来,试探着碰了碰皇帝的性器,仿佛被烫到了一样,又猛地缩回来。
聂铉都要被他弄笑了,只是情欲磨得烧心,叹了口气说:“算了,你且吐出来些——”
话音未落,温子然急急地把含着的那一截全吐了出来,呛咳着喘气,满是泪痕的脸涨得通红。
聂铉瞪着他,这才把下半句说出来:“……再慢慢含进去。”
温子然捂着嘴一个劲儿地摇头,哭得快喘不上气了。
聂铉正在兴头上,被他这么不上不下地撂着,恨不得一脚踹过去,吸了口气忍住了,勾了勾手指,切齿道:“过来。”
温子然怎么也不肯了,抽抽搭搭地小声哀求着,翻来覆去就两个字:不要。
聂铉一股邪火都烧上来了,随即又有点心疼自己。
不过是想找个人给自己用嘴弄一次,周曦是指望不上了,聂琪他也不放心,想着温子然最是胆小怯懦,吓一吓也就肯了,没想到又失算了。
只能咬着牙站起身,把人从地上捡起来,打横抱着,向锦屏后头去了。
心里憋着一股邪火的缘故,折腾得也格外久些,每次要出精了,就插地深深的,泄在他身子里,泄了身也不放过他,用手指在那穴中搅着,狠狠刺激着最销魂的那块软肉,直干得他彻底失神,哭喊一声比一声旖旎,待到缓过劲儿,便又狠狠地肏进去。
最后一次快出精的时候,干脆拔了出来,射在了那张哭得一塌糊涂的脸上。
就这么从下午弄到了掌灯,才餍足地披衣叫人传了水来。
温子然早被皇帝肏弄得什么都射不出了,昏昏沉沉的,整个人都像是被皇帝的精水浸透了,双腿合也合不拢,身后那xiǎo_xué也又红又肿的,一时闭不上,向外淌着白浊的精水。
迷迷糊糊地被抱着去清洗,洗着洗着洗到了身子里面,不知怎么的又被按在浴桶里弄了一回。
换了桶水再做清理的时候都快人事不省了,只隐约听皇帝吩咐说:“找个人到温尚书府上说一声,朕要留温尚书商谈要事,他今晚上就不回府了。”
就真的在龙床上被皇帝搂着睡了一晚。
第五十二章
周曦病了半个月,总算是好了。
病好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是给人做媒。
聂铉听说之后难得失态,气得摔了一方端砚。
秦轩前脚才刚到了京城,当朝丞相便亲自上门代他庶出的内侄女提亲——钱塘陈氏的女儿,愿意嫁予新任吏部尚书作续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