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上来和爷爷我比划比划啊,你们天鹤武馆的不是这么拽吗?”站在擂台上踩着不少穿着蓝白道袍的天鹤武馆武者的带头人正是金银武盟的筑基期的武者鲍涵映。
而金银武盟来的人都清一色都筑基期圆满武者。
和天鹤武馆不同,金银武盟的武者无一例外都是有钱人家的子弟。虽然资质不同,但是他们都能通过丹药弥补他们的一些不足。
修炼对于内河堡的人们来说,修炼就是烧钱。
尽管天鹤武馆里面金银武盟来的武者只占少数,但是实力却是能够碾压天鹤的武者们。
一时间,金银武盟的武者站在擂台上肆意妄为,也没有一个天鹤武馆的武者上前阻止。
在金银武盟面前,天鹤武馆的实力确实显得有些贫乏,毕竟天鹤武馆这些武者大多数出生穷苦,有的加入天鹤武馆前甚至连饭都吃不起,纵使天赋再高,没有资源来培养也难成气候。
“快去通知大师兄!”明哥赶紧说道。
很快,他们就在后院找到了闭目养神的彭子石。
“大师兄,不好了。金银武盟来踢馆了。”那人一路狂奔,脸上露出焦心劳思的神色急匆匆地高喊道。
“哦?我去看看。”彭子石微微扬起嘴角,脸上露出阴狠的笑容。
……
“咚。”
一声巨响,鲍涵映整个人倒飞了出去。
凝液期的彭子石一个人轻轻松松将对方的武者全部收拾了。
“师兄好棒啊!”
“大师兄,你是我们的骄傲。”
“大师兄,大师兄!”
众人出了一口恶气也是欢呼起来。
“你们记着!彭子石,你明明已经是凝液期了,竟然还对我们出手,这件事我要上报给城主府。到时候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鲍涵映剁了剁脚,脸上露出愤气填胸的神色大声喊道。
“哼,不自量力!”彭子石冷哼一声,脸上露出怫然而怒的神色,眨眼间来到了鲍涵映面前,将对方踢了出去。
“上报城主府!”明哥倒吸了一口冷气。
在内河堡,踢馆这种事情虽然会让武馆之间结下梁子,但是也是城主府乐于见到的场面,毕竟武者需要不断战斗才能够变强。当初巫马阳文将天鹤武馆从一个不起眼的小武馆发展到现在内河堡两大武馆之一,也是通过不断踢馆而来的。
但是无论是哪边踢馆,都有一个约定俗成的规定,不能以大欺小。lt;gt;
什么意思呢,就是你凝液期不能跟筑基期打。这就是以大欺小,如果这次的事情真让对方捅到了城主府那把,自然是对天鹤武馆不利的。哪怕是对方先来踢馆,踢馆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这次天鹤武馆的凝液期的大师兄彭子石将对方筑基期武者打伤,就很说不过去了。
金银武盟的人闹闹嚷嚷地离开了道场,但是天鹤武馆的武者们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整个武馆陷入了异样的安静之中。
如果城主府要惩罚天鹤武馆,轻则是让天鹤武馆的武者派去充军,重则直接取缔天鹤武馆的开武馆资格。怎么看都是天鹤武馆吃亏,想到自己一时冲动,叫大师兄来出一口恶气,竟然惹出这么大的是非,明哥心中有些急躁不安。
“你们继续好好练啊,别老被别人欺负了。”彭子石却仍然跟个没事人一样,脸上露出鼓舞的神色,冲着大家微笑示意。
……
……
……
“敌进我退,不依不饶,趁其不备,反向而击……”
巫马阳文坐在在道场正中,讲授着一些普通的武技。对于这些普通的武者,巫马阳文还是以讲授普通的武技和战斗方法为主。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掌握天鹤九水流的。
他有些奇怪的时候,平时来听他讲解的人最少都有上百人,这次竟然不到半百。
难道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他不由得这么想。
忽然,他眉头一皱,深呼吸了一口气,平静地说道:“今天就讲到这里,你们散了吧。”
道场里的武者闻言也纷纷收拾东西迅速离开。
大门口,三个人影走来。
“不知道,三位大人,大驾光临来到鄙馆有何贵干?”他看了对方一眼,脸上露出冷冰冰的神色沉声道。
“哼,巫马阳文你别装了,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的?”身穿黑色道袍的男子厉声说道。
“哦?我还真正不知道。”巫马阳文冷哼一声,语气冰冷地说道。
西门鸿煊他眨了眨眼睛,脸上露出淡淡的神色说道:“金护法别急,有可能巫马馆主比较繁忙,不知道也很是正常的事情。不过,巫马阳文,今天上午,我们金银武盟的三十个筑基期武者本着切磋切磋的想法,来到贵馆踢馆,你问问你的爱徒干了些什么!”
“彭子石?筑基期武者来踢馆?你意思是他出手将那三十个筑基期武者全部打伤了?”巫马阳文瞳孔一收缩,沉吟一会儿然后说道。
“正是如此。lt;gt;”一身紫衣的西门鸿煊。
“子石向来冷静稳重,这次竟然出手打伤了对方这么多筑基期武者,你们难道不是陈心来找事吗?”
“巫马啊,别人来踢馆找点茬,你们忍一会儿就是了,但是这一次以大欺小是你们天鹤武馆的不对啊。”城主尚天工语重心长地说道。
“嘿嘿,巫马阳文,你就乖乖认栽吧,城主大人,你看这一次干脆直接把天鹤武馆关了吧。”黑袍男子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