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冷汗,气血不足,虚弱无力,这是表象特征,那些生理反应不用我告诉你吧。”
林涛当然知道生理反应指的是什么,他现在只要想到秦明一个人在家,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还有个问题,我这里有两个药的成分,你只回答我会不会有副作用就行。”
“林涛你今天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吗?”
“伪麻黄铜和阿罗…阿罗什么来着”
“阿罗洛尔,oa抑制剂的成分,两种成分如果同时摄入,会直接中和,同时失效。林涛,你……”
林涛不敢再往下听,直接扣了电话,双手合十默默祈祷,但愿在他赶到秦明家之前,没有别人经过那里,尤其是alpha。
第四章
秦明再次醒过来时,耳边充斥着门被撞击的声音,他撑着床沿想从地上站起来,可是腿软的像抽了骨,没有一点力气撑着走到门口。
秦明觉得心悸,他猛灌了一口水,身体还是感觉热的要命,他扯掉睡袍带子,捏着贴身白背心扇着风,缓解身体的燥热。
身旁的手机上是刚才查的药剂成分,秦明现在不算清醒,但却十分肯定,刚才他吃错了林涛给的药,这种药里面的物质直接中和掉了他的抑制剂,原本就要到来的发情期,仿佛洪水席卷而来,让他成了这幅模样。
桌上的东西都被他推在地上,能摔得秦明也都拿在手里摔的粉碎,心里焦躁又空虚,这么多年来他的自我管理一直很好,但是如同林医生所说一旦出了问题,必定会十倍甚至百倍的奉还。
此刻,秦明的心里正承受着这种煎熬,而他的身体却已经适应了发情期的变化,并开始享受起来这种饥渴和即将到来的交配的快感。
他几乎是不受控地夹紧腿逢,膝盖磕碰在一起,秦明手指紧抓着床单,指尖泛白,却执拗地坚持不去触碰下身已经挺立起来的yù_wàng,而即使他不碰,他的身体也会凭着本能借助身边的一切,贴着床单前后地拱腰,通过磨擦得到一时的快慰。
林涛疯狂地拍门时,秦明浑身像浸在水里一样,不知自泄了多少次却仍然不满足,手抖个不停,却还是忍不住用手背去蹭下身硬热的yù_wàng。而当他闻到来自alpha特有的气息时,秦明承认在那一瞬间他的心都癫狂了起来,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做,只想被门口的人压在身下,他极度渴望有什么能贯穿他的身体,进入到深处反复鞭挞蹂躏,直到满足为止。
所以当林涛以为打开门后,秦明应该会惊恐甚至愤怒时,他却把自己拉向房间,关上门就栽进自己的怀里,秦明紧贴着林涛,yù_wàng就蹭着他的手,喘着粗气,眼眸炯炯好似勾着他的魂,看得林涛直感气血上涌。
“秦明…”
“林涛…帮我。”
纵使有千言万语,这一瞬也都淹没在硝烟与玫瑰碰撞交缠的气息之间。
林涛搂紧秦明的那一刻,他感觉自己体内有种冲动在流窜。如果费洛蒙可以衡量他的心情,林涛觉得自己的费洛蒙要说脏话了。
秦明真他妈的香啊。
这种与生俱来的oa信息素,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红玫瑰,层层落瓣紧裹在内的是最羞于启齿的yù_wàng。
秦明双手抵在林涛胸膛,看似在推拒,但那刻不容缓的信息素蜿蜒而上,像是要缠紧林涛的脖颈,勒得他片刻不得停歇,缠得他心痒难耐。
林涛闭了闭眼睛,一面想着他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一面感叹着该死的上帝,掐着秦明的腰翻身把他按在门上,张嘴似吞似吻堵上了秦明的唇。
林涛来之前想过无数种可能的场面,他想秦明一定讨厌这身不由己的感觉,会惊恐也会愤怒,会害怕的躲进厕所闭门不出,也会恼怒地怪罪自己给错药剂。
无论是哪一种林涛都觉得合情合理,唯独现在这一种,他无法想象,秦明的身体正发狂一样地邀请自己,侵犯他占有他标记他。
秦明像带着火,林涛觉得丰润的唇上燃烧着赤裸的性欲,它们主动地与自己的两瓣唇紧贴,他毫不费力地顶舌探进秦明口中,下一秒就和他的舌纠缠在一起。
林涛不熟悉这样的感觉,但大脑却在这一刻补足了他贫乏的词语库,心驰神往四个字霓虹灯一样反复闪现在脑海中。
紧接着他便无师自通的脱了秦明的睡衣,摸惯枪的手贴上他从未摸过的腰,顺着紧实精瘦的腰线,握住了秦明挺立的yù_wàng。
“你这儿真大…”林涛松口,鼻尖蹭着秦明的脸颊,咬上他的耳垂。
秦明感觉被持住了要害,十分痛苦地皱紧眉头,但很快却又屈从于本能,抓紧了林涛的外套,任他舌尖钻进自己耳朵,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
秦明在这声音的刺激下在林涛手中的硬物又大了一圈,他的鼻尖充斥着极其危险的信息素,那种来自alpha居高临下的控制力,正把他压得喘不过气,同时秦明感觉身后空虚比起刚才更加强烈。
他紧咬着牙,额头层层的汗,顺着英挺的鼻梁向下滑,挂在鼻尖。
秦明拼尽全力忍了一会儿,却撑不过林涛上下撸动的手,那手厚厚一层茧,茧磨着柱身最敏感的筋络,这种爽实在不是语言能形容的。等他发现自己开始配合林涛挺腰往他手里送上硬热时,秦明嘲笑起那不堪一击的自尊心。
alpha会遇到命中注定的番,在这之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