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你对迦勒底的前所长的看法?据说那是一位很坚强、很了不起的女性啊。”
“是的,”我赞同道,“能够凭借一己之力撑起整个迦勒底的运作,所长的确是一位很努力的女性,当然,她本身也足够的优秀。”
“所以,你很喜欢她么?”
“如果是作为恋人之间的,我想是没有,但是我很欣赏她的努力和坚强。”
“诶,但是我听迦勒底的其他工作人员说,你们平日的互动很像是情侣呀。”
“如果一位男士拒绝用拥抱去安慰一名濒临奔溃边缘的女性,那他就不是一个合格的绅士。虽然我应该也不曾用过拥抱的方式去支持所长。”
“那言语呢?较他人比起来较为随意的、带有宠溺意味的话语,又代表着什么呢?”
“我们两个是老同学,而且男孩子照顾女孩子是应该的,我只是想通过比较温和的语气来给她一点安全感。”我顿了顿,迟疑地补充,“毕竟在迦勒底,并不会有谁对所长的举止有超出上下属界限的亲昵。”
“可是你最近不是一直梦到她么?获得优秀成绩的时候特地来你面前炫耀的她,在父亲葬礼上沉默垂泪的她,站在台上自信昂扬演讲的她,还有在大圣杯前呼唤着你的名字,直到死去的她……你的梦里不都满满的是那一位白色长发的女性么?”
“你偷看我的梦?!”我愕然。
那一瞬间,我甚至想上手掐死眼前的从者,但在我看到对方的表情时,我内心的灼燃的怒火“唰”的一下就被浇灭了。
幼吉尔的面容平静、从容、甚至还带着一丝笑意,他说:“你是召唤出我的人,虽然没有缔结正式的契约,但我们之间还是有联系的。”
我沉默地看着他从我手中拿回先前他硬塞给我的糖果,将那一根少女心十足的棒棒糖拿在手里把玩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