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金竟之,今晚你准备喂西北城主吃什么?”
金竟之:“诶,回祟君的话,咱们今天吃的这个东西可就有大名堂了, 您前两天不是说河里逮的青蛙做刺身可能不新鲜吗?所以我就连夜想了这么好法子!咱们从明天开始就喂城主吃蝌蚪!首先啊, 蝌蚪有营养, 其次啊,这菜名听上去好听,也符合您给我布置的主题啊……”
秦艽:“哦?那菜名叫什么?”
金竟之:“我看就叫……小蝌蚪找妈妈吧!怎么样祟君!哈哈哈!”
西北城主:“…………”
一个没忍住趴在地上就是一阵痛苦干呕,面如菜色,因为呕吐导致舌头伸得老长的西北城主被摧残到这份上是真的只能举手投降,就差没哆哆嗦嗦地大喊一句求求你们俩了真的放我一条生路吧。
而好不容易能从这嘴比死鸭子还硬地家伙嘴里套到一点有价值的东西, 当下满意地冷笑起来的秦艽自然也没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只赶紧简单粗暴就这半死不活地猪头从地上强行拖起来开始逼供了。
“你……你就直接问吧……除了老祟主的那个秘密我不能说之外,你想听些什么我都告诉你……”
“真的?”
“真的……真的……你相信我啊……”
“那就说张奉青的。”
“额……张奉青的……可张奉青的,我知道的……我知道的其实也不多,因为那时候我和他总共也只是在主城稍微见过几次……他究竟是怎么死的,又具体是因为什么和老祟主翻脸的,我肯定是没办法确定……”
“我不需要你帮我确定什么,你只要把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其他的事情我自己会慢慢去确定,但是你再和我废话下去,我就要没耐心了。”
“好……好吧……”
被秦艽的眼神一看就浑身抑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被锁链死死捆在地上的豕祟这般嘶哑着声音开口似乎是有点害怕,但想了想像死鱼一样趴着一动不动的他还是把心干脆一横,又试探性冲面前这满脸写着我根本没什么耐心也很喜欢杀人的死变态祟君小声开口道,
“你,你和张奉青关系这么好……肯定知道他曾经娶了个凡人老婆吧,两个人还生了儿子的事吧?”
“恩。”
“那……你见过那女人吗?”
“没有。”
“从来都没有?”
“那是他老婆,又不是我老婆,我那时候人根本不在祟界,从来没见过那个女人有什么问题?”
“是是是,没……没什么问题,但如果……如果我知道的这些事都没有出错的的话,张奉青的死和这个女人其实脱不了干系。”
“……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知为何眼神就忽然古怪了下来,秦艽的表情隐约有些不对,但更多的反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狐疑,而西北城主被他这么一吓唬差点又害怕的往后缩,等被旁边帮着自家祟君摁着人的金竟之警告性地踢了一脚,这瞬间吃痛的嗷呜一声的豕祟才抱着自己鼻青脸肿的猪头哆哆嗦嗦道,
“哎哟哎哟饶命饶命……我说的可是真话啊,你和张奉青当初好的穿一条裤子,心里肯定清楚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性子啊!他对你这个从小玩到大的兄弟是一直都挺仗义,对他弟弟张秉忠也非常不错,但对其他人就不一定了啊……女人和玩物他从来都不缺,早几年大伙都在给老祟主辛辛苦苦卖命的时候,你们俩就在一块出了那么多风头,那么多年在老祟主那儿得的那些好处还少吗!他这么一个早早就拥有一切,玩起来根本也没什么顾忌的fēng_liú浪子,干嘛好好的非要看上那么个长得平平无奇,性格也很无趣的凡间女子啊?这女的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天仙,你……你你你们俩说是吧!”
“……”
他这么一说,不止是秦艽,连一旁跟着听的金竟之也露出了些许尴尬的表情,因为在别的事上,他们家小祟主的那位亲爹确实还好说,但在有些问题上,这位奉青祟主的确就和他们家早几年前的祟君一模一样,是个看着开朗健谈,为人和气,骨子里却根本无法无天,嚣张放肆,也相当……没同情心的主。
而西北城主见他俩都皱着眉不吭声,也相当微弱地从金竟之的脚底下挣扎了一下,随后才小心翼翼地接着开口道,
“他当年会娶那女人,还……还不是看在那女人自己上赶着倒贴了他好多年,甚至心甘情愿地抛弃了一半人的身份嘛……他们俩虽然有那么两个孩子,但张奉青这混蛋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死活不愿意承认这女子的身份,只让她一个人带着孩子住在人间,也不让她向自己的家人透露他们多年在一起的事,平时根本也很少去看她,后来……后来甚至害得那女子家中也跟着他遭殃,所以我听说那女子是因为有些事忽然发了疯,所以才干脆串通张秉忠一块背叛了他,这才让咱们的张祟主沦落到众叛亲离,死无葬身之地的结局……”
西北祟主这话虽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