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冻药剂捏在手心,术容并不确定如果把这个在谢予迟身上砸碎,会有怎样的后果。
“你就……不能转移一下……我的注意力吗……”谢予迟咬牙抱怨着,脸上都是冷汗,但她泡在浴缸,旁人也分不出到底是水还是汗。
术容应了一声,想了很久有些无奈地开口,“我……比较无趣。”她好像并没有什么精彩的故事,在她的生命里?科研?策划?或许还有领导建设z市?回忆过去,她并不觉得遗憾反而十分充实,但这些经历大概并不是能够让谢予迟分散注意力的故事。
“清禾说的……一点没错……”
术容脸色沉了沉,清禾口无遮拦的,她的话也能信?不,应该追究的应该是清禾背着她和谢予迟说她的坏话。坏话……无趣的老女人?似乎也是事实?嗯,除了年龄上的称呼的虚构,无趣似乎是真的。
术容凑近探了探谢予迟额头,还是发着烫,并且愈来愈烫,但是并不灼人。“看着我。”
谢予迟疼得死去活来,术容这家伙搬个小板凳在旁边坐着看着她,简直过分!她本来就是一肚子委屈,而且这家伙还灌了瓶没用的药剂给她!现在还这么冷淡的让自己看着她?看什么?还能看出一朵花来?
术容捏着谢予迟下巴把她脑袋扭过来,撑着浴缸边缘俯身吻下去,显得有些恼怒。
谢予迟在被这女人凶残地咬破嘴唇,回味到一嘴血腥味的时候,才后知后觉感受到术容的恼火。——她有什么可恼火的?
“你怎么这样……诶?”谢予迟本想质问术容,突然发现痛感已经消失了?她看着自己手掌,握了握拳,一层黑色浓雾附着在她手上,同样握拳。
她迫不及待地、甚至激动得有些忘形的想试试项链升级后技能的能力,她一下锤在浴缸壁上,黑色的雾气附着,随着她的动作一起锤在浴缸壁上,谢予迟感受得很清楚,最初的冰冷坚硬的浴缸壁,在下一瞬间……也许就是触碰浓雾的一瞬间,变得极为脆弱!密密麻麻的蜘蛛裂纹布满了整个浴缸。
谢予迟怔住,有些不相信这随手轻轻的一碰,她激动地站起来看着术容,谁知道就是这么一起身……
浴缸突然碎了一地。水猛地流出来,直接把术容的拖鞋和裤脚打湿。
脚下是浴缸的碎片,谢予迟有些尴尬,“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啊!”她突然发现自己并不只是赤脚,而是没穿衣服!
术容黑着一张脸并没有管谢予迟突然害羞到脸涨红,她扯了一张大浴巾把谢予迟整个包裹住,然后直接抱出浴室。
“听着,现在,你可以反抗,但并没有用。”术容说着,把浴巾扔在角落,跪坐在谢予迟身上,然后当着谢予迟的面把眼镜和腕表一一摘下。
“哈、哈?你在说什么?只是睡个觉而已啊。你看,很晚了!”谢予迟压抑住自己想逃跑的冲动,僵硬着身体哈哈道。
“是的,睡个觉而已。基地长夫人。”
“呃不,术容,你知道我的意思的,我才……我是说,我才恢复,刚刚那种情况,你也不忍心……”谢予迟说着,在术容面无表情的注视下声音越来越小。不,这个女人大概忍心得很。
她努力想着自己是哪里惹到术容了,在术容吻她之前她说了什么来着?噢——“我错了!我不该叫你老女人的!你知道是清禾这样说的!”
“她还说过我会和科研过一辈子。”术容一脸冷漠的补充道,“以及,说我性冷淡。”
“这并不是什么错!”谢予迟急急道,看见术容脸色似乎更加难看了以后,有些笨拙地解释,“呃不,我、我是说,这没什么不好——嘶!不能咬!”
术容显然不想和谢予迟再拖延下去,她咬着谢予迟锁骨,留下一个带着血色的牙印,然后摸索着向下吻去。
“我觉得……嘶——”
术容显然并不想听谢予迟无意义的废话,她咬上谢予迟ru尖,舌尖感受着谢予迟的形状,小家伙身体显然热了起来,甚至有些反射性地挺了挺身。
“这样不好……”谢予迟挣扎着,她觉得这样十分羞耻,前所未有的羞耻。难道她今天在体会了一把无与伦比的痛苦之后,还要体验一把无与伦比的羞耻?
“没有实践,但理论性上,这样并没有任何坏处。”术容抬头轻声道,气息喷洒在谢予迟衤果露的ru尖,粉嫩的小东西无法□□起来,似乎在做着什么邀请。
也许是,更加深度交流的邀请。术容想。
她如愿再次含住一端柔软,指尖挑拨着另一端,惹得谢予迟忍不住再次挺了挺身子。
膝盖摩擦着xue口,术容指尖滑过谢予迟脊背,电流蹿过般的su麻感令谢予迟恍惚几秒,那感觉涌进小腹,激起一阵热流。
“你的身体很期待这样。”
谢予迟大概永远都想不通术容为什么这种时候还能面无表情的说着这种话,并且还用着这令人讨厌的性冷淡的声线!对,很讨厌!
讨厌到谢予迟不想看见这个人,她用手挡住自己眼睛,侧着脑袋不想搭理术容。
“你弄湿我的裤子了。”术容语气里不知道有几分认真。她这么说着,起身解着衣服。
“……明明是你那么过分。”谢予迟的声音软得可怕,她自己都没料到她的声音居然这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