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颐不放心,艰难地穿好衣服到柴房一看,见郑澜正对着烧开的水走神,抱着臂不知在想些什么。
郑澜听到脚步声回过头来,皱了皱眉:“在屋里等着就好。”
君颐指着灶火:“你不说忘记柴房在哪里吗?现在又怎会生火烧水?”
郑澜揽过他,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看到,自然就会了,你夫君只是失忆,又不是变成废人。再者说,我昨日不也是无师自通,伺候得你很舒服吗?”
被逗了一夜的君颐脸皮稍微厚了些,不自在地清清嗓:“嗯,表现尚可,仍需努力。”
“哦?”郑澜故意贴得极近,非要看到君颐窘迫的眼神:“何处需努力?”
“时间太久,气力太大,对身体不好。”君颐一本正经地说。
“为夫身体强壮,无须担心,今夜还可再战。”郑澜也严肃地答道。
君颐昂首,言辞间一片正气:“我是大夫,从医多年。”言外之意就是,门外汉要老实听医者的。
郑澜闷笑:“好,听娘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