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撞到门上,脖子上的锁链和门撞击,发出清脆的金属声。
可我都顾不上,只能将腿缠在他腰间,手插入他头发里,和他舌吻。
背后的胡桃木门传来门外的敲门声。
“克里斯,你怎么了?”
“唔……”
歌利安插入了,可他此时避开我想和他接吻的嘴唇,盯着我的眼睛,一下一下用力顶到最深处。
我也看着他的眼睛,眼眶湿热,他在我眼里已经模糊了。
后背传来木门的冰凉触感,还有敲门的细微震动。但这些都不重要,我的身体快要在他怀中融化了,像一滩没有形状的水,只能靠手臂攀在他肩头,双腿缠在他腰际,勉强维持着挂在他身上,避免在他和门之间滑下去。
性器的冲击让我一下一下撞在门上,掩盖了门外的敲门声。
敲门声停止了。
空气里只剩锁链声,身体撞在门上的闷响,ròu_tǐ撞击的声音,令人难堪的水声,和让人面红心跳的柔腻呻吟声。
我看着歌利安,他就在我眼前,虽然模糊,但仍能看出他脸的轮廓。
被汗水濡湿的金发,线条利落的下巴,挺直的鼻梁,还有一双平静温柔的琥珀色的眼睛。
在他的视线里,羞耻,兴奋。我知道我在试图遮掩自己不要露出太下流的表情,但快感铺天盖地,我毫无招架之力。
我被他插射,j,in,g液落在他小腹上,喘息带着哭腔,把脸贴在他肩头,像在哀求他的爱抚。
歌利安奖励似的吻了吻我的眼角,这是今晚他第一次吻我。
第八十一场
我没试过骑乘式。
这种姿势太过主动,骑在歌利安的身上,自己晃动腰部,这简直是我无法想象的事。
浴缸的水温度刚好,水面没过他的腰。
两腿分开,跪在他腰侧。
从桌子上,到床上,再到浴室,他体力好得吓人,到现在只射了一次,可我已经有点招架不住。
歌利安扶着我的腰想要我坐下去,但我的手扶在浴缸的边沿,和他僵持着。
歌利安微微勾了勾唇角,眼神并没有流露出轻视,但手缓缓收紧手腕的锁链,我被锁链拉扯着脖子,被迫弯下腰,身体形成羞耻的姿势。为了保持平衡,只能把手从浴缸上移开,扶到他肩膀。
从脊柱向下,像被人抽掉了骨头,慢慢坐在他身上,感觉自己被完全进入了。
我把脸贴在他耳边,大口喘气,调整呼吸,这种姿势第一次尝试,好像太深了。
“再放松一点,”歌利安轻轻抚摸我的后颈,声音温柔,“咬得太紧了。”
我闭了闭眼睛,缓慢地吸气和吐气,试着放松,结果就是被他插入得更深。
我看着他,两个人都静止不动。
我不可能主动用这种姿势和他做爱的,所以等他主动。但歌利安似乎也没有主动的意思,虽然我知道他硬得要命,但他非常沉得住气,甚至还一下一下轻轻安抚我的后背,像对宠物的鼓励。
这种认知让我除了恼怒之外还感到羞耻。
今晚歌利安给我的羞辱已经够多了。
我有点恼怒地看着他,给了他一巴掌。
我用的力量很小,并没打算真的打疼他,只是想表达我今晚对他已经够配合了,并且我的耐心要用尽了。
歌利安的手停止了抚摸的动作,缓缓回过头。
他的眼神变了。
我觉得连空气的温度都降低了。
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人在感知危险的时候,本能地想要后退,而我也这样做了。
歌利安看着我,抬起手腕,将锁链缓缓收紧,把我又扯了回去。
“自己动。” 嘴唇贴在我耳边,不管是低沉的嗓音还是他呼吸的热气都让我浑身颤抖,身体无法抗拒。
我扬起脖颈,开始缓缓按他的命令主动。
在和他相遇之后,我慢慢改变了。
失去了什么,也得到了什么。
我好像一直生活在一团迷雾中,既看不清别人的心,也没有透彻地审视过自己。
这不只是yù_wàng和xìng_ài过程。
是我尝试接纳别人,也接纳我自己。
十指交扣,口中发出甜腻的呻吟,模糊的视线里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安迪密斯说,艾利克斯和歌利安在天平上令我犹豫。
其实他错了。
这早已不是一道选择题。
缠在他腰间的大腿,紧紧抱住他肩膀的手臂,高潮时迷离的视线,向后扬起的脖颈。张开嘴唇大口呼吸,我觉得缺氧。紧紧地攀附在他身上,将胸膛中所有空气全都挤压出去。
高潮的时候他扣住我的腰,我本能地想逃离,但最终只能伏在他肩膀,像只被锁链锁住的绿咬鹃。
“你鞭笞我的时候,我没生气,克里斯。我只是在想,下一秒钟,就把你操成这副失神的模样。你的眼神,你的体温,你的大腿,你的呻吟,你的一切都在请求我,要我狠狠操你,让你高潮,别拔出去,在里面shè_jīng。”
是啊。我承认,我都承认。我明明喜欢那只鸟,又假装自己不在意。我只能放了它,因为安迪密斯告诉我它会死。
最终会破裂的泡沫。
最终会消散的灰烬。
我害怕失去,也不知怎样表达爱意。
我只会笨拙地用拒绝试探,再假装自己对结果毫不在意。
空荡荡的笼子里,只剩半块生涩的石榴果实。
小苍兰,杜鹃,百合和柔弱的铃兰爬满贴着金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