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神大约一米九的个头,和祁清越这种拖后腿的身高站在一起,特别有感觉,就好像可以刚好微微低头,将脸颊靠在对方肩窝的舒适。
学神沉默寡言的紧,从来不谈家里的事情,穿着朴素,从不和大家出去做一些浪费时间浪费金钱的消遣,业余时候经常对着电脑敲敲打打,就连夜里也时常熬夜。
可对方就是天生丽质吧,祁清越在心里这么调侃,要是他自己,早就因为熬夜,眼圈都掉在地上。
学神去洗衣服,没有穿上衣,锻炼的很好的身材上是一排漂亮的六块腹肌,肩臂也很有力量的样子,提着脏衣篓的姿势更是这么着这么好看。
祁清越不由自主的回头,看学神离开的背影,眼睛都快要掉进学神后背那性感的脊柱沟里面,脸颊微红。
小个子的老三一下子撞在祁清越的后背上,捂着头刚要说什么,就发现了祁清越的异样,表情都有一瞬间的僵硬,却依然伪装的很好,推了一把祁清越,说:“别挡路啊,撞的我头疼。”
祁清越不好意思的回神,连忙平复心情,吃饭的时候却傻乎乎的盯着勤工俭学买来的电脑屏幕发呆,感觉自己糟透了,刚才那口水都快要掉下来的样子也真的蠢死了。
为什么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呢!
年轻的祁清越甜蜜又难耐的继续自己的大学生活,那还是大一,从没有想过要和学神发展点儿什么的祁清越只是默默的守着自己那脸红心跳的悸动,不敢和任何人分享。
后来时间过的很快,寝室里四个人都熟的不行的时候,祁清越和老三淡了不少,和学神在一起的时间多了。
知道了学神家里有个脑瘫的母亲和在工地搬砖的父亲,知道学神家里还有三个妹妹一个弟弟,知道学神比他还要努力,压力很大,却从来不会开口说,身上有数十万元的欠债,于是才会很忙,忙着赚钱,忙着更早的踏入社会。
年轻的祁清越应该是心疼学神的,所以只要他能做的,都小心翼翼又生怕学神不知道的帮忙做好,比如帮忙洗一下衣裳,帮忙打饭,帮忙在学神逃课的时候答到,自己却挂科。
大一快结束的时候,年轻的祁清越又按照他的习惯去喂那条流浪狗,大冬天,叶子全部都掉光了的小树林里一眼就能看见那脏兮兮的小土狗。
小土狗跑的飞快,发出呜咽的凄凉叫声,最后蹭进潮湿的烂叶泥地里,在那里瑟瑟发抖。
祁清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便连忙小跑过去,刚蹲下,要看这小土狗怎么了,不远处就有人喝道:“喂!别碰我的狗!”
“妈的,你想偷我的狗吗?!”那人穿着加长的羽绒服,手上还拿着长长的锁链,皱着眉跑过来对着祁清越就是一顿骂,“我就说他怎么没见快一年了,你知道我这个狗多少钱吗?!”
——难道不是个土狗?
“不过你要要的话,便宜卖你也可以。”那人说。
祁清越看他像是个大四的学长,想要好好解释一下自己没有偷狗,并且想要帮小土狗脖子上勒的死紧的皮带取下来。
可那学长完全没有要听从的意思,见祁清越不买,抓着小土狗脖子上的皮带就拖着走,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狗是个养不家的东西。
祁清越看着就难受,他也喂了大半年,看不得那小土狗会这么受罪,还想要跟上去说点儿什么,谁知道那小土狗就疯了似的咬了学长一口,然后跑没影儿了。
学长一屁股坐地上,抓住跟过来的祁清越不放,说要祁清越赔钱并带他打狂犬疫苗去,两人没有谈拢,学长便很是惊恐的说自己要是得了狂犬病就也咬死祁清越。
说完,迅速的掏出手机叫人来。
祁清越没法和这种人交流,只好带人先去打针,在学校的附属医院里头,还打着针,学长就叫了一帮人过来要祁清越付各种费用,狗子也不要了,直接说是祁清越指示流浪狗咬他。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的祁清越一张嘴哪里说得过五六个人,正当他被逼退到墙角,身上的钱包都要被抢的时候,学神敲了敲病房门,说:
“你们几年级的?什么专业的,在这里闹?”
后来的事情祁清越晕晕乎乎的记不清了,只记得学神那天帅到炸裂,只是站在他的身边就给他‘我们赢定了’的感觉。
这,应该就是气场问题吧。
祁清越看了看如今同样胸有成竹,像是很沉稳模样的杜冥,一不留神,看见了过去,被杜冥伸手敲了敲额头,说:“想什么呢?”
祁清越习惯性的远离杜冥一步远,说:“感觉你像一个人……”
杜冥挑眉,深邃的眼睛流露出些许好奇:“像谁?”
祁清越没看杜冥,盯着走在前面带路的莫城的背影,缓缓说:“一个光是想起来,我就睡不着觉,要做噩梦的人……”
“太夸张了吧。”杜冥也看着前面的莫城,说,“应该是美梦才对,我和你那个朋友不一样,我比他帅。”
说话间,三人来到了会客厅的门口,莫城被祁清越和杜冥两个人之间莫名其妙的对话弄的一头雾水,有些搞不清楚这两人关系到底怎么样。
但是该继续下去的事情,还要继续,他站在门口说:“他就在里面等你,我先回去了。”
说完,不等祁清越回应,转身就走。
杜冥也拦着祁清越说:“你最好别进去了,是来找我的。”
这就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