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手机又一次响了,柯廉颤抖着手,点了几次才点掉闹钟。20:25。
接下来的进度好似停止了,柯廉花了一个小时让胎头到达了口子,却无法让他再下移一步。之前柯廉换了好几个姿势,蜷缩的,标准的在床上翻腾着,抵御着疼痛,现在胎头卡在了那里,柯廉怕压到它,把动作换成了跪姿,靠着床边的墙用力。
柯廉又摸了一下胎头,只露出一点点毛绒绒的,手已经被血染的殷红,底下的床单也湿漉漉的混着血和羊水。
鲜血的增多让柯廉有些慌张。又用了几次力,柯廉可以感受到在用力时胎头顶开皮肤,却在停止时缩回。
柯廉觉得在用力时自己的关节都咯咯作响,好似要断了似的,双腿跪的已经没有感觉了,又一次用劲的途中,闹钟响了,下得柯廉卸了劲,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到了地上,铃声带着震动让柯廉心烦意乱。22:25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