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莲那股淡淡的香味钻入阳和煦的鼻孔中,却让他鼻子一酸,登时感觉热泪充盈了眼眶,重重叹了口气,他开口,道,“早知道要让雪槿为我受这些苦,我不如失了这双眼睛也罢!”
“不许胡说!”阳玄圣忙打断阳和煦的话,头一次这样紧的握着他的手腕,一字一句铿锵有力道,“八弟是要做国君之人,怎可为一女子而轻视自己的身子。这样的浑话说过一次便罢,决计不可再说!”
“四弟说的正是,”阳寒麝难得开口,竟还向着阳玄圣说了句,“一国之君,当心系国事,儿女私情不过身外之物,孰轻孰重,你须好生拿捏。四弟好生修养,天也晚了,我且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