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颐没有回头,但脑海中却不可自抑地回想起此前一次次有力的撞击,以及被侵犯入灵魂的慌乱与快感,面色越来越红,咽了咽口水:“全脱吗?”
郑澜低低地笑道:“随你喜欢。”
君颐转身除去男人的外衣和外裤,再拉开男人的腰带,接着就低着头不语了。
“娘子,继续啊。”郑澜看看自己松松垮垮的腰带。
君颐不敢抬头看男人,只是摇头。
郑澜又要催促,却忽然福至心灵,大笑出声,搂着人贴在耳侧亲昵道:“喜欢相公穿着衣服干你?”
君颐不置可否,听出郑澜一直忍笑,恼怒地抬手捂住男人合不拢的嘴。
郑澜一把拽下了君颐仅剩的内衣:“我不脱,你全裸,这样才对。”
君颐环上郑澜的肩膀,要贴上前索吻,却被郑澜反剪了手臂牢牢绑住。
“郑澜!”君颐惊慌地叫出声。
郑澜亲亲他的发顶,安抚道:“别怕,相公教你玩点花样。”
君颐遂不再挣扎,暗自腹诽,这人真的失忆了吗?怎么这种手段记得如此清楚……
他不知道的是,郑澜一见到君颐,就像无师自通一般,在脑海中早演绎了千万种欺负他的方式,只不过看在君颐面皮薄经验少,不想吓到他而已。简言之,人面兽心是也。
身后的人把自己粗鲁地推到浴池边上死死压住,气势陡然一变,冷冷地严厉质问:“哪里来的公子哥?接近我有何目的?可是要谋财害命?”
君颐半个身子被按贴在冰凉的池壁上,打了个激灵,原本堪堪遮住的屁股尽数露了出来,音调也带了似真似假的三分抖:“军爷冤枉,草民只是一介穷书生。”
“有多穷?”郑澜问,“什么都没有?”
君颐点头。
那人粗糙的大手四处摸索排查,掐过胸口的两点嫣红,一只手来到唇前。
“张嘴!军爷要看你嘴里有没有东西!”郑澜恶狠狠地命令。
君颐微微启唇,两根手指立即探进去,夹住了丁香小舌,四处搅动,将口腔内翻搅了个底朝天,还在不断往深处顶去。
“呜……”手指插得过深,引起喉咙轻微不适,君颐轻哼出声,脖颈随手指插入的角度越仰越高,露出脆弱的喉结上下滚动。
越来越多的唾液沿着嘴角滑下,忽然,嘴里的两根竟模仿起某样东西,在喉间进进出出地chōu_chā起来,被如此亵玩的君颐只觉理智“轰”地炸裂,求饶般呜咽着。
郑澜抽出手指,装模作样地在君颐身上擦擦,像是在报复白日里君颐往他身上蹭泥,拎起秀气的yáng_jù和囊袋装模作样地查看,翻来覆去把玩一阵后,一路顺着小腹摸到大腿和臀缝,在肉呼呼的股缝里上下摩擦着,时不时惊扰隐匿在深处的穴口:“上边的小嘴很干净,下边的呢?”
“也,也干净……”
“军爷要检查,撅起来!”说着,“啪”地抽打在粉嫩的小屁股上。
君颐闷哼一声,红着脸弯下腰,将臀部高高翘起,向男人露出股间最私密的地方。
“腿,”一双大手在大腿内侧手感颇感的地方流连忘返:“分开。”
郑澜满意地打量了一会儿,评价道:“长得不错!”
虽然不知道他说的是哪里,但君颐已经羞得快要烧起来,刚要起身就被重新按回去打了屁股:“趴好!老实交代,你这下边的小嘴儿都曾吃过什么东西?”
君颐咬牙坚持:“什么都没有。”
郑澜冷笑:“不用刑你是不会招了。”两根粗糙的手指借着热水慢慢挤进狭窄的后穴,在君颐的闷哼中,强行撑开一条缝,热水争先恐后地一拥而入,似要灼伤娇嫩的肠壁。
“啊……不要这样……”君颐想扭身,却被后穴的手指死死插住,一路深入,整个人被顶在池壁上,不敢动弹分毫。
非但如此,体内的手指还一直作祟,翻搅搔刮、chōu_chā打转,各种手段层出不穷,对准了那一点,毫不留情地欺侮刺激。
无人抚慰却胀得发疼的男根蹭在池壁,随着主人的颤抖越发激动起来。
“郑澜我不要了……啊啊!不要总弄那……”君颐想要逃,但郑澜怎会准许,手上动作变本加厉,三根齐入,生生把君颐插射了出来。
君颐失神地趴在池沿喘息,等回过神来,郑澜已经将硬如火棍的ròu_bàng抵在了翁张的穴口。
郑澜仅将裤子扒下一点,刚好露出ròu_bàng,一改以往牢牢抓着君颐的腰的架势,只把yáng_jù贴在穴口:“还不老实交代!你这sāo_xué都吃过什么?”
君颐羞耻于身体深处的空虚,以及后穴那似有若无的瘙痒之感,闭着眼小声地说:“吃过我夫君的,阳物。”
“好吃吗?”郑澜低哑地追问。君颐不答,他就用ròu_bàng硕大的柱头顶开小嘴儿一条缝,再抽出来,反反复复,就是不给人个痛快,以此“威胁”一番。
“……好吃。”君颐快把脸埋到胸口了。
“还有呢?”郑澜冷冷逼问,“还吃过什么?”
君颐头皮发麻,摇头道:“没有了。”
“哼!”郑澜不屑地哼一声,惩罚性地直接顶入整个柱头。
“啊……疼呜呜……”君颐呼痛,后穴被撑大得几近透明,吃力地吞进越来越多的粗大ròu_bàng。
无论郑澜再怎么逼问,君颐都咬死牙关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