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唔……之后可能坚持不了日更了,大约两天一更吧……谢谢小天使们的喜欢,会努力写好的,比心!
☆、第八章 来来来,娘子自己选
翌日中午,君颐还在熟睡,郑澜在院子里打拳。本想毫无章法地练练,却意外熟练地打出一整套风格凌厉的拳法。
清晨应付走了前来复诊的王老汉,让人明日再来后,郑澜在炉上温着米粥,回屋稍坐片刻,待散尽一身寒气爬上床去,给君颐仍然惨兮兮的xiǎo_xué检查上药。
郑澜将不得不趴着睡觉的人搂过来抱在身上,边给他揉腰,也逐渐昏昏欲睡。
次日,木屋不但迎来了老汉,还迎来了另一位不速之客。
郑澜一见是王齐,就瞪圆了眼睛,暗示他赶紧滚。
王齐对此视若无睹,熟门熟路地进屋找君颐大夫。要知道这一天两夜可把他憋闷坏了,沉浸在“我生君已嫁”的悲哀中无法自拔,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忍不住上山看个究竟。
“王伯,小王齐!”正在熬药的君颐笑着将二人迎进前厅,被最后一个进屋的郑澜狠狠掐了一下屁股,偷偷用手背揉揉,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君颐帮王老汉扎针,没有过问他迟来这么多日的缘由,只将话头引到王齐身上:“小王齐,身体不舒服?”
王齐在君颐面前收起了那副酷拽拽的样子,捧着热茶,并拢腿乖巧地坐在一旁:“冻疮有些疼。”
郑澜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抢先开口:“交给我。”不待君颐质疑,拉着眼巴巴盯着君颐的少年出去。
“你来做什么?”郑澜低头睨着王齐。
“看病。”王齐答道。
郑澜打他头一下:“就这么和师傅说话?小小冻疮还要劳烦你师娘,娇气。”
“师娘”二字踩到了王齐的痛处,他忿忿地看着郑澜:“你说的让我装作不认识你。我只是来看病。”娇气也罢,反正他就要见君颐大夫。
郑澜嗤笑:“那正好,我有任务交给你。识字吗?”
王齐摇头,神情带着几分沮丧。
郑澜思考后道;“过几日,给你点银两,自己找个便宜些的私塾先生,尽快识字。”
王齐点点头。
“你去帮我打听,前不久收监或者失踪的重刑犯、通缉犯,名字里带‘夜’这个音、又排行第二的人。”
“怎么个排名第二?”
“各种意义上的排名第二。”
王齐又问:“怎么打听?”
郑澜挑眉:“这还用我教你?”市井里摸爬滚打的小乞丐,怎么会连这点本事都没有。
王齐瞥了他一眼,应下了事情。
忙完的君颐叫二人进去,轻柔地执起王齐肿到两倍粗的手指清洁上药。郑澜在一旁不满地看着,王齐的脸越红,他的脸就越黑。
“君颐大夫……”王齐又恢复了那副乖乖的模样,指指郑澜:“这个人是谁?”
君颐一愣,对着王齐眨眨眼:“保密哦,不要告诉别人他在这里。”
君颐本意是防止王齐泄露了郑澜行踪,但听到王齐耳中就不是这么回事了,就像是在掩饰二人的不正当关系,神情中竟还有点小炫耀!
王齐失望地哦了一声,看上去非常不走心,又被不放心的君颐拉住再三保证,整个人郁闷得不行,拿起药膏道谢后就走了。
二人都走后,郑澜一把抱起君颐,吻上他微张的唇,在君颐的配合下交换了一个甜腻湿热的吻。
“这几日有何安排?”郑澜圈着人问。
君颐回味着方才的亲吻:“去山上采药。”
郑澜眼神一亮:“一起去?”
“当然。”
有郑澜帮忙采药,简直事半功倍。原本崎岖坎坷的山路也没有那么危险了,多一个人帮忙搜寻和运载,半日就赶上了君颐自己一整日的收获。
回程,郑澜将二人的药篓合在一起,都背在君颐肩上,然后蹲在他面前:“上来,我背你。”
君颐愣在原地:“……不用,我好好的为何要你背?”扛起两人份的药篓绕过郑澜就走。
郑澜不再废话,直接连人带篓地背上,大步往前走。
前一晚他没忍住将人吃了一次,虽然弄得不凶,今天君颐也努力表现出没事的样子,但他看着君颐略显别扭的走姿,还是有些心疼。
君颐确实有些不适,但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此刻趴在郑澜健壮宽阔的背上,心下甜蜜,俯在他耳边讲以前采药的趣事……
第二日两人还要继续采药,郑澜晚上便老实地没有折腾人。
这可让君颐发现了新世界,一连三天,天天采药,越采越精神。郑澜看着堆得满满的仓库,终于忍无可忍。
第四日,天气昏暗发阴,君颐仍旧带着郑澜上山,还没到目的地,寻了一处平地歇歇脚。
郑澜冲君颐勾勾手,把玩着一根刚刚顺路采到的草药,那株草药有拇指粗细,剥去外皮便是光滑的茎身,极为柔韧。
君颐高兴地凑过去:“何事?”
郑澜暗笑,将人牢牢抱在怀中,问:“这药有何用?”
君颐看了一眼:“清热解毒,活血行瘀……你…手干嘛呢……”君颐不好意思地抓住往自己裤子里钻的手,跟冰块似的,冻得他哆嗦。
郑澜自是不会因这点阻拦就放弃,一手解君颐的腰带,另一手捏着草药往后面摸去。
“别玩……”君颐瞻前不顾后,两只手根本不够用的。那只不老实的手顺着臀缝竟直往他那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