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湘琴生怕白颜玉不相信,一脸的急切。
白颜玉知道她在学校里日子多半不好过,原先在红石村的时候爽朗爱笑,到京城不过半年时间,眉间已带有薄薄的轻愁。
“湘琴,咱们找个地方聊聊吧,这样站着可不方便说话!”周日女生宿舍进进出出的人挺多,大家路过的时候都会好奇的看向三人。
甚至还有刘湘琴的室友热情招呼,不过瞧她的模样,那位室友平时应当不怎么好相处。
刘湘琴带着两人来到校园里的一处咖啡角,“我最熟悉的就是校内,我哥过来我们就在这里相聚,一开始大家还以为我哥是我对象呢!”
她的笑不是羞涩,而是苦涩,白颜玉凝视着她,“湘琴,你究竟受了什么委曲,我感觉你变化好大!”
这句话一问出,刘湘琴就忍不住扶着白颜玉的肩膀哭起来,“小玉姐,你知道的,我,我对人从来都没有恶意,可是来学校的第一天就被人陷害,之后我的日子一直过得胆颤心惊。”
“你和我仔细说说到底怎么回事!”白颜玉有些心疼她,这样一个心地善良的好姑娘,竟然在大学伊始就被蒙上阴影。
刘湘琴点点头,她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向白颜玉细细说出。
对于能够上大学,尤其是京城的大学,刘湘琴特别开心,来报道的时候和刘志远一起兴高采烈的来到宿舍。
原本她以为自己到得挺早,没想到竟然还算是晚的,八人间的宿舍已到四人,下铺全都被占,她只能选择上铺。
看来看去她选择好一个靠窗的上铺,光线亮堂不说,视野也还不错,能看些外面的绿树红花。
她是住过校的,在进门时就因为自家哥哥过来帮忙和已到室友打过招呼,铺床时更是上上下下都特别小心,就担心不小心得罪人。
却不想宿舍的事情料理得差不多,她送走自家哥哥再回到宿舍后,竟然听到自己所住下铺的同学说是丢了东西。
大大咧咧的白颜玉觉得这样的事情肯定和自己无关,便没怎么理会,毕竟大老远从红石村到京城,她和哥哥只买座位票,这一路坐过来很是辛苦。
她自顾自上床休息,并没有先去清洁自我,却在睡到半途的时候被吵醒。
一问之下原来是她的下铺同学找到老师和学生会主席把她给狠狠地告上一状,原因只有两个,一是拿了她的东西没有说,二是住在上铺居然把脚伸出床恶心人。
这两样行为都是众人所鄙视的,不告而拿是谓偷,臭脚丫子没人喜欢,她努力想解释,她真知道下铺丢东西的事情,但她真的没拿,至于睡着后脚掉到床外,这又不是故意的。
可是被她下铺叫来的学生会干部和班里的辅导老师全都不相信她,最后竟然给了她一个口头警告处分。
白颜玉目瞪口呆的看着刘湘琴,“你怎么运气这么倒霉,这样的极品都会遇到,我相信你们班上明白事理的同学还是有的,她肯定是见你从穷乡僻壤过来,想拿你树威信、立靶子。”
“是啊,我事后知道她就是杀鸡儆猴,可是我的名声被毁是事实,就算我辩解又有什么用!”刘湘琴不知道为这事悄悄流过多少眼泪,她憧憬过无数次的美好大学生活,就这样还没开始就一片黑暗。
因为这件事情,班委没有她的份,学生会更是进不去,班里同学大都不敢和她走得近,她成绩本就不优秀,种种因素串在一起,刘湘琴的大学生活糟糕透顶!
白颜玉轻轻拍着她的肩膀,“你告诉我那个同学的名字,我帮你了解一下,顺便看看这件事情究竟会给你造成什么样的影响,毕竟你毕业后的工作是学校分配,辅导老师和系里领导的意见很重要!”
还好她有告诉自己,否则稀里糊涂被分到极差的工作,那还真是一辈子被毁。
“小玉姐,算了,咱们不提那人,我们斗不过她的!她现在是班里和学生会的红人!”刘湘琴连那人的名字都不愿意提,可见心里是有多难过。
白颜玉明白她是担心自己惹上麻烦,“湘琴,很多事情不是你退让便能解决的,就算你不计较以前的事情,可该警告的人,该明白你不是孤苦无依的辅导老师都是需要咱们去努力争取的,就算达不到扬眉吐气,至少不会比现在更差!”
见实在拗不过,刘湘琴这才有些扭捏着说道:“那个女孩子叫赵明珠,人长得漂亮,能歌善舞,学习成绩不错,在班上和系里特别受欢迎,别人都不相信她会诬陷我,只觉得是我无耻攀咬!”
白颜玉看着自己的好友,严肃道:“外表又能说明什么,坏人可不会在脸上刻字,放心吧,你的事情我会仔细斟酌,不会冒冒然行事的。”
白颜玉见刘湘琴一番诉说后脸上神情好上许多,不由想起她哥刘志远来,“对了,你哥在这边找的什么工作做?”
“原本我哥在校外一家杂货铺里当店员的,包吃包住一个月二十元钱还有四天假期,做得好好的,不知道为什么那老板突然不要我哥,现在他给一个卖肉的屠户作下手。”刘湘琴有些无奈,店员的工作比他哥现在的工作轻松很多。
“那你有没有因此被嘲笑?”白颜玉有些迟疑地问道。
刘湘琴惊讶地抬头,“我平常基本独来独往,呆在寝室的时间很少,要么上课或是在图书馆,要么去看我哥。”
“这样啊,那你这边的事情稍微棘手了些,湘琴,什么时候能约着你哥咱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