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郭翼叫来侍卫,指了指瘫在地上的张氏,“把她送回房里去。不要打扰。”
侍卫队长莫名其妙,问道:“将军,这是……”
郭翼微笑着说:“不该问的别问。”
侍卫队长只感到一股冷气从脚底直窜脑门顶,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本能的感觉到死亡的威胁。可郭翼的确只是面带笑容,漫不经心的坐在床沿,并没有任何攻击性的姿态。侍卫队长感觉到一阵呼吸困难,心里惴惴不安的低下头,弯着腰,沉声说:“诺。”
郭翼注意到了他这种心理上的剧变,暗自嘀咕:“难不成我刚刚让他感到恐惧了?得好好研究研究。”
他历来抱有一种质朴的现代观念,虽为上级,但却与下级人格平等。除了军令之外,极少对下属有什么示威的举动。这也是自己手下一派其乐融融的原因。
他也从未刻意的去学习、研究如何“驾驭”下属,在他的发家历程里,这都是多余的东西,手下的人一直对他马首是瞻。
“以后地盘大了,手底下的鸟多了,得学学养鸟的本事了。”
郭翼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该研究一下“君主”这个职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