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睡了!”他最不爱跟许原争论此话题,有些习性真是磨合不来。
身下的床榻不够柔软,睡惯家中舒适柔软的大床到了这反而睡不着。小小的安静后又开始悄悄细语,当夜更深,才重回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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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走了。”
再次度过一个悠闲早晨,跟着傻原在村里溜达一大圈就到了下午四点多。
见天色不早傻原和安莫两人准备离去。
“哎你们的东西!”
两个大男人脚步异常的快,许母和许父从味西拿出去后就不见两人。
二老呆在原地久久沉默。
“老头儿..他们..走了?”
许父严肃一点头。
“大概,吧!”
车程是一如既往地快,与安莫合伙偷跑的傻原坐在车后头,想起刚才的事一直在笑。
“还乐呢,待会回去你妈就要打电话来说你了。”
“没事…我说..是你教我的..”
他的许原可是越来越坏了。
无聊时刻总觉时间过得极慢,然而当生活变得充实忙碌,从未停下脚步歇息过的时间也在弹指烟灰间散去。
一转眼,街道外因为寒冬掉落叶子的树也茂密的能够给人乘凉,五月也开始步入初热了。
许原在最近一次与艾谦闲谈中,偶然谈到了仅见过一面的安西。
“怎么,你见过她?不对啊她最近跑去国外了,你怎么可能见过?”
“去年..见得..”
“怪不得。”艾谦一点头,随后一拍脑袋:“以前你说过,我给忘了!真是。”
“嗯?什么..什么..时候?”
“就上次…哎算了,我问你个事。不是说你跟那女的说话,安莫特别生气。我还真想问问你觉得安西长的怎样?”
“很..很好看..比我们..我们那边的人..要好看。”
要是安莫听到这话,不知道是否要被气跳脚。
气跳脚其实还好,他就爱看那个死娘炮这样,只是怕傻原前头在这里说转头跟安莫说自己的锅,那才叫哗了狗!那一刻艾谦摸了摸脖子觉得凉飕飕的。
不行!他要纠正傻原的“错误概念”
于是他又开口了:“其实她没长的多好看,就是画的一张脸让人觉得好看!你是没看到安西卸妆后的样子,那叫一个不忍直视不堪入目!丑的跟那什么…哎傻原你觉得什么最丑?”
“你。”
“对,丑的跟我一…..哎!!!!你什么意思?!!”
“不能在..在背后说人坏话…说坏话的人..就很丑…”
艾谦气的那叫一个鼻歪眼斜,哼的一声转头不理睬许原。许原傻傻等了一会不见艾谦消气,轻轻一戳肩:“对..对不起…”
“跟死娘炮一个德行。”
“嗯?”
“你老公!”艾谦气的直嘀咕,“都是一个样,长的就一娘们,心思还跟安西一个毒,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姐妹。”
“不..不一样..”傻原反驳他的话,“他跟安西..不一样的..也不是..不是姐妹..他是男的..”
“男的?”一声嗤笑无比明显。
“拉倒吧,他还男的?化起妆扮女人简直可怕。”
“嗯..什么?扮..扮..女人?”
“我还有证据呢!”手机的相册被按出,一张看不大清的照片被放大给傻原看。
“诺!你看吧,这还是我趁他不注意拍的,还被打的不要不要的。”
许原凑近细看,棕色卷发的模糊女人侧面而立,极其模糊的画面无法看清五官:“看不清楚..”
“不然还能给你看?其实吧你以前看过,天天看。”
真的那么好看吗?照片里就算模糊不清还能看出两三分美貌,那要是真弄了,真的和艾谦说的一样能和安西美?安西..可是他在现实中见过最诱惑力的女人,也是最美之一的女人。
所以..是真的吗..好奇无法琢磨清的问题,竟在心中埋下了种子。
六月上旬将会迎来第二学期的期末考,那是一学期内最重要的一场考试。
许原这个学期他过的真是太糟糕了!
前一次小测验超过一半学科都在不及格分数下游走。这还是他每晚熬着夜拼了老命才换来的进步,上上次的考试他就差点全军覆没在班里排垫底了。
“这次….这次一定要及格了…”
神经高度紧张的人回到家就一直在念叨,上二楼直接度虢粽诺母聪爸校连吃饭的事也给忘记。
时针渐渐到了六点,安莫如常回家却见楼下无一点烟火气,椅子上丢了件早上许原出门穿的长袖衫,不禁一蹙眉腿一迈上了二楼。
打开书房,如预料所想看见那人坐在书桌上正翻着页找资料。
安莫故意把脚步踩得响走到许原身后,然而完全陷入情绪中的人压根就没听见。安莫深吸口气,提高音量喊道:“我回来了!”
“嗯...回来了..”傻原正在笔记上记东西,随口一应敷衍的不行,只是十几秒过去发觉不太对抬头一望,面容冷峻严肃的人看得他心中一紧。
“你..你回来啦..”他一下子站起身:“我去..去做饭..”
“不用我来就好,你继续吧,等我好了叫你。”安莫把他重新按回座位上,自己离开房间,但眼中的阴郁却迟迟不散。
这样的情况越发严重,像只成为一个上了发条的木偶只会严格执行学习这一道命令其他不管不顾,渐有癫狂的态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