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誓,她这是出于公义,完全……没有私心。
碰没多久,丁斯数的后颈便被年乔搂住了。丁斯数耳朵一红,赶紧抬了头。“年、年小姐……”
隔着夜色,感觉年乔摸了一下唇角。“人工呼吸应该不要伸舌头吧?”
“……”
“你既然伸舌头了,我想我也应该做点什么。”
丁斯数耳朵发烫,被年乔逼到洞壁上了。擦,年乔这个老狐狸,原来老早就醒了。年乔的呼吸挨得很近,很快擦脸而过,年乔靠在了她的肩头。丁斯数也不敢动,只是投降地举着手。毕竟理亏嘛。好一会年乔也没抬头,似乎还有点晕。
“年、年小姐……你什么时候醒的?”
“我没醒的话,你还想做点什么?”
丁斯数觉得不能怪她,刚开始她是没想的,不知怎么着,舌头就不听使唤了。本来就是嘛,寻常人也就算了,年乔哪一样。之前她和年乔发生过这么亲密的事情,完全是舌头的惯性。“没……”
“年小姐,你怎么装睡啊……”对,年乔装睡。年乔不装睡,她怎么会动小心思。年乔不说话,丁斯数突然明白了什么。“年小姐,你是怀疑我吗?”
年乔疑心这么重,难道是怀疑她做了什么手脚?毕竟之前,年乔也怀疑她是小老板的人。
这时年乔才抬起头来,年乔抱着小绵羊的脑袋,大拇指也在小绵羊的耳朵上摩挲。说得有些暧昧,完全不是在说同一件事。“我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
小绵羊本来就不好意思,这下激着了。“不就是舔一下吗?”
“大不了让你舔回来。”小绵羊的舌头刚一伸,便被年乔捏住了。年乔扯了一下,丁斯数露出了吃疼的表情。小绵羊总是给年乔一种“怂拽怂拽”的感觉。“你刚才都说什么了?”
“没……没讲什么啊……”
“嗯?”
丁斯数嗦了两口气。“不是……那个……”
刚才她们到观景台,年乔让她拍照,她就眼睁睁看着年乔掉出镜头。年乔跟自杀似的,直挺挺地栽下去。《十月烽火》也进行首映了,大概是年乔粉丝的尬吹,引起了观众们的激烈反弹。争执起来,黑粉们还放话。“我要是演成这样,我就去自杀。”
难道年乔是伤心票房的事情?栽下去的时候,丁斯数拍着年乔的脸颊也安慰了。“年小姐?票房扑街也不能怪你,你不能这么想不开啊。”
难道年乔是伤心演技的事情?丁斯数也安慰了。“其实不仔细看,年小姐你的演技挺好的。”
估计这些话全让年乔听到了,当时也是急了,现在被年乔夹着舌头,丁斯数有些心虚了。听惯溢美之词的圣上,会不会拔她舌头?
很快年乔松了手,又靠在了丁斯数的肩头。
“年小姐?”
年乔发出了轻微的哼声。
她们在下面也没有摸多久,将年乔放在防空洞里,也做了些标记。其他人也在找她们,爬到半路,手电筒便打了过来。活动方已经联系了,要是再找不到她们,就要调直升飞机了。从摔落到重返地面,她们也就失踪了两三个小时。年乔被紧急送往当地的医院,她体内含有安眠物质。查证以后,是工作人员操作失误,也被公司调到别的部门去了。醒来以后,年乔又看了看误服的瓶子。年乔旋着手中的瓶子,显然不信是工作人员。
“年年你没事吧?”经纪人坐了过来。“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年乔没说话,经纪人也是絮叨,说起了丁斯数的情况。丁斯数受了点伤,何禾给她请了假。
“嗯。”听到丁斯数,年乔才应了一声。
接下来几天,丁斯数也休假了。大概是和丁斯数相处久了,有时候看着丁斯数的特定位置,年乔也有些出神。小绵羊的舌头确实挺软的。
“挣这点钱,你不要命了啊?”表姐何禾拍了一下丁斯数的后脑勺。“年乔跳,你也跟着跳。you jup.还挺浪漫是吧?”
“当时事发突然,我也没多想。”
“脑子一根筋,你不会喊向导啊?”
“我还是起了点作用的。”丁斯数揉了一下胸口。“不是让年乔缓冲了一下吗?”
“姐你是不知道,下面的情况有多复杂,要年乔摔哪里,我打个不好的比方,要年乔摔脑袋了,那可是个碗大的疤,没成智障,也肯定不会好看了。”
“她能摔,你就不会摔了?”何禾说道:“你应该知道,你们丁家还没有留后吧?”
“哎呀姐,怎么老关心人家留后问题?”
“是啊,我贼关心你。”何禾拍了一下丁斯数的后颈。“你追女人,追得这么不要命,我能不关心吗?”
“谁说我是泡妞了?我是食君之禄……”
“什么?”何禾又扬起了手。
“姐别打了,我这没摔出问题,倒被你拍出问题了。”
“你得换个工作了。”何禾说道:“你也是挺能的,这么个没事人的工作,让你混成了拆弹部队的水准。”
“还是没拆弹危险。”
“还贫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