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害。”沈子墨听了石六的话,总结道。
“可是要兄弟们前去剿匪?俘虏的劫匪还关在柴房,刚好可以带路。”石六道。
石六还当自己是官兵呢!都服役结束好几年了,仍然一身正气,让乔楚嘴角直抽,他就是个开镖局的,可没打算替朝廷办事。
这些年走南闯北,路上的劫匪多少都会给乔远镖局些面子,或是收些银钱意思意思,交个朋友,或是遇到想比武的,打上一场,像今日这种抱着杀人越货心思的,还真不太多。
虽说无事不惹事,有事不怕事,乔楚却不能不顾及商队,想了想,他道:“将这些人带上,交给官家人解决吧,咱们还需赶路,停不得。”说罢,摆了摆手。
石六出去之后,乔楚沉下脸,看着剩下的那个镖师,道:“有何发现?”
这镖师正是今日传话的那一个,细看这人要比一般的汉子稍瘦弱些,左手的指头也缺了两根,却不是新伤。
这镖师姓乔,行十二,乃是乔楚的远房亲戚,比乔楚稍大一些。
二人自小熟识,乔楚还因他爹纳妾之事,打过乔十二的爹,那之后二人又打过一架,乔十二哭着回了家之后,不久便去参军了。
他服完兵役回家,虽然断了两根指头,却磨练出了侦查的本事,被乔楚揍了一顿,心不甘情不愿的进了镖局。
镖师运镖总要有人,去前面查探道路,乔十二便专司此事,但今日因他疏漏,损失不小,他皱眉道:“今日是我的过错,没有发现……”
乔楚一拍桌子,扬了扬下巴,面带不耐,道:“说重点!”
“劫匪藏的地方,每一处,土中都有坑,冬日里挖坑不容易,应是早就计划好的,又赶上今日下雪,想来不是巧合。”乔十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