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不管你在算计什么都没用就是了。”

安格斯盯了a子一会，挪开了视线：“反正我们幻影旅团是不会输的。”

“我，我喜欢西索。”a子忽地喃喃道，“我没什么坏心思的，我只是想来看看他。”

“看？”

“你不懂啦。”a子想了想，还是轻车熟路的将安格斯抱在自己怀里：“……我要是一条鱼就好了。”

“为什么？”安格斯也乖乖坐在a子的腿上，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我要是鱼的话，记忆就只有七秒”a子慢吞吞的解释道：“。每一个七秒就又会是一个全新的开始。”

“是因为西索？”安格斯眨了眨眼，迅速理解了她的言外之意：“你看见了他杀人，觉得他又没有那么好了？”

“……”

安格斯见a子没有反驳，感叹道：“女人真是肤浅。”

“我、我！”

“就承认吧，你才没有那么喜欢西索呢。”

安格斯觉得自己是被今夜如水的月光洗脑了，居然真的认真和a子探讨起感情这种事。

——明明自己的感情线都乱的一塌糊涂。

过了好久，沉默才被打破。

“我也知道啊……”a子叹气，搂紧了自己手中的小孩：“我喜欢的西索大大，和真实的西索大大，不可能是一样的。”

“我只是……没办法接受而已。”

“我没办法接受真正的西索。”

“我……只是个胆小鬼而已。”

a子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声，她忧郁的将下巴抵在安格斯的头顶：“毕竟……憧憬是距离理解最遥远的距离。”

安格斯觉得自己的从头到脚底，每一根神经都被这句“憧憬是距离理解最遥远的距离”给刺激到了。

他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并没有明白。

安格斯突然站起，踩在沙发上，一脸严肃的双手抬起，搭在a子的肩膀上：“你觉得……”

吓了a子一大跳。

“你觉得……我……”

——我是在憧憬着库洛洛吗？

a子不知为何，就真的从安格斯的蓝眼睛里看出了他想说未能说出口的话。

“我不知道。”

a子颇为苦恼的摇了摇头，“我自己都不明白的事情，又怎么给你解答呢？”

“……没用死了你。”

“喂！这种事情当然只有当事人知道啊！”

“当事人知道的话还会问你这个笨蛋？”

“啊啊真是对不起让你遇见了这样一个笨蛋啊！”a子没好气的哼了哼：“即使我是个笨蛋也有一件事情是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