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莫扬一路来最想问的，因为今天那气氛，他看出来了。

那个常哲，连带少杰，脸上都带着戾气。

尤其是那个程南，打他的时候一拳比一拳狠。

莫扬不是傻子，看得出他对向南很在乎。

去房间找人的时候，如果不是看到向南过来帮他挡，程南硬生生收了那拳的话，估计他们两个连房间都出不来，更别提现在……

莫扬的脸被冰毛巾贴上了。

他一下疼得呲牙。

向南也没回答他，只是说：“敷着吧，明天我再给你煮两个鸡蛋去去淤。”

听到向南貌似晚上肯留下来的话，莫扬眼睛一亮，他连忙点头。

向南已经下定决心要辞去学校的工作了。

不过现在学校的领导正在放假，再加上那为期一个月的假还没到，他不急心找人请辞。

他留在莫扬那里了。

睡在客房。

每天都在报纸招聘版上找工作。

这几天莫扬一直陪着他，只要向南圈下来的，他都会细心帮向南记下电话号码和地址。

只要向南打过电话问过觉得合适的，他就会带上口罩墨镜遮住受伤的脸陪他去应聘。

无奈，几天下来，向南一份工作都找不到。

电话那头原本谈得好好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见了面对方就反悔了。

不是说请了人就是说不打算请人了，这让向南很郁闷。

向南有想过是不是那四个小狼在捣鬼。

但是想来自己也没那么重要，不好乱猜。

这个想法很快就被向南压下去了。

这天向南又埋头报纸搜寻工作了。

他专注的样子对莫扬来说很是吸引。

莫扬在一旁看着，很久，有些情不自禁，凑了过去，凑得很近。

“向南……”

“唔？”

向南转过头来一愣，因为他的脸颊被莫扬扶着，莫扬侧头把他吻住了。

“嗯？？”向南一慌伸手想推他，手刚碰到，原本打算撬开向南的唇的莫扬马上就退开了。

莫扬怕向南生气，很心虚地怯怯看着他，向来服软的向南看他这般，一下追究不起来了。

“莫扬，我一直当你是亲弟弟，你对我……你这样是不对的，知道吗？”

向南非常语重心长。

莫扬的头低下去了。

他点头。

实际上是在暗自偷笑。

因为向南没有发火，也没有跳开将他拒之千里。

他觉得自己捡到好运了。

向南还以为他这是有愧意，但是后来向南终于发现不是。

因为莫扬接下来那几天像是食髓知味了，老是突然吻上他，只要他反抗，莫扬就会马上退开，然后心虚地看着他，看他有没有生气。

这样的莫扬，让向南无力。

向南很想快点找到工作然后搬离莫扬的公寓，无奈这天又再应聘失败了。

他非常地气馁。

莫扬看他这般，说要给他买喝的，便进了一家饼店。

向南在外面等着，突然被人撞了一下，他往前一个趔趄，回头，看到了一个老人家。

老人家看上去已经六十多岁了。

双手架着一个大箱子，貌似很重。

他看撞到向南，连忙道歉，向南看他拿得辛苦，出手帮忙，两人一同把那重物搬到路边的垃圾桶旁边放着了。

“你在找工作吗？”

那个老人家看到向南帮他搬东西时放到纸箱上的那沓纸，上面圈住了很多的地址，还划了很多的xx。

向南不好意思笑笑，拿起了那沓东西，点头：“是，但是一直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