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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艾程远没想到对方会没头没尾地问这么一句。“或许吧。即使爱情会让人遍体鳞伤,但是总有人会赴汤蹈火不是吗?”
“对啊,要是不爱了,那人这一辈子又是在奋斗什么呢?”
艾程远觉得他跟一个还不到20的女孩子讨论这种问题有些奇怪,但是人家不是都说,女孩子早熟,或许是真的,看着在戏服外面裹着羽绒服的蓝水,艾程远在一瞬间会觉得,女孩有很多的心事。
她说,“阿远,他说会给我未来,我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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