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已经失控,呻吟乞求从黎单口里倾泻:“呜唔……不要磨了……xiǎo_xué麻了啊……啊……忍不住了,求你大力点撞那里啊……”xiǎo_xué被磨得仿佛要着火了,里头每一寸肉都像被蚂蚁踩踏啃噬中,媚肉完全失了控制缠着大jī_bā,骚水似溪水一般淙淙下滴,黎单的yīn_jīng在这番折磨中不断流出清液,他今日射了太多,已经没有j,in,g液可以射出来,性器有点发疼,可是体内却仍叫嚣着要宣泄。
席舟在他失神的时候掰开臀瓣,撕磨瞬间变成强悍地撞击,他对准宫口和骚心,大jī_bā像巨枪一样疯狂地撞那两处最骚最痒也最软的地方。黎单被这般对待,来不及反应的快感自尾椎传入他的脑髓,他先是“啊”了一声,全身一阵抽搐,前端的性器膨胀,紧接着从马眼口射出一道淡黄色的尿水,那尿水带着骚气滴落到盆栽泥土上,他岔开着双腿,全身泛红泛软,性器又漏着尿液,简直是个yín_wá。
“啊啊……射尿了……呜唔……会被发现的……啊啊啊……”正当黎单舒服得全身毛孔都舒张开来之时,楼梯口传来了人走动的声响。他被吓得一哆嗦,拼命想停止出尿,可下身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反而尿得更多更骚。
他在席舟怀里瑟缩,声音带上哭腔:“老公……人……有人要过来了……啊啊……不要啊……”可事实上他的两个小口却把大jī_bā锢得更紧,好像这样能汲取到一份安全感。
“就让别人看看平时高雅的黎设计师的真实浪样不好吗?屁股放松点,不要夹得那么紧。”以席舟大醋坛的性格他自然不会让别的人看到黎单赤裸的模样,他之所以这么镇定,是因为他事先做好了准备,这层楼其实没有什么住户,席老板把这一曾楼都买下来了,今天他还特地嘱咐楼下保安,禁止任何人上来,对此黎单一无所知。
楼梯口的声响逐渐远离,黎单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可他的sāo_xué还是被吓得一个劲咬住大jī_bā不放松,他肩膀抖了抖,盈满雾气的眼睛好像失了焦,在极度的惊慌过后,他涌上自暴自弃的念头,他张口说:“席舟……在这操烂我吧……啊……只要是你,我都愿意啊啊……操进来,操坏我……”他闭起双眼,屁股缓缓扭动,像是在邀请锢着他的男人。
席老板双眼漫红,呼吸沉重,听到黎单的邀请他心里边最后一丝顾忌完全崩塌,他翻转过黎单让对方与他面对面,下一刻他把对方抵在墙上,对方的长腿坏绕着他精健的腰部,他此刻就像陷入情欲的野兽,操着两根巨屌无比猛烈地撞击着对方紧致湿软的sāo_xué,体内的无数淫液溅出,黎单搂紧他扭着屁股迎合有力地chōu_chā。
“啊啊啊……老公好棒……好想让全部人看到老公是怎么操坏我的sāo_xué……xiǎo_xué被大jī_bā撞得好舒服啊……两个小嘴都要吃j,in,g液啊啊……”他身下两张小嘴一缩,紧接着喷出一大汩yín_shuǐ浇灌在席舟的guī_tóu上,席舟大力把他顶在墙上,大jī_bā膨胀一圈往紧致的宫口撞了数下,浊白的j,in,g液终于滚烫冲刷进子宫和肠道内,两人在空阔的走廊里深情长吻,身心完美契合在一起,相爱如此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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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黎设计师撑着泛酸泛疼的腰醒过来,他穿戴好衣物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狭长的双眼冷冷地直刺向臭不要脸的席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