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您放心,宝焵在村里吃不了亏,我们都看着的。就是最近你们家为国大哥总给我打电话,话里话外的打听你们家老宅子的事情,您看这......。”
“憋犊子玩应儿,还没死心,真是气死我了,我让你上城里打听房子过户的事情你给打听到了没有?”
“打听到了,那边说如果没有遗嘱,按照继承权来说您老的确是有份额的。如果真有人借着您的名义起事端,倒也不算是师出无名。”
“怎么没有遗嘱,我哥要走的时候把村里老少爷们都叫过去,亲口说的东西都给焵娃子,你们大家伙都听到的。”
“您别激动,公证处那边说书面遗嘱才是最有效的,不行录像留影留音也行。那个口头遗嘱如果真的是病危时候说的,身边有见证人也算是有效。”
“有见证人,我们宝家这边随时都可以出人给宝焵作证。”
“差就差在是宝家的人,人家那边说口头遗嘱的见证人,必须是与继承人没有亲缘和利害关系的自然人。你们宝家的人是阿焵的亲戚,我们陈家这边与你们又有利害关系,公正那边人心存疑虑,犹犹豫豫的。”
宝老爷子闻言狠狠的抽了一口烟杆说道:“什么心存疑虑,不就是怕将来有人找他们出手续的公证人员担责任吗?一群老油子。他们不出我出,我明天就和你一起去市里,我出手续放弃老宅子的所有继承权利。是录像录音还是白纸黑字都说写明白,就不信这样还办不了过户手续。”
“哎吆老爷子,您明事理真的太好了,明天咱就去公证处,完事拿着您的证明和村里的材料,老宅那边就好办多了。”
村民大表大会结束之后发生的事情,宝焵与周全都不知道。
这两位今天下午早早就准备好了晚饭的东西,炖的切的都做好,宝大厨对着自己的副手说道:“文叔,我们先走这里晚上就交给你了。”
“放心吧,剩下的都是些家常菜式,我们能搞定。”
周全和宝焵离开之后,负责保洁的文婶进来找水喝,没见到两个孩子不由得问道:“老文,阿焵和阿全哪去了?都半天都看到他们了。”
“今天是他们生日,俩孩子提早回去庆祝了。”
“啥,他俩同一天生的?”
“嗯,你要是看阳历,那是不同年不同月也不同日。可是看阴历,他们俩却整好差一年,宝焵出生的那一年闰六月,这俩孩子阴历的日子就赶到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