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瑶是坐在周成易大腿上的,起初一心想着跟周成易撒娇,诱惑他,使出了浑身解数,谁知周成易偏偏不为所动,她都有些泄气了,急得快哭出来,却突然发现屁股底下有跟硬棒子顶着,一下子反应过来那是什么,脸一红,就要从周成易腿上跳下去。
“撩完就想跑,太过分了吧!”段瑶想跑已经来不及了,一把就被周成易抓了回去,大手桎梏着她的要,将她牢牢按在大腿上,那处吓人的东西就顶在她屁股上,周成易还故意往上顶了顶,吓得她差点儿叫出来。
“别,别,我错了,我错了,仲卿……”段瑶这下怕了,忙不迭地求饶,苦着一张脸,可怜兮兮的模样,看了让人心疼。
要不是知道她的德性,周成易看她那副样子也会心软,可是因为知道她就是个吃软怕硬,得了便宜还卖乖,知道他稀罕她稀罕得要死,就故意作怪的小妖精,周成易就不打算放过她了。
周成易双手搂住她不放,冷哼一声,“晚了。”
“呜哇——!”段瑶被周成易压在了榻上,在她刚叫出声时,低头狠狠吻上她的唇,辗转吮吸,用力啃咬,那模样就像是饿了十天十夜的狼要把段瑶吞吃入腹一般。
周成易的吻技太高超,灵巧的舌头撬开她的唇舌钻进她的口中勾着她的丁香小舌嬉戏,段瑶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口腔里的空气很快就被他吸走了,要不是借着跟他的接吻获得呼吸,她想肯定会因为接吻窒息而死的。
周成易三五两下就把段瑶吻得没有了招架之力,晕晕乎乎地躺在软塌之上,手脚酸软,完全无法抵抗,只能任他随意施为。
像是过了很久,又像是只有一会儿,段瑶迷迷糊糊之间,恍然感觉到周成易解开了她外裳的扣子,扯开了她的中衣,大手抚上她的柔软,有些疼有些麻,激得她身子一抖,瞬间想起一件事来。
“仲卿……”段瑶的手软软地搭在周成易的手臂上,手脚发软,并没有太多的力气推开他,睁着一双水汽蒙蒙的美目,可怜又无助的眼神,看得人心生怜惜,微张的小嘴,吐出的话语却犹如一盆凉水浇息了周成易心中的火焰。
“大夫说……我的身体还没好……”
周成易的手停了下来,一双犹如猎豹的眼睛牢牢地盯住段瑶,目光里蕴含着一丝丝血气,就这么盯着她一瞬不瞬地看了半响,直到段瑶都被他看得怕了起来,忍不住缩了一下身子,想要从他身边逃开,周成易却忽然俯下身将她整个人抱紧,双臂牢牢箍住她的身子,力气大得仿佛要把她整个人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低头在她的耳边咬牙切齿地道:“你说你是不是天生就是来克我的?”
段瑶不敢乱动,也不敢乱说话,乖乖任他抱着,免得再火上浇油。
过了好一会儿,周成易才把段瑶放开,走到桌边去,端起桌上已经冷掉的茶喝了几大口,压下心里的燥热,回头过头来恨恨地瞪着段瑶,黑色眼眸里透着危险的光,“你给我等着,等过些天你身子好了,我再收拾你。”
不知道怎么,段瑶对上周成易那道充满威胁的目光,身子禁不住抖了一下,总觉得周成易好危险好危险,等她身子好了之后,可能会很惨很惨,有点儿不敢想那会是怎样的画面,段瑶有点儿想逃。
不过肯定是逃不掉的,而那天来得也很快。
一晃就过了半个月,张延齐进宫去给景熙帝治病已经有了显著的效果,景熙帝现在已经能够下床走动,右手也不再像以前那么抖了,控制着能写几个字,虽然不如以前写得好,但已经比刚生病那会儿好了很多,痊愈指日可待。
景熙帝因此龙颜大悦,准了张延齐的假,同意他出宫回家一趟,不过第二日就要回宫去继续待命。
这一日张延齐一早出了宫,就被等在宫门外的周成易抓到了肃王府,要他给段瑶看病。
坐在马车里,张延齐不悦地瞟了一眼身边的周成易,“你王府里不是有府医么?把我抓去干嘛?我在宫里被关了那么多天,完全都是拜你所赐你知不知道?你还好意思让我去给你王妃看病?信不信我一针下去让她动都不能动啊?”
上一回景熙帝生病的时候,张延齐刚好不在京城,他本就不耐烦伺候这些达官贵人,所以远远地避到乡下去了,就是不想被人找到抓进宫里去给景熙帝看病。谁曾想段瑶被奸人所害中了毒,周成易着急之下,把躲得远远的他都给抓了回来。这下好了,他刚在肃王府给段瑶解了毒,段瑶也醒了过来,第二天天不亮他就被禁卫军抓进了宫,负责给景熙帝治病。这一入宫门就没天日,他日日被关在太医院里,连一点儿自由都没有,直到研究出医治景熙帝的法子,转眼就过去了大半个月,景熙帝的病好多了,他才有机会出宫。
这笔账,自然是要算到周成易的头上的!
张延齐心想,周成易还有脸来抓他去给段瑶看病,也不想想他被关在宫里受苦受难是谁害的?他憋屈了那么多天,才不愿意给周成易好脸色看。
周成易冷冷瞟了他一眼,端起案几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也不说话,只目光落在他的脖子上,手上一用力,那盏被他握在手中的青花瓷茶杯很快就碎成了粉末。
张延齐看着周成易的动作,忍不住缩了一下脖子,比较了一下他这个骨肉做的脖子和青花瓷做的杯子,似乎脖子并没有比青花瓷杯子硬,他是打不赢周成易的,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