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王惦记小姐的心思,秀娘也不是看不出来,既然他那么尊贵,总是要女子迁就他一些。
没想到话还没说出来,就看见赵王这幅模样的闯进来,又把小姐如拎着小鸡一般拎到一旁狂啃起来。
秀娘还没回过神来,见门口两个丫头也发着呆不知所措,这才使了个眼色,叫她们退出去,自己也轻轻退出门口,将门关上。
他的手很大,却不急切的触碰到她敏感的部分,只是在她脸上轻触着,那带着薄茧,又有些粗糙的大手在她脸上一抚而过,转而去捏她的耳垂。
君湄的心里像被一群蚂蚁爬过去一样,痒痒的。
原来是赵王嫌弃自己手太粗糙,在触碰到她脸的那一瞬间,生怕自己的手会划破了她的脸,便化开了,怜香惜玉之心,可想而知。
便只有这一瞬,也让君湄感觉到全身被他抚的麻麻的,前世如春梦般的记忆这几日频频在她梦里出现,她有点想了,可更多的是羞,那少女独有的羞怯感极为触动男人的心,尤其是赵王这样的铮铮男儿,以她之柔,刚好可克他的刚。
他的手捏了捏她的耳垂,耳垂上轻软的很,听说这样的人耳根子极软,是很听话的,赵王却不想让她成为一个听话的人。
他自己才要做那个听话的人,不需要她迁就别人。
接着触碰到她的那双小手,十指如青葱般柔嫩,他紧紧握住她的手抚摸着,爱如珍宝。
君湄感觉被他亲的快要透不过气来了,他刚喝了酒,满身都是酒气,自己真不知道以前严以律己的赵王竟会喝酒的。
其实赵王喝了点也是为了给自己壮胆,他面上虽然看着冷峻,虎的很,心里不知道多害怕这个小娘子,万一到时候临门一脚坏了事,以后还指不定怎么被她鄙视呢。
俗话说酒壮怂人胆,这话一点也不奈,几杯黄汤下肚,赵王确实大胆了不少。
君湄闭着嘴,不敢松开,谁知道他力气那么大,硬闯了进去,这次亲吻并没有以前那般温情,让她觉得有压迫感,很有压迫感,当感受到他的力气越来越大以后,呜呜咽咽的挣扎起来。
赵王的手从衣底滑了进去,毫不客气的四处攻城略地,君湄这样的小女子又岂会是他这样的大男人的对手,不到一会儿便弃城投降了。
她好后悔方才连个肚兜都没穿,这才叫他这般顺利的……想到这里真是感觉羞死了。
君湄低下头,嘴里又哼哼了几声,赵王听得很清楚。
“去……洗洗吧,臭的很。”
——
他骑了一天的马,出了一声臭汗,晚上又喝了一会儿酒,别说身上有股子味道,嘴里也是酒味。
他没说话,转身去到她方才泡过的浴桶那里,三下五除二,将自己扒了个干净,吭呲吭呲几下,君湄听见一个沉重的脚步声,从哪处走了过来。
她心里腹诽,也不知道洗干净了没,总不至于把身上淋湿了一遍就算洗了吧,这念头还没闪完,就看见他身上裹着自己用过的毛巾湿答答的走了过来。
她本是坐在桌上,两条腿悬在空中一直晃呀晃,脚上原本穿着的拖鞋还在地上,一对玉足如剥掉壳的嫩白笋一般肉嫩,赵王远远的看着她的侧影,想起那是在草屋之时,自己钦慕她,一面又怕别人也看到这一幕,玷污她的玉体。便日日远远看着她的倩影,那时的自己又想看,又怕亵渎与她,离得那么近,却又好像那么远。君湄心里扑腾扑腾猛跳个没停,又不敢看他,只得低头撮着手指,却见两只坚实的臂膀从她腋下环过,再次如拎小鸡一般的将她从桌上搬到床上。
此刻的他等的太久,有些急不可耐。
君湄知道这次无论如何他都不肯放过了。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一把扯下自己身上那条不大的毛巾,于是男子那健硕的身体在她面前一览无余,接而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他一把扯了个干净。
她今天穿着的是一件斜襟的上衣,上衣并未缝扣,只有一条布带子从襟上系到侧面上,赵王只需一拉就轻松的拉扯掉了。
起先秀娘缝了这件衣服的时候她就觉得奇怪,斜襟系带的上衣睡觉只要侧躺着就会不舒服呀,她只能习惯性往另一边躺着,看来不过是秀娘一个小小的阴谋而已,原来自己连这些都被人算计到了。
赵王曾仔细想回忆起前世两人洞房的时候是怎样一个热闹,却发现不是一件愉快的经历,那是的他青涩,她也是稚嫩的不行,眼睁睁的看着丈夫摆弄着自己,却不愉快,也不敢叫出声来,只能硬生生的受着。
赵王此次打算小意讨好她,她毕竟还小,于人事上不懂也不需要懂,可他一个大好男儿,小意讨好自己的妻子,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还算他伺候人的水准渐长,君湄让他弄的痒痒的,不仅身上痒痒的,连心里也被他侍弄的痒痒的。
痒得心尖儿颤。
——
父母孝期一年不可办喜事,未过七七不可同房,掐指一算,早就过了七七之时,君湄不早该是本王的妻了吗?
给你
毕竟她从未享受过真正的欢乐, 哪怕是在那场梦中,她有夫君,有一个名义上大夏帝国最有前程的男子做她的夫君。
她却从未享受过这个最有前程的男子为她带来点什么。
直到今时今日, 他一直有意去讨好自己, 一直小心翼翼呵护自己,一直把自己抛诸于最危险之处, 只为了保护自己,他做的很多事, 虽不说, 未必她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