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诀将自己一次一次地埋得更深,然后那种舒服到头皮发麻的滋味就在四肢百骸蔓延开来,让他止不住想要喟叹。
“你这儿真妙,小然……”
“你……他妈……是……女人……呃……”
“女人能有这个,嗯?”
江诀故意用他那个滚烫的东西重重顶了几下,说道:“朕可是你的男人。”
像是为了表达他的不满和抗议,那个东西开始变得异常活跃,后来似乎都跳动起来,不知是出于兴奋还是愤怒,
然后就见江诀伸出手指,在两人结合的地方搔刮一番,还凑到李然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那一刻,李然连脚趾都红了。
而他的嘴里,除了沉吟还是沉吟,一声高过一声的无措。
江诀当时说的是:“小然,你今晚真妙……”
这一晚,当今天子究竟“辛苦”了多久,众人已经不想再回忆了,至少天空也从月朗星疏变成了鱼肚白,皇帝陛下才命人进内室去整理。
所以当这几位近侍在听了一夜的墙角,觉得自己应该已经对屋内的一切都见怪不怪之后,猛地进屋一看,还是被吓了一跳。
内室真是一片混乱,因为用了暖炉的缘故,空气不太能流通,所以扑鼻而来就是浓浓的腥檀味混合着熏香的味道。
王贵躬着身子低头进去,走过之处,器物散了一地,李然那几个近侍望见的时候,面面相觑地对望了一眼,皆是脸红不已。
王贵立马将东西一件件捡起来,递给身后跟着的那个婢女,然后撩开凤床的帷幔一看,床上的情境真是乱得让人心惊肉跳。
锦被上到处都是液渍,缎面皱得像被狠狠捏过,有几处还被抓破了。
软枕横七竖八地躺着,也不在凤床的两头,金丝云锻的面上液渍斑斑,床内侧还有一个软盒,盖子也不知被丢到哪里去了,只剩下盒底角落里那一圈绿色的软膏,盒身还有被压过的痕迹,有个角落瘪了。
王贵脸上尽量维持着往日的镇定,指挥众人将凤床上的东西彻底清理了一番,将褥子、缎面、锦被和软枕全都换了,继而将帷幔放下,将香炉抱了出去。
收拾妥当之后,他三人一出内室,就见李然的那两个婢女琉璃和巧馨小跑着从内殿后室的浴池间奔了出来,那三人一脸不明所以然地望过去,见那两个丫头脸上红得跟要滴出血来似的,这个时候,他们如果再想装糊涂,那就真是白白在宫里混这么些年了。
巧馨和琉璃刚刚是进去送换洗用的里衣的,未曾想一进去之后就看到那样一幅刺激人心的画面。
李然双腿大张着被江诀压在浴池边的溜光白玉石地面上,正在被狠狠地进入,沉吟和粗喘在浴池间回荡,他的头昂起又落下,胸口上下剧烈地起伏,精致修长的双腿交叉着圈在江诀腰上,脚趾紧紧蜷着,一条手臂搭在头顶的白玉石地面上,极其难耐,另一只手被江诀抓着压在头顶,与他五指相缠,整个人正被顶得剧烈颠簸。
江诀的脸埋在他颈窝里,也不知道究竟在做什么,李然被他折腾着,嘴里是一声声难耐的沉吟。
两个人应该已经在浴池里泡过澡了,李然全身上下都泛着水光,如缎的黑发落在白玉地面上,妖冶而旖旎。
江诀精壮有力的身上也在一颗接着一颗地滴着水珠,看起来都是湿漉漉的样子。
她二人闯进去的时候,江诀猛得抬头望过去,腰上的动作不停,依旧在重重地抽 动,甚至还有淫 靡的水渍声。
两个丫头只呆呆地愣了几秒,便小跑着退了出来,手里还捧着更换的里衣。
当然,虽然只停顿了这么几秒,但也足以让她二人将室内的情境看了个一清二楚了。
昨晚只是隔着透明的帷幔瞥到了几眼,光线也并不是很亮,如今天已露白,室内已能看得一清二楚,更何况是这个满屋都是白玉石的浴池间。
两个小丫头红着一张快要滴血的脸跑了出来,暗自惊叹:照刚才那番情境看来,她们殿下应该是幸福的吧?
这浴池内通的是温泉的热水,是以地面温热无比。
江诀抱着李然来到这儿,原本只是为了清洗一番,但是抱着怀里这具活色生香的身体,洗着洗着就擦枪走火了。
他先在水中让李然趴在池壁上要了他一次,又将对方仰面压在地上狠狠要了一次,再回到水中面对面地让他坐在怀里温柔地做了一次。
如此这般,当今天子这才尽兴地用床单裹着李然出去了。
江诀抱着李然出来的时候,众人都躬身垂眸看地,是以只看到当今天子赤 裸着双脚打眼前走过,然后就进了内室。
接着一阵轻声低语,间或还夹杂着凤宫主人的无力叫骂和天子的闷声沉笑。
然后不一会便见江诀从内室走了出来,对王贵说了声:“更衣!”
其余四人当时只有一个想法:他们的皇帝陛下,果然不是一般二般的能耐!这都“劳碌了整整一夜了,居然还能如此精神奕奕地去上朝?
王贵一边给江诀穿衣,一边偷偷瞥了眼江诀,见这位天子的眉眼间全是平日少有的温情和笑意,心中一怔,心想这位皇后殿下的魅力果然是不同凡响。
他们的这位皇帝陛下,可以笑得fēng_liú,笑得温雅,但可没见他笑得这么缱绻深情过啊。
江诀一脸满足地伸了个懒腰,浑身张扬的霸气和力量,立马让那两个闯入后室的小姑娘低头红了脸。
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