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路上他已想过多次,小棠是绝不会做出对不起他的事,除非是被人逼迫。
但若是当真发生了,他也要面对。他不会去怪小棠,但难免会迁怒和他发生关系的人。若是不杀他们,心境便会有所挂碍,随时都可能入魔。
门板破碎,里面的三女一男都惊呆了。随后三个女子吓得瑟瑟发抖,几乎快要缩到桌子下面。
方棠溪看到尘烟消散时,一个蓝衫的俊美男子坚定地踏足而入,不由欢喜道:“吹寒,你来啦!”
蓝吹寒看到他们衣衫齐整,心定了三分,发现他手里捏着一根干净的筷子。
“你在做什么?”
“我在给三个姑娘算命。”方棠溪连忙招呼三个姑娘,示意来人是熟人,让她们不必害怕。
原来到了百媚阁不久,原辰卿和他小坐片刻,就要求单独要个房间,说是要让人给他捏脚,临走之前,还要三个姑娘好好照顾方棠溪,不要让他走了。方棠溪被缠得脱不开身,好在他四大公子的魅力尚在,这三个姑娘正等着他一一算命。
他不愿冒犯,便拿了一支筷子,在姑娘的玉手上轻划,一边讲解。
蓝吹寒看他居然还神情镇定,对姑娘们痴迷的神情毫无所觉,又是心头火起,冷冷道:“还不快滚!”
三个姑娘都有些呆愣。
“你们都出去吧。”方棠溪忙道。
三个姑娘反应过来,连忙远远绕过他,顺着墙根离开。
“我和她们说好了,只吃茶说话,不做别的。吹寒,你别生气啦!”
“只吃茶说话?”蓝吹寒冷笑,“都要爬到你身上去了还吃茶说话!你也不想想,你这块肥肉落到苍蝇堆里,旁人倒贴你钱都愿意!会只是吃茶说话那么简单吗?”
“吹寒,你冷静一下,房门还敞着!”
方棠溪挣扎着,却是迅速被蓝吹寒制住,按在自己腿上,扒下裤子,“啪啪啪”就在屁股上打了三下。
痛是不痛,但这声响不要说门外,就连三条街外想必都能听到了。
方棠溪欲哭无泪,刚才还在众多女孩子面前指点江山,转眼就被人打屁股,这心理落差也太大了。
“你就不能换一种方式么,吹寒!”
蓝吹寒冷冷道:“别的方式会让你长记性吗?”
没有人敢堂而皇之地在门外围观,但蓝吹寒把方棠溪夹在臂下出来时,仍然有人忍不住偷眼去看。直到这个穿着女子衣裙的绝色男子满脸杀气,重重地哼了一声,众人才连忙低下头去,佯装在做自己的事情。
方棠溪被他夹住,只觉得丢脸至极,但心知自己错在先,也不敢抗议,脑海中灵光一闪,忙道:“吹寒,好像血上头了,我好晕……”
蓝吹寒顺手便把他横腰抱着,目光冷冷一扫:“还晕吗?”
方棠溪连忙摇头。
妓院里发生了这么大动静,原辰卿就隔着不远,却没有出来,他也不知道原辰卿此时是不是正和人翻云覆雨。幸好他没有出来,不然蓝吹寒恼怒之下,只怕会伤人。
方棠溪暗暗叫苦,不管他怎么哀求,蓝吹寒都没有把他放下来,让他换乘轿子。被吹寒抱着离开……只怕不用多久,就会有风言风语了,传到母亲耳里,怕是母亲更要生气。
但方棠溪已经没功夫去想那么远的事,因为蓝吹寒带他到野僻安静之处,找了一片干燥的地方,就把他放了下来。
“吹寒,你……你想怎样?”方棠溪忙道,“这里是野外,会有人路过的!”
“没在妓院抱你就是给你面子了。”蓝吹寒冷笑,“算命?你什么时候学会算命的,我怎么不知道?”
方棠溪忙道:“我会的可多了,算命是很早以前就学的,只是没怎么用得上……”
“说你胖你还喘起来了?你今天出门有没有给自己算命?”
方棠溪看到他自行解了衣裳,很快就露出修长坚韧的躯体,阳光照在他身上,有种不可思议的美丽。
他不由有些看呆了,讷讷道:“没有……”
“你最好现在赶快算一下,看看自己待会儿会不会屁股开花!”
方棠溪还想说服他不要在这里,却见蓝吹寒抓住他的衣裳一扯,登时裂帛声响,身上衣裳都已被他撕裂开来。
“啊!”他大叫一声,已许久未曾见过吹寒这般粗暴,吓得双手撑在地上,拖着不能动的双腿生生往后爬行了好几尺。
蓝吹寒俯身看着他,冷笑:“知道自己错在哪吗?”
“不该上妓院……”方棠溪知道自己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于是用微弱的声音说。
“还有呢?”
“没、没有了?”
“不该和其他人勾三搭四!是不是我要拿根藤条来做家法,你才记得清楚?”
方棠溪瑟缩了一下,忙道:“我错了!”
看到他害怕的样子,蓝吹寒目光闪动了一下,俯下身,将他圈进自己怀里,低头吻上他的唇。
这个吻仍如昔日一般柔软甜蜜,让方棠溪一直悬起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他怕的不是惩罚,怕的只是吹寒生气。若是早知他会这么生气,他就宁可和原辰卿闹翻,也不会出来了。
蓝吹寒似乎感觉得到他的安定,转而狂风暴雨般地亲吻他,身体完全覆上他的,双掌在他身体各处游移着,像是带着炽热的火,令他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快……快进来,吹寒!”
蓝吹寒吻着他的嘴唇,随即将自己早在百媚阁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