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迦不敢回头,他听见何先生戴了一个套子,顿了顿,又撕开了一个*。
等他思考清楚这动作背后的逻辑,苏迦只觉得无限怅然。他早就知道何先生是这么的好,一定是这么的好,今天终于得偿所愿,才明白——
原来他比好更好。
一种沉重的悲伤,仿佛漫天神佛,朝他重重地砸来。而这悲伤是无解的、青春不能、衰老不能、陪伴不能,连爱情也不能。它金碧辉煌,又势大力沉;它非关己身,痛彻却更甚。
他想说些什么,可是他什么也不能说。
幸好,很快,他就什么也说不出口了。
一串湿漉漉的吻沿着脊柱向下,直到了苏迦再也不能忍受地方,他惊喘了一声:“何先生!”
何肇一于是从善如流地从身下人的尾椎转移了阵地,偏头在他挺翘的臀尖上咬了一口。
苏迦呻吟了一声,越发害羞了,把自己高热的脸埋进了枕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