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手观音(不过取经跟长千只手有嘛关系?)
思考半天,我特纠结特委婉的说“我…想一想”
“等下我来接你”
“我都说了不去了你怎么听不懂啊?”我跟他急
手机里传来他冷冷一笑,笑得我打了个激灵,只听他说“我看是你耳朵被堵住了吧?”
得,这人就是这么不讲理,那我不能直接拒绝,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该成吧“那个你看……我们这关系…”
“怕啥,摆摆她们叫你来的”
我狂晕,“我就是怕她们来的”
“就这么说定了,等下我来接你你要跑了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嘟嘟……”
我愣愣的张嘴盯着手机半天突然一阵尖叫,这都什么人哪,我气闷的往旁边垃圾桶踢了一脚,下脚不是太狠,却把它踢到对面过道上去了还在地上转了好几个圈儿才慢慢停下
“这悲催的”我扯扯头发认命的继续教孩子去了
摆摆,其实姓余,然后别人就叫她鱼儿,又因为鱼儿等同于鱼摆摆,最后大家一致叫她摆摆,就是那堆狼女中的头号狼女,每回儿见我都要给我个熊抱然后在我脸上亲一口,我就奇了怪了,平时看着挺淑女的怎么在我跟前儿就变得像头饿狼了,还是头母的
我跟她说“咱不是讲究男女有别吗?下回儿你别这样,让你男朋友见着了不好,要吃醋”
知道她笑的可欢的怎么回答我的吗?那是又一个狠抱,然后往我脸皮上揪了块肉,边说边扯着当橡胶弹着说“我们乔乔真是粉可爱哪”
我真想对她吼,可爱个球,但我每回儿都忍住了,从小我老娘就教育我说在女孩子面前不能说脏话,要爱她们护她们,这就叫做绅士风度,可是老娘,我真想质问你,你怎么回回都不教我她们吃我豆腐我该啷办呢?
这还不是最可气的,最最可气的是,她们笑的可惊讶又可同情的看着我说“甭跟姐儿面前说什么男女有别,你这样儿还男人”然后她们就是一阵哄笑
“让我看看这男人长啥样儿啊?”然后又是一阵七手八爪,她们还来强的,强着要那啥,摸,摸我那里
啊,这么想想,我突然有种仰天长啸的冲动,真真是可悲催了
虽然张扬回回儿都在最重要的时刻来帮我顶着,但是,他就不能早点儿来帮我,别让我受那种凌迟的罪吗?真可气
现在,此时此刻的我已经下班了,盯着路上来来往往的人群脑子里陷入了特混乱的模式,是逃还是不逃?逃,不逃,逃,不逃?
正想着呢,好远就看到出租车里那张一脸憋笑的人了,车一停,他立马伸出脑袋对我一扬下巴命令道“上车”
我心不甘情不愿的张了张嘴
“闭上”他伸着指头看着我一副挑衅的眼神,好像我一张嘴他就要下来揍我似的“无条件服从命令”他看了看车尾催我“快点儿,这跟前儿不能久停,等下师傅领罚单了你赔啊?”
“我靠”他还真好意思讲的“那些能怪我头上吗?我明明……”
他突然把车门打开,我忙闭了口
“你不会真在这儿揍我吧?”我特小心又警惕的盯着看他走近,要真对我使用暴力那我就跑
在我动腿的前一刻,他伸手拉了我胳膊,然后把我往车跟前儿拖,嘴里还特不高兴的问“我嘛时候动过你一根手指头?”
这倒是
他笑得特痞的边把我往车里拽边贴近我耳根说“但不保证不动你”他另一只手摸上了我腰然后下滑“这儿”,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立忙就跟他告饶,我猜想,我要是投身在1949年以前,一准儿是个汉奸,像我这样儿的人一受要胁就妥协,绝对绝对当不了共/产/党
毛爷爷,我对不起您
下班高峰期,路上大堵特堵,平时打车十几块钱就到的地儿这个时候得二十来块左右,下了车,我看见是一家大的火锅城,我特不满意的瞥了他一眼,我就说,这么早来接我干哈,原来是要来大吃特吃一番了再去唱,真是酒囊饭袋啊,一点儿没错
唱歌的细节我不想描述,那对我来讲就是一个字儿
熬
俩字儿
煎熬
晚上十一点半,张扬带着我先走了,那群狼女还在那鬼哭狼嚎,我觉得这个形容词就是专门做出来形容她们的,真心不是我嘴毒
她们全都一副意犹未尽笑得特和谐的看着我点头的点头点手的点手“回吧回吧,未成年儿童是该早点儿睡的”
我晕,我都二十来岁了还儿童,有这么大个儿的儿童么?
“男人,是男人”我再再次在她们面前重申,不说她们了,就我身前儿的张扬都噗笑出声
瞅着她们的模样,让我再次领悟到了什么叫做打击人?
只是回去的路上,“嘿嘿”我对着张扬笑了笑
他估计是酒喝多了,满嘴酒气儿,意识虽然很清醒,但显然的有些难受,我想帮他揉揉脑袋,但碍于前面的出租司机,只能给他顺顺后背
他有些恍忽的皱眉问“你干嘛,笑得这么奸诈?”
“唉?”我特疑惑的摸摸脸,有表现的这么明显吗?我又对着他咧嘴笑得像平时一样“哪有,明明就是你想多了,可能是你酒喝多了”我重重提醒他“眼花”
他用眼尾扫了我一眼,没说话,只是把脑袋搭在座椅上垂下了眼皮
此时此刻收敛了冷漠表情的他就是我一直深爱的人,看着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