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原笑的眼成弯月,在安莫喊出口号拍下照片的一秒前,吻上安莫的唇。
一百八十二:似曾相识与同病相怜
安莫刚刚带回家的人并没有足够良好的精力,高高兴兴游玩几个国家后乘上回国的飞机来到最熟悉的故土。
安莫先回了一趟许原的老家,给许家二老看看活蹦乱跳贼的傻原度过一日后才风尘仆仆回到京都的家,如游魂走向二楼卧室直接被大床吸引死活不愿起来的傻原,对于安莫的“捣乱”特别不愿。
“我..我不起来..”干嘛总叫他起来,他真的好困好困好困的。
“也没几天,你怎么这么没精神了呀。”这段时间加起来也只不过去了四个不同国家,其中一个还是小国,步行的方式只用半天功夫就能全部走完整个国度,自认精力还算充沛,而傻原却成为这副靡烂模样。
果然就是该死的何故之把他的许原毁坏成这副德行,想想以前多好…好吧其实也没多好,因为小腿骨折反而比现在更难以跑跑跳跳。
“别睡了,我让佣人给你炖了羹汤,你起来吃点不要饿着。”
“不要..我困嘛..想睡..想..好困..”要不是安莫一直在晃着他的手臂,早就直接眼一闭睡的不省人事去了。
见此场景安莫也不便强求,虽然他刚才已经强求很多次了,但这根本不是重点!
“那我给你拿来,你吃几口,就几口再睡好不好?”
“好..”
傻原表示他才不是因为懒得动弹呢!
“唉..真是的。”
对于傻家伙已经快无可奈何了,轻抚眼下的明显的倦态转身离去。
再次回来,傻原已呼出轻轻的鼾声沉浸美梦中。
算了..也已经不想再打扰了。
许原的身体状态似乎适应不了太过遥远的奔波,即使安莫在旅途中有充足准备,回许原老家时还不见异样,反而来到京都大睡一场后开始上吐下泻,发起低烧生着病直至一周后才开始好转。
“抱歉..我太粗心,太心急了。”自责的人没有脸去见许原,太过执着得到承认而忘记许原的身体早已不像当初那么好,以为养上几天看着气色不错,实则整个身体因为一年多来的过的压抑而变得虚弱。
“啊..”心大的傻原怔怔看向安莫,伸出手擦掉安莫眼角水渍:“没事的..我只是..只是水土不服..你看我..现在都好了..”
“以后哪里也不去,就待在家里,你就不会这样了。”
“可是..不能一起去..多遗憾..等我哪天..身体变得更好..我们就去吧..不要哭..我真的..没事了..”安慰自责的爱人,是传染了自己爱哭的特征了吗,眼圈红红的安莫似乎比他更加可怜。“不哭..心会疼的..乖..乖..”
“傻瓜”给一个轻柔的拥抱,他以后,可是要成为更加细心的人才是。
漫长暑假很美好,然而安莫并未感受他的美好。别说以前读大学时基本没正常感受一个学生应有的福利和苦难,更别说现在毕业了,所谓暑假就没自己什么事。
他就是一个即将上任总裁的待业者,时间一到就必须接替上任总裁的职务开始工作。
而这个日期,就在八月中旬,也就是说刚刚照顾好许原身体状况后,一刻也不能休息、忙碌的安莫就开始他的工作,似乎也就一晃眼的功夫,傻原也意识到平日随意可见的人现在也只能在晚上回来了。
整个家,就剩下他一人,和一堆似曾相识却又说不上名字的佣人。家中佣人更替太过频繁,每天见到的老面孔或许会在第二天消失,而老面孔所工作的区域便会有一个新面孔代替。
他的性格注定不会主动找人攀谈,甚至安莫告诉他这些佣人的工作就是为了服侍两人,让他们生活的更精致更加惬意,而当老板不够严厉会让佣人心有他想,所以最好不要理会这些只是为了工作的佣人。
因为对他而言,就是陌生人无误。
说得上名字的管事安路,也介乎于陌生至熟人的地步,交代事情很麻利,然而要坐下来谈谈天,却很尴尬。
俗话说得好,正所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傻原刚刚才虚弱状态恢复不久呢,安莫也病了。
也可以说安莫早就病了,在旅游时曾因为水土不服引发胃痛才让傻原知道安莫在国外,因为生活作息极度不规律得了胃病,每当不按时吃饭调整生活作息,胃痛必定到来比大姨妈还要准时。
但说起来也不算多严重,除了因为水土不服外吃不下饭会让胃痛发作外倒也不算什么,平时吃吃喝喝不作死也是挺能跑挺能跳,但就是在本不该水土不服的地方,偏偏发作了。
而且还不轻,因为病痛折磨,食量顶两个人的安莫骤减最多只能吃一个小女生的饭量,晚上因为不会停歇的痛楚疼的半夜起床偷偷摸摸去书房看文件分散注意力。
开始安莫很能忍,他本来就白,惨白的脸如果傻原稍有不注意根本区别不了竟也隐瞒了数天。维持面部表情不变但也不代表就能瞒天过海,时刻需要忍受胃痛的人实在无法硬逼自己露出笑容,越来越沉默寡言也终于让迟钝的许原有所发作,怯怯观察安莫一整晚,误认自己是否做了又惹人生气的事,才无意间知道此事。
只是似乎并不是那么开心。
“不要瞒我..”傻原用电热暖袋给安莫捂肚子:“明天..明天我们去医院看..”
“过几天吧,我最近比较忙,又不是第一次了,忍忍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