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没有恶意,怕你们浪费,也是替你们省钱。”朱贝妮劝陶慕。
“真替我们省钱给我们钱啊。我们花的是自己的钱,自己的钱,自己的钱。”陶慕一声比一声高的重复着“自己的钱”。
“果然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粒粒再次感叹。
朱贝妮看一眼粒粒,问陶慕:“你希望他妈妈怎么办呢?”
“在家呆着呗。有事我们会问她的,没有问她就不要发表意见了。”
“也行。你可以跟你老公说,让你老公再传达给他妈妈。”
“我就是这个意思,也不知道我家老公是怎么跟他妈说的,反正据说后来他妈妈在家哭了一个晚上,哭得他的姐姐都回娘家安抚去了。关键是,我没有觉得我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就是不同意买半自动洗衣机,重来一回我还是不同意。就这样,我成了他们家的罪人了。
我看了很多婆媳关系的书,还没有跟婆婆展开关系呢,这下可以省心了,关系已经完结了。”
“你赢了,可你为什么这么沮丧呢?”粒粒再来神犀利。
“大家不开心,我哪开心得起来。”
三个女生,各怀心事,默默无语相对。
周五,早上上班前开机。朱贝妮两手托晒。昨天等惊喜,等到了惊吓。今天,她依稀觉得还会有红头文件——总经理很注重规律与仪式感。若一周天天有红头文件,独独缺了周五,相信他整个周末都不会舒服。
果然,chù_nǚ座的强迫症患者还是有迹可循的。
新的红头文件蹦了出来,朱贝妮捂着胸口一目十行,生怕再遭遇有什么爆炸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