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秦昭然,周嵬,以及俞飞不清楚其中的恩恩怨怨,心里都在奇怪着容鹤他娘的尸骨怎么会在天沙流宗的地界。
飞舟上,北冥宗的弟子在养精蓄锐,灼华站在前端,眺望天沙流宗。远处的云巅之中,一群人御剑而来。最前方的哪位脚踏流光飞剑,身材高大,玉冠飘带,广袖锦衣。呼啸的风将他的衣袖吹的鼓起来,很有高人风范。
灼华长眉一挑,静静的等那群人过来。
带头的弟子到了飞舟前面,和灼华对上眼,立刻让身后的人停下。然后他御剑过来,客客气气的对灼华行了一个晚辈礼道:“在下贺连予,天沙流宗的少宗主,请问阁下可是北冥宗的灼华灼前辈?”
来人自报家门,他长的和贺居舟十分相似,都是一副正人君子像。只是他生了一双吊梢眼,笑的时候给人的感觉有点不怀好意。
这个人是贺居舟的儿子,灼华看了看他的派头,想起被寒毒侵扰多年的容鹤,当下就没有好脸色,冷着脸点个头,就算默认。
贺连予热脸贴了冷屁|股,顿时脸上的笑就僵了。他临走时贺居舟千叮咛万嘱咐的说了这次带队的人是灼华,灼华在玄门声望极高,不可轻易得罪。贺连予想着药王的脾气都很古怪,只当灼华就是这个脾气,压制住了心里的不满,依旧笑脸相迎道:“家父让我来接各位前辈和师兄弟,灼前辈请。”
“不急,我们还有弟子未到。”灼华见贺连予很快调整好了表情,心里对他警惕两分,转身朝飞舟外的山林道:“寒栖,君越,你们收拾妥当就赶紧上来,别让天沙流宗的少宗主等急了。”
刚出山林的叶寒栖和萧君越一听,顿时脸色就变了。他二人同在一柄飞剑上,齐齐扭头去看秦昭然身后的容鹤。容鹤脸色青白交错,他攥紧了拳头,浑身发抖。
“容师兄,”萧君越担心的唤了一声容鹤的名字。
容鹤朝他看了一眼,见他一脸担心,知道自己失态,自嘲的笑了一声道:“不碍事,只是突然听到,有点措手不及。”
“看来师叔是有意提醒我们。”叶寒栖看了眼远处的贺连予一行人,对身边几个摸不着头脑的人道:“我和萧师弟前去应付那个贺连予,容师弟就交给你们了。”
“放心,虽然不知道容师弟和天沙流宗有什么恩怨,但是不让他现在暴露就对了,是吧?”俞飞算是看明白了,容鹤这次前来不仅是参加比赛,还有私人恩怨。而且这个恩怨灼华也知道,还帮忙隐瞒。想起上次赵庭轩在北冥宗闹的那一出,俞飞多多少少猜到一点。
叶寒栖点头,带着萧君越先去灼华那边。俞飞几人交换眼神,带着容鹤绕道飞舟侧翼,将容鹤围在中间,隐入众多的弟子中。
贺连予听过叶寒栖的名号,却未曾见过他的人。对于这个传的神乎其乎的天之骄子,他可谓好奇万分。听见灼华唤他的名字,贺连予期待的站在一边张望。
飞舟下飞上来两个人,一人锦衣如雪,冷如寒月,气质出尘,腰间坠了一枚雪花形状的玉佩。一人穿着炼药师的袍子,嘴角带笑,神采飞扬,气质斐然。他二人同乘一柄飞剑,上了飞舟并肩到灼华面前行礼。
贺连予看着两个人的身影,一时间竟分不出高下。直觉告诉他,冷如寒霜的那个人是叶寒栖,可穿着炼药师袍子的人又是谁?能在叶寒栖的身边占据一席之地而不被比下去,甚至和叶寒栖举止亲密而不被反感。
灼华示意二人不必多礼,然后佯装生气的开口道:“怎么下去那么久?”
“师叔息怒,是我起了玩心,多玩了一会儿,还请师叔莫怪。”萧君越接过话茬,把下去的事情含糊过去。
灼华面色这才好看一点,又说了几句,才放过他们,让他们二人跟在他的左右,不要乱跑。贺连予几番想问萧君越的身份,都没找到机会。灼华说弟子已经到齐,让他赶紧带路。
贺连予对灼华的烂脾气是忍了又忍,皮笑肉不笑的在前带路。一路上,他都心不在焉的想着叶寒栖和萧君越。觉得这两个人都是绝代风华的佳人,若是能弄上床一夜fēng_liú,只怕那滋味销|魂入骨。
天沙流宗的宗门前已经来了不少门派,大家和接待的长老寒暄两句,然后由其他弟子带去住所。
北冥宗的飞舟一到,就引起了不少的骚|动。贺连予在天沙流宗的地位非同一般,能让他前去迎接的宗门,不用想,大家也知道是谁。
不少人都不约而同的停下脚步,想看一看北冥宗这届弟子的风貌。
叶寒栖和萧君越一左一右跟着灼华,自然最先被那些人看到。有人认出了叶寒栖,和同伴交头接耳。北冥宗最有名望的天才,自然走到哪里都备受瞩目。
萧君越侧耳听了那些人的议论,偏头看着身边泰然自若的叶寒栖,心里有点小小的不满。他的师兄果然太招人喜欢了,他要好好的揣在怀里才行。
“狗屁的天之骄子,不过是个野种,连自己爹是谁都不知道。”喧闹的人群里突然冒出一声刺耳的讥讽,议论纷纷的众人都惊讶的闭上嘴。
整个北冥宗的队伍都停了下来,连贺连予也诧异的看向说话的人,脸上的笑意一敛,神情严肃起来:“王师兄,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王涣,天沙流宗的弟子,和贺连予同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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