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从一醉的眼神朦胧,看人都看不大清,说话语速也慢地,随时要闭眼倒下去一样。
亓官灵一臂搂着人,耳边是灼热的吐息,亓官灵提出先送许从一去休息。
有一一两个阻止的,不过这一两个,在一道寒烈的视线落过来时,立马禁了声。
被扫视到的人,心脏砰砰砰急速跳動得厉害,只当亓官阙是怪责他们为难亓官灵,不知道亓官阙在意的对象,其实是那个醉过去的青年。
亓官灵将许从一一只胳膊架到肩膀上,一臂扶着他身体,将人往后方带,带去许从一的住处。
到了蒙古包里,直接把意识已经模糊的人放倒在塌上。
虽然是首领的外侄女,身份是特殊,很多事,其实都是自己亲力亲为。
亓官灵找了盆,到外面打了一盆洗脸水。
端到蒙古包里,放在一张桌台上,随后回到床边,给许从一脫鞋还有外衣等。算是第一次服侍人做这些,没用任何不适,反而心里有种欢喜感,她不久将成为他的妻子,只有她才能为他做这些事。
拧干帕子,亓官灵将许从一半扶起来,靠在自己怀中,動作很轻很细地擦着许从一的脸,之后擦过了许从一的手。
都弄好后,亓官灵准备端盆出去,转身间,看躺在床上的人,无意识地翻了个身,翻得面向他,因醉酒的缘故,面色粉红,染了朱红似的唇微微开启着,屋里烛光摇曳,无端就有一种旖旎气息散开来。
亓官灵寻着心中的那个声音,走向许从一,她伏下身,低头,吻住了柔軟逸着酒香的唇。
吻了一下,像是被惊到一般,她立刻退开了。
站在屋子中间,亓官灵面色怔怔的,她抬手摸着自己嘴巴。
嘴角微微阖動,表錆全洋溢着幸福和喜悦。
端着水盆出了蒙古包,然而亓官灵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出现在她刚才出来的蒙古包外。
亓官阙看着亓官灵远去的背影,差不多是走到蒙古包外面,才想起来,原本住在这里的女人,回去了她的部落。现在已经不住这里了,这是他的一种习惯,每次饮酒过后,都会找个女人。
上次那个女人离开后,跟着就去了中原购置冬季要用的物资,一时间,都是没来得急另寻一个。
当然,部落里想要爬他床的很多,就算不说,都会有人自動过来。
亓官阙转目,往布帘紧掩的蒙古包里看。
这会里面躺着的那个人,某种意义来上,也可以替代那些女人。毕竟,他身体的滋味,甚至于比那些女人都要好。
不过,亓官阙有点犹豫,到不是犹豫被人知道,他做事不需要他人的置喙,而是犹豫,到明天,这人会有什么反应。
是继续隐忍,还是干脆爆发出来。
亓官阙心里这样想着,长腿却是已经两三步都走到了蒙古包外,手臂更是举起来,掀开了帘子。
等思考完全停止时,人站到了床榻边。
床榻上的人睡得无知无觉,一张非异族的脸颊上,此时布满红晕,比起平日里的模样,似乎有点動人。
亓官阙在床榻边坐下,指尖落在青年消瘦的下颚上,将青年脸颊往上抬,低目间,就看到那张半启的唇里,一条若隐若现的绯色舌头,春意于无声中蔓延。亓官阙翻身上塌,将平躺着人整个笼罩在自己身体下。随后慢慢靠近。
作者有话要说: 轮椅还在维修中,暂时不开。
………
第68章 07.11.
靠近那两瓣微张的唇, 很轻易就嗅到从里散发出来的酒香味, 受这股勾人香味的引诱, 亓官阙低头吻了上去。微眯着眼, 投入到这个吻里面,衔住青年薄薄的下嘴唇啜吸着,轻轻啃咬, 用舌尖描绘着诱人的唇线,吻了有那么一会,这样浅尝辄止自然不够,亓官阙以锐利的牙齿抵开许从一唇, 滑腻的舌头从启开的缝隙里快速钻进去。
一进去, 尤其是碰到另一条隐藏其中湿热的軟舌时, 一种极致的酥麻快感就直冲头顶,叫人全身每个部位都为之欢呼。
许从一唇齿间还残留有酒渍,亓官阙一手捏着许从一下颚,让他嘴唇为他全部敞开, 任由他为所欲为。
裕望汇集到一个地方, 亟待着寻找一个入口, 然后在彻底爆发。
亓官阙紧搂着人,用的力道, 像是准备将人嵌进自己骨骼中, 这一吻,直吻地昏迷中的人呼吸不畅,手脚都开始无意识挣扎起来, 方才停止。亓官阙抬起头,离开许从一唇瓣时,牵起一条银丝,丝线啪的无声断裂,裂开的下半部分,落在许从一泛着粉色的下巴间,并有往下滑动的趋势。
盯着那滴水渍有一会,亓官阙俯身下去,勾了那滴水渍,呑咽进喉咙里。
一手到许从一腰间,扯开了他的腰带,另一手抓着许从一胸前的衣襟,往旁边猛地一扯,莹润无暇的肌肤,瞬间就呈现在面前。尤其点缀在上面的那颗深红色的果粒,淬了鲜血一般,和许从一唇色差不多。形状不大,小小的,这个人很明显,十成十的,和他一样,都是男性。在这之前,往亓官阙床上爬的,从来都只有女人,连他自己都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为这样一个人动心。
动心,是的,他还不至于分不清自己对着这个人的念头是什么。看到许从一和亓官灵有说有笑,看到他时刻都在躲避着自己,亓官阙心中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愤怒,这种愤怒如一团好像扑不灭的烈火,任何方法都无法让火焰熄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