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秦皓说那话的时候看起来不容置疑，其实他心里全是虚的，感情又不是做商业企划，还能采集数据分析探讨？感情的成与败全在一念之间，全无道理可循。

“你说真的？”秦皓激动地站了起来，他想上前再抱抱苏陌，很紧很紧的那种拥抱。

“骗你干嘛？”苏陌笑，下定了决心后反倒放松了很多，他按下总开关，房间里边边角角的灯都在同一时间亮了。

“不要开灯。”秦皓却又按了一下开关，顺便把苏陌还没来得及抽离的手握进掌中。秦皓慢慢靠近苏陌，灼热的暧昧在空气里蔓延，围绕着他们漂浮在空中。苏陌只觉得眼前的人像是有无穷的吸引力，那话说出口后仿佛一道魔咒，为他接近他提供了最安全的阶梯，他就这样一步步走向他，每向前一步，空气中的灼烧感就更加强烈。

“滋——滋——”

两人还来不及做什么，苏陌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贴着裤子发出的震动把他拉回现实，苏陌移开看着秦皓的眼，接起电话。

秦皓还握着他的手，尽管两人的手都出了点黏黏腻腻的汗，但他一点不想放开。

“……嗯，好的。”苏陌打完电话，把手机往床头柜上一放，说，“许导叫我下去。”今天是他们在这里的最后一天，除了他之外的人都是下午的飞机回去，他还有工作需要去法国完成。

苏陌放手机的时候需要弯腰，他刚直起身子就看见了秦皓的眼睛里，明明白白升腾着火焰。苏陌如果搞不懂那是什么意思，也枉费多活一世了。

铺天盖地的亲吻和拥抱几乎是同时到来，苏陌仿佛被淹没在夜晚的巨浪中，随着秦皓的呼吸起伏挣扎。

……

苏陌扯了一堆床头的纸巾，把自己的手擦干净，又递了些给秦皓。

秦皓胡乱擦了擦，搂着他又亲了上来，“别下去了，陪我。”

“不行。”苏陌把半挂在身上的衣服又重新扣上扣子，“刚才许导又来电话了，今天是最后一天，我必须露面。”

秦皓跟着苏陌坐起来，从背后抱着他的腰，把他整个人都圈进了怀里，下巴在他肩膀上磨蹭，“那今天晚上再住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