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麻死了!
奈何人家迷弟吃这一套,满心高兴地答应了,并且像接到了什么最高指示一般,开着飞行器高高兴兴地离开。
鹿鸣泽把地窖门锁上,疑惑地看向奥斯顿:“我们都回来了半天,玛丽应该听到动静了,怎么还没过来,上校也不在家。”
“现在是午饭时间,说不定正在用餐?”
奥斯顿不知道鹿鸣泽与家人有过怎样的约定,就更不懂他们怎么回事了。
“啧,不是问你啦,知道你不知道。”
鹿鸣泽对奥斯顿说:“我去看看,你跟我一起吧,懒得烧饭,正好今儿就在婶子家蹭一顿。”
奥斯顿无所谓地点点头——但是其实他更想吃鹿鸣泽买回来的速食食品,斯诺星每天的主食就是土豆。
但是两人还没出院子,便有人从外面冲进来,见到鹿鸣泽便大叫起来:“鹿!不好了鹿!你怎么才回来!”
来人名叫托尼,是玛丽的未婚夫,对方连滚带爬地朝这边冲过来。他身上有些狼狈,衣服脏兮兮的,还很破烂,头发也乱了。鹿鸣泽记得这个人以前是个很讲究的小伙子,今天怎么这么邋遢。
鹿鸣泽上前扶住托尼,皱眉问道:“怎么回事?别着急,慢慢说。”
“玛丽……玛丽被抓走了!”
“什么?!玛丽被谁抓走了?”
“北城!!!”
托尼酝酿了半天,只悲怆地喊出两个字。
他跟玛丽虽然还没结婚,但是两个人一起长大,感情还不错,玛丽一被抓走托尼就去救人,奈何北城那几个挑事的家伙武力值太高,托尼根本打不过,还被人家揍了一顿。
鹿鸣泽一听立刻觉出事情的严重性,冲回屋拿了双刀就走:“带路!”
奥斯顿立刻跟上去,皱着眉问要不要骑车去。他们当时急着上飞船,根本没来得及把机车带回来,现在想来应该是鹿鸣泽之前与伍德家有约定,他扔进窗户里的黄管给他们报信了。
“不用,离这里不远,我们跑去还快一点。”
托尼见到鹿鸣泽和他身边强壮的alpha后终于冷静了一些,路上慢慢把来龙去脉跟鹿鸣泽说了:“北城的人在你们走后一个周就来了,一开始他们只在南城的城门口叫嚣,我们几个青壮年带着武器去示威过一次,他们也没乱来。但是后来几次来了个穿黑衣服的,他好像是他们的头领……他来的那几天也不怎么说话,只在我们之间来回打量,好像在找什么人。”
鹿鸣泽心里咯噔了一下:“那个人长什么样子?”
托尼摇摇头:“他穿了一身黑,脸也被皮质的面罩遮着,我们看不清他的长相。”
鹿鸣泽一听快要气炸了,他第一时间想到了上次去找麦洛奇时在北城城门口遇到的那个人,对方仿若狩猎一般的眼神,让他印象深刻,到现在都不能忘记。
奥斯顿察觉到鹿鸣泽情绪变化,便开口问:“你认识的人?”
鹿鸣泽摇摇头,声音里已经隐含怒气:“知道他们来的目的吗?”
托尼哭丧着脸:“不知道!他来了几次之后就说我们这里的当家人没出来,是躲着不肯见还是压根不在家……我根本听不懂他说的什么!”
鹿鸣泽用力吐出口气,对奥斯顿说:“可能是来找我的。”
“不是不认识么?”
鹿鸣泽简直想骂街:“直觉!默斯法特出来的基本都是疯子!莫名其妙就找茬上门的太多了,这些人做坏事都不需要理由!”
他吼完了奥斯顿又吼托尼:“玛丽怎么样?!被抓走多久了!你是废物吗!你的妻子被抓走,你丫怎么还敢活着站在这儿跟我说话!”
——斯诺之剑呢?斯诺之剑为什么不出现了?现在他的妹妹被人抓走,她才十七岁,被从父母身边抓走了……为什么那把剑不再站出来伸张正义?!
奥斯顿即使拉了鹿鸣泽一把:“阿泽!你冷静点!”
鹿鸣泽一把把他的手甩开,抓住托尼的领子用力往前拽:“我他妈的怎么冷静!玛丽到底被抓走多久了!”
“昨天!是昨天被抓走的!”
托尼也很愤怒,他又不是没去拼命过,但是对方太强了,即使他拼命拼死,也不是人家的对手:“但是他们没对玛丽怎么样,今天又带着玛丽来找人,伍德叔叔想冲上去救人,被我拦住了。”
奥斯顿抓住鹿鸣泽的手腕把托尼救出来:“你不是说对方找你的吗,见不到你的人他们是不会对玛丽怎么样的,你现在需要做的是保持冷静。”
鹿鸣泽激动得满眼都是血丝,他瞪着奥斯顿许久,用力甩开他,大步朝南北交界处跑过去。托尼和奥斯顿急忙跟上,几个人跑到一半,脚下的大地发出一阵剧烈颤动,几个人不由停下来,托尼指着远处大叫一声:“快看那里!”
那是南北两城的交界处,梵德萨广场上屹立着高大的斯诺之剑,他们现在正眼见着斯诺之剑在白雪和白云的交界处缓缓倒下。
斯诺之剑被立在梵德萨广场上,剑指北方,意喻驻守和隔离,它站在那里两百多年,从来没有人打过它的主意。
鹿鸣泽冷笑着拔出短刀,朝斯诺之剑的地方走过去:“我知道他们今天来做什么了。”
“阿泽……”
“找死!”
看着斯诺之剑在眼前倒下那一刻,鹿鸣泽胸中突然涌上一股怒气,比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