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明臻听见这里打断了何复,“你说邢庭假扮成张素如的样子回到张家,然后张关河端来一碗百合粥给他喝,他就倒下了?张关河拿百合粥去毒自己的亲生女儿?”
何复点头。
阳明臻继续推测,“他为什么要毒害自己的女儿?难道他发现你带回来的张素如是假的?”
“应该是吧。”何复微微一笑,继续说,“因为真正的张素如已经死了,再次出现的张素如不管是真是假,都会让张关河恐惧。所以张关河不顾一切代价也要来杀死这个假张素如。”
何复说这句话时,眼睛一直盯着阳明臻,阳明臻被盯得心底发毛。他感觉何复这个小子就是在指桑骂槐,明面上说着张关河杀女儿,暗地里却在指着他曾经杀死了何复两次。
阳明臻忽然又觉得不对劲,“你为什么说张素如死了,看见她出现张关河会恐惧。”
“因为,杀死张素如的人就是他。”何复说得十分平静,仿佛就像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不错。
阳明臻十分诧异:“你有什么证据吗?”
何复说:“张府后面那条街道,有一个隐藏在草丛里的井,在那里我看见了一个人的脚印,脚印一深一浅。”
“张关河的脚是有问题,但是——”阳明臻说,“这也并不能说明他杀了张素如啊?你在那口井下发现了张素如的尸体吗?”
何复回答:“没有。那口井太脏了,我衣服怕脏。”
阳明臻气得说不出话,随后打开柴房门冲着外面的人吼,“你们去两个人,到张府后面那条街道看看,草丛里那口井下面有什么。”
“是!”
过了一会儿,两个警员回来报道。
“队长,井底下什么都没有,我们就找到了一只簪子。”警员将那只簪子递给阳明臻。