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的想要挣扎,伸手推拒林潮白的身体,但林潮白箍在自已腰间的手前所未有的强劲,犹如钢铁般纹丝不动。
林岸被吻的头昏脑涨,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他手下意识的抓紧了林潮白的后背。
但随即他觉得腰间一紧,瞬间双脚离地,短暂的转了一个圈后,就被扔到一个柔软的地方。他挣了一下,还没来的及好好喘口气,林潮白就倾身压了上来,带着强烈的占有欲,掠夺般亲吻着他,似乎真要把他吞下去。
“哥!”林潮白的唇顺着他的下巴向脖颈袭去,他觉得自已此刻就是一块肉,被林潮白一口口咬得生疼。
“哥!”他伸手去推,但手腕立时就被林潮白扣住,死死的按在身后。他斯文优雅的哥哥这一刻似乎真成了野兽,要将他生吞活剥。
“哥——”蓦地,林岸惨呼一声,身体颤抖了一下——林潮白一口咬在他锁骨处,下了狠劲,痛的他当即出了一身冷汗。
他这声惨叫极为管事,一瞬间就惊醒了凶残无比的林潮白。林潮白蓦然抬起头来,眼睛极深,里面汹涌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哥。”林岸脸色都白了:“我......我还要去公司呢。”
林潮白深而黑的眼荡了一下,脸上一层淡淡的红缓缓退了下去,随即慢慢的从他身上爬了起来,站在沙发旁,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林岸如临大赦,撑着身子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原本的西装革履,衣冠楚楚摇身一变成了衣衫不整,气息紊乱的qín_shòu。林岸眼神复杂的望了一眼默不作声的大哥,然后撩开自已散乱不堪的衣襟,低头看见锁骨上一个还在往外渗血的牙印。
林岸拢了拢衣襟,心中盘旋着一个疑问:他哥到底是不是一个真·衣冠qín_shòu?但是他又突然想到撩起这场火的始作俑者是自已,心里顿时就又五味杂陈起来。
一时间屋里有些静,静的林岸都能听见自已余波未息的心跳。
他缓缓的平复了自已的心跳,从沙发上起了身。旁边的林潮白很自觉,后退一步为他让开了道。林岸路过林潮白,顶着一头乱七八糟的头发,披着一身被撕烂的皮,故作镇定的走回了卧室。
也许是这个后续展开实在是太迅速太劲爆了,林岸有些懵,处在一种搞不清状况的状态。他稀里糊涂,心不在焉的重新换了一身衣服,然后草草的巴拉了下头发,愣愣的注视着穿衣镜里的表情呆滞的自已。
“吱呀”一声,门开了,镜子里反射出林潮白不断走进的身影。
“时候不早了,赶紧去上班吧。”背后的林潮白轻声说了一句。
林岸机械般点点头,绕过林潮白就往门口走。
“林岸。”然而林潮白却突然抓住了他的手,将他一把拽了回来。
林潮白那张苍白俊秀的脸闯进他眼睛里,他脸上随即就无法自控的红了。
林潮白漆黑的眼凝视了他一会,倏然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微微低下头,伸出手去解他的领带。
林岸一僵,下意识的就想往后退,但却被林潮白不容置疑的语气镇住:“别动!”随后他语气放软:“得处理一下伤口。”
林岸感觉他的手似乎有了某种奇怪的魔力,隔着薄薄的一层衬衫,他似乎都能感觉到他手指那种温润的凉。
林潮白卸下了他的领带,然后轻轻解了他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露出了他衣襟下的掩藏的锁骨。
林潮白不知从哪摸出一个一次性的医用棉签,撕开后,轻轻的沾了沾他的伤口。看来他当时用的劲不小,那牙印到现在还隐隐的渗着血。
林潮白眼神平静,但却忍不住轻轻的皱了皱眉。林岸几乎没见过他皱眉的样子,他蹙起眉的时候,眉心会凝起一竖深深的痕迹,带着无法言明的孤独和冷厉。
“没事,不疼了。”林岸忍不住解释了一句。
林潮白闻言抬眸看了他一眼。
林岸看到他的样子,心里立时就翻了起来,心想你能别这样看我了吗,就是因为你这样看我,我才把持不住的。
当然林潮白不知道他此时的心理动机,依旧低着头自顾自的帮他清理了伤口,上了药,然后仔仔细细的帮他绑好了领带。
转眼间,林岸衣冠楚楚的,又是一条好汉。
林好汉告别了大哥,披着一身像模像样的人皮,怀揣着不能为外人道的复杂心情上了路——上了去公司的路。
也许是因为心情实在是太过繁杂,元旦酒会上他情绪不是很高,公司的美女们流水般在眼前划过,他居然提不起任何勾搭调戏的心,就连他期盼了很久的代表讲话环节都怏怏的,丝毫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激动人心。
林岸突然间觉得他这辈子有什么东西和别人不一样了。
就在这时,清心寡欲的单身男突然被公司的一个前台妹子给搭讪了,林岸举着酒杯在妹子甜美的笑容中愣了半晌,脑海中瞬间过了无数个念头。
“怎么了?”前台妹子是那种清新系的美女,眼神带着其他女孩没有的清澈和干净。
林岸脑海中潮涨潮落的,不由自主的就将眼前的美女和林潮白条条件件的对比了个遍:不如大哥好看,不如大哥有内涵,不如大哥稳重,不如大哥持家有道......经他对比,她是哪一点都比不上林潮白,唯独胜出一点的是性别。
按理说只是这最后一条就可以让林潮白一败涂地,但是他却不能决断。
“你怎么了?”甜美系美女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