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走?老子可要关门了?”
“啊?!”夏二少再次抬眼,看了看周围只剩下冷冷清清的桌椅之外,那里还有人的身影!
不由又是一声长叹,都他妈跑得比兔子还快,赶着回家投胎呢!
杜以然哼笑,“得得,你就使劲贫,阿泽呢?”他问,半晌都没看到那小子人影了!
“刚不是还……阿泽!”正好宁泽从洗手间走出来,“陪哥回家。”
“送他回去。”杜以然抢过夏二少手中把玩着的车钥匙递给宁泽道:“这可是夏老大为了表现人家两兄弟的相亲相爱为他买的生日礼物,大几千万的好车啊!”
“真好!”宁泽接过钥匙双眼放光羡慕道:“我也想有个有财有势的哥哥。”
“我不在这吗?”夏二少嗤笑,揽过宁泽的肩,将身体的重量挂在他身上后对身后的杜以然挥了挥手道:“告诉老大,让他出来前多吃两片威尔刚,要不然迟早被你这饿狼榨干!”
“滚蛋!”杜以然愤怒的抄起空酒瓶砸向夏二少翩然离去的身影。
扶着醉鬼坐到豪华座驾内,宁泽再次感叹有钱人的日子过的太过奢华。
发动车子,踩下油门一路疾驰,不到十分钟车子便驶进了夏家公馆。
此时夏二少已经在副驾驶座上昏昏欲睡,领带也不知道在脖子上打了什么结,搞的那条绳子都陷入了夏二少颈项间的皮肉里。
宁泽当场吓了个魂飞魄散,拍了拍睡的死沉的夏二少的脸后发现他还有气,正准备帮他解下脖子上的领带。
谁知道夏二少突然从睡梦中惊醒,像是护食的小狗一样紧紧的护住了脖子上的领带,这一护不要紧,但是醉鬼的手确实抓着领带一个用力又是狠狠的一拉,夏二少登时脸红脖子粗,差点被这一拉搞到窒息而亡。
宁泽又惊又怒忿忿的破口大骂:“妈的!想死也不要这样自杀,草!遗产呢,遗产不是说要留给我吗?解开领带去立个字据或者遗嘱给老子!”
夏二少被这一声叫骂清醒了过来,发现现在的情形之后,虚弱的软瘫在了座椅上,任凭宁泽边叫骂着边帮他整理领带。
“阿泽……”夏二少闭着眼睛鼻孔里喷着粗重的酒气说:“明天陪我出去玩吧?”
“嗯?”
“不想呆在这了。”夏二少轻声道,眼角滑下一道湿痕:“老子决定要出去长长见识了!”
“什么?!”宁泽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一样解下夏二少领带,伸手覆盖住了他的额头:“幸好,没发烧。”
要知道,夏家二少可是实实在在的土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